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眼珠微微呈现褐色,阳光下剔透如琉璃,像豹子的眼睛,危险又迷人。
凌濮阳伸手去抓葛桓,葛桓本能的闪躲凯。
凌濮阳就笑得更灿烂了。
再次伸长手,烙铁般的手掌牢牢的捏住了葛桓的后颈。
“哟,兄弟,胆子不小嘛。”
他看了一眼手底下的葛桓,再看了一眼窗子底下还在微微沸腾的汤水。
伸出另一只手将陶罐给拎了出来。
陶罐里的汤水还在沸腾,温度可想而知。
凌濮阳抓着那陶罐却面不改色心不跳。
手掌用力,葛桓被迫仰起头。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凌濮阳把那罐滚烫的汤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啊!!!”
葛桓痛苦挣扎,然而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凌濮阳的控制。
惨烈的痛哭哀嚎。
然而周围一派热闹欢腾,他的声音只能湮灭其中。
他行动的时候,感谢这些热闹帮他做了掩护。
然而此刻,这些热闹嘈杂却成了无比的讽刺。
他的呼救声根本传不出去。
离他三步远,一个程王府的侍卫听到动静,走过来查看。
凌濮阳笑眯眯的吐掉嘴里的草。
“没事,这个兄弟犯了寒症,需要点儿热乎气,小爷帮帮他。”
那侍卫看清楚了“犯寒症”的葛桓,也看清楚了凌濮阳拿什么给他治病,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迅速缩回了自己的岗位。
阿弥陀佛!这治病治得好凶残。
凌濮阳硬生生的把那一罐汤水一滴不剩全都灌进了葛桓的肚子里。
葛桓已经被烫得去了半条命。
嘴里大泡重小泡,下巴脱了一层皮,露着红通通的肉,完全不成人样了。
要不是凌濮阳的手掌还支撑着他,他早就滑到地上去了。
凌濮阳愉快的吹了一声口哨,像拖死狗一样把葛桓给拖走。
路过旁边那名侍卫时,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看着,你别也犯病了!”
那侍卫险些被吓出心脏病来,赶紧回:“不不不!没没没!没犯病没犯病!”
葛桓觉得自己快死了。
却又死不了。
从嘴到胃应该是被烫烂了。
但他自己下在汤里的药效又开始蒸腾而上。
火烧火燎的疼痛,火烧火燎的血液和欲望。
他被扔进了一间舱房里。
那里面,有五个精壮的大汉正等着他。
落在凌濮阳手里,死,真的是最轻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