“三哥,今日的精神是好了许多。”李泰看着李恪来到了学宫之中,淡淡地道,对于李恪在父皇的推荐之下,去禁军学武的事情,自己已经是知道了,自己心中起了心思,也想去要去的,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较胖,若是真的到了校场之中,怕是坚持不下来,反而是让群臣小看了自己。
语气是酸溜溜的,李恪有一些好笑,笑道:“你看着是精神,只是我的骨头昨夜是疼了一夜,要不你今日陪我一起去,你看如何。”
听着李恪的语气直爽,首先是承认即使他也有些坚持不下来,李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里是好受了许多,也笑着道:“三哥自己受了苦,还要拉我去,可真是让我失望,只是你若是坚持不下来,就不要练了。陪我们一起读书也就是了,”
放弃!你说的倒是轻松,放弃就意味着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毅力和决心,不要说没有自己自保而后上进的本事,恐怕是那些大臣就更瞧不起自己了,一个前朝皇帝的外孙,毫无外戚作为支持,居然是一个临阵脱逃之人。
看着李泰,道:“四弟不必为我担心,若是连这点苦都受不了,想当年。父皇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是领兵打仗,风餐露宿之中,为大唐奔波,我这点苦算什么呢。”
李泰脸色变了一下。看着李恪,李恪的话语之中,带着对于自己的自信,是他不想看到的。
“三弟,我以为你今天是不能来了呢,昨天是很累吧。”李承乾走了进来,一进门,就拍着李恪一下,李恪不由得咧了一下嘴,李承乾这一掌打的自己感觉有些疼痛,尤其是昨天被石锁压着的肩膀,还隐隐作痛。
“谢太子殿下担心,虽然是苦了一些,但是三郎能够承受的下来。”李恪对着李承乾有着几分好感,这个储君对于自己很随和,虽然知道自己在禁军之中习武,真的是有几份恢弘的气度,并没有表现出那个妒忌的神色。
“我就知道你能坚持下来,咱们兄弟几个,我是很懒散的,就你是喜欢舞枪弄棒,练好了,未来的大唐,还要靠你去支撑呢!”
李恪点点头,他心中是越来越奇怪,李承乾究竟是如何做的,让李世民对于他是失去了信心,自己坐了下来,拿起了《道德经》,仔细地看着,李氏王朝自称是老子的后人,这本道教的经典,是必须要学习的。
虞世南来的时候,三位皇子都在拿了观看着,虞世南也不焦急,自己拿起了书本也默默地看着,前世对于这些国学经典,李恪虽然是不是很在意,但是在大学之中的学习,让他听了很多,教授的讲解。但是不知道在大师的面前,自己会有什么露出马脚的地方呢?
“三位殿下有什么收获和疑问,都可以提出来。老夫和你们一起探讨一下。”虞世南放下了书本看着三人道,这三个表现得都很不错,让他是颇为满意。
“治人事天莫如啬,天下之万物,若不是亲身去做,又怎么能够知道其精髓所在,请老师解答。”李泰首先开口问道。
李恪也看着虞世南,在老子之中的书中,有很多话语,看似和生活常识想违背,但是能够成为千年经典,必然是有他的独到之处。
虞世南点头,道:“治人可谓之是对待百姓,事天可以说是安排政事,若是消耗了自己过多的精神和精力,**太多,会让百姓不堪其扰,会让天地之间的万物受到破坏,这样自己在臣民之中的威望也会降低,若是引起天地的报复,则有亡国之危。”
李恪点点头,啬是对于君主的要求,若是总是大兴土木,百姓在不能生存之时,也就只有一条道路,就是造反了,经历过隋乱的虞世南想必是体会更加的深刻。
“老师,我认为还有一种体会。”李恪站起身来,恭敬地道,
“你有什么意见,你只要就是,《道德经》洋洋洒洒五千言,道理宏伟,一言可以蔽之。”虞世南没有生气的样子,自从是李恪那一日说了一句,这天下无之人尽皆回家,在皇上那里,和几位宰相商量,是要对于天下之间的官吏进行重新的考察,淘汰,裁掉一些庸碌之人的决策之后,对于李恪这个弟子就是更加的多了几分欣赏之意。
“个人的才能终究是有限的,昔日汉高祖曾言,论在后方处理政事,我不如萧何,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我不如张良,攻必克,战必胜,我不如韩信,若是事必躬亲,则精神疲惫,劳神太多,那么就会精神浮躁,精神浮躁,真正的祸害就会到来,因此是只有善于将负担减轻,才能有所作为。”
李恪说完,李承乾和李泰都安静在那里,虞世南却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这是韩非子的见解,但是无论是国事还是个人,都是以啬为好,都是可以保持精神饱满不生祸端。”
这样说着,对于李恪又多了几份好奇之意,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能够有这样的见解也是不错的了。
李承乾看着李恪,目光之中是赞赏之意,道:“三弟,你这个解释真是太好了,成大事着,都是因人成事,所以父皇常说是有听取别人的意见,让臣子发挥长处,就是这个道理了吧。”
李承乾做为太子,而今是保持着自己的上进心的,李恪在心中暗暗的观察着,只是开始之时尚好,就怕是坚持了几天之后,就放松了自己的要求,到而来后来穷奢极欲的。
在这样的想着,仍然是平稳的样子,道:“老师,《道德经》上说,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使人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安其居,乐其俗。邻国相望,鸡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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