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林凡刚想说话,却听到易中海大声呵斥。
他看向了中间,易中海站了起来,瞪着傻柱。
“你就知道胡闹是吧,闹够了没有,偷鸡就偷鸡,为什么还要诬陷棒梗,现在又打人,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把街道办的人叫过来?”
易中海满脸的冷漠,“我对你太失望了,傻柱啊傻柱,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老老实实承认不好吗,干嘛闹得这么难堪?”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了一眼。
刘海中开口,“别发这么大的火,再说了,现在不是还没定下来吗。”
阎埠贵也跟着说道:“是啊,别着急,再问问。”
“还问,这有什么好问的。”易中海语气严肃,“证据都摆在这里了,再问也是一样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不说话了,他们俩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且他们觉得不太对劲,平常易中海对傻柱挺宽容啊,怎么这一次却这么厉害呢。
就算傻柱偷了鸡,也没必要这样吧。
更何况,他们俩还真不太那么相信傻柱会去偷鸡。
“傻柱,听见了吗,一大爷都这么说了,快点赔偿吧。”许大茂呵斥道。
傻柱回头,看向易中海,他脸上表情复杂,沉默不语。
有的时候,最大的伤害不是被冤枉,而是被认为会相信自己的人怀疑。
林凡眉头紧皱,他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决绝。
就算俩人关系一般,也应该秉持着公正的原则去判定这个事情,至少需要多问问吧。
怎么现在有种情绪冲动的意思。
这可有点难办了。
林凡知道鸡是棒梗偷的,也有办法证明,但是一旦说出来,这不就是当着那么多的人打易中海的脸。
想了想,林凡开口,“一大爷,柱子叔也是被这么多人冤枉他,所以才会冲动,我知道您生气才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咱们还是再看看。”
易中海瞪了林凡一眼,“谁不知道你跟傻柱关系好,所以才会向着他说话,你说的话,听都不用听。”
许是意识到自己自己有点失态了,易中海坐了下来,“本来这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该认认,该赔赔,结果现在闹着大家伙都在这里挨冻。”
林凡纳了闷了,易中海这是吃了火药了,怎么这么呛人。
反正他该给的脸都已经给了,既然你送上门来被打脸,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林凡说道:“这件事我觉得还有不少疑点,你们都说柱子叔偷了许大茂家的鸡,可是我想问一句,你们谁看到了?”
其他人都摇了摇头。
许大茂嘴硬,“这还用看到啊?”
“当然了,这样吧,要不咱们退一步来说,这鸡是在你家门口的鸡笼子里面养着,柱子叔想要去你家,那么肯定会有人看到,这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要是没人看到,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白天,大家伙都上班,一个半夜,大家都睡了,但是晚上院子安静的很,一旦偷鸡,肯定会有动静,就算你们两口子睡得很沉听不到,可不代表其他人听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