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心头咚咚跳,微微仰着头喘息,更方便了某人进食。
她有些害怕,喃喃低语:“不行,别……”
身子禁不住轻颤。
这人就餐礼仪谁教的?好奇怪,不仅啃碗吃,他还向桌子底下摸……
凌彦强忍着,照顾着薛荔的感受,慢慢试探着一点一点进攻。
鲸吞蚕食。
“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薛荔带着一些颤音,低低的嗯了一声。
试探着伸手搂住了凌彦的脖子。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
她也想把自己交给他。
她这个无意识的举动等于无声的鼓励。
凌彦更加过分……
擦枪走火,但没有完全走火。
就……放了个哑炮。
凌彦不是不想,是不能。
他把这事看得很重。
他想选一个好日子,再正式的把婚礼流程走一遍。
凌彦想给妻子一个终身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他对薛荔的情感刚刚开始是感动,是报恩,对她有种对待女儿的宠爱。
但现在,他察觉自己在平均的嫉妒每一个出现在薛荔身边的人或动物。
他甚至有点嫉妒起了她手边的小工具小零件……
他的心,疯狂的朝她飞奔过去。
无法阻挡,越陷越深。
凌彦知道,自己完了!
他也不打算收回自己的心。
喜欢就喜欢了。
他们本来就名正言顺。
因为喜欢,他想让她也同样喜欢。
所以不能急,慢慢来,一步一步稳稳的。
所以在这之前,就只能辛苦辛苦他的枪管子了!
可怜的小彦子啊!说起来都是泪。
凌彦在岭南馆苦恼又快活着。
身心愉悦了又没完全愉悦。
而同样的夜里,姚夫子的家中。
姚夫子正在备课,皱着眉长一声短一声的叹息。
丈夫姚推官终于听不下去了,问道:“怎么了?”
姚夫子长叹:“不想上学!”
姚推官默了默:“可是你是夫子,你都不想上学了那学生们怎么办?”
姚夫子:“有个比夫子还厉害的学生,你说我这课怎么上?”
“她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我都怕我讲错了!你知道我上个课有多累吗?”
姚推官哈哈大笑:“这还不简单?谁行谁上,你就让厉害的学生来讲课呗!”
姚夫子若有所思,摸起了下巴。
这个建议让她很是心动。
姚推官大乐,“就这点事,看把你愁成这样?小师叔是老太爷教出来的,你就告诉她,老太爷怎么教她的,就让她怎么教学生!”
姚夫子眼脸庞发亮,跳起来捧住丈夫的脸,给了他两记响亮的吻。
不得不说,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姚夫子一晚上都兴奋莫名,期盼热烈期盼着天亮,期盼着薛荔能给她带来一个天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