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目望去,在蔚蓝色的天空下涌动着,一簇簇绿油油、清爽爽的麦浪,在春风的律动下,扑鼻而来阵阵清香。
像是情人的发梢,在鼻下悄然掠过的,那种味道。
在有边有迹的麦田里,一群村民正在穿梭其中,忙忙碌碌。
“康组长,那是一队的女子组,在麦地里除草。”见人瞧着不眨眼,有眼色的文会计便解释一番,边走边说道:“前两天在地里,刚打了一回农药...”
“哦...文会计,这麦子都怕什么虫害...”不懂就问、五谷不分的康思杰,虚心请教。
走在触感熟悉的田埂上,让咸鱼莫名地感慨时光的流逝,岁月的沉淀。
唉,残魂带来的文青病,又在,无病呻吟。
一群劳作的女子组里,有灰白头发的老妪,也有短发精干的中年妇女,还有长辫利索的女青年和稚气未褪的少女。
当下上学堂去读书,要钱的。
所以,有的家庭,拿不出多余的钱来,便让女儿早早退学,或是不给上学。
个中尤其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神州大地上,绝大多数的城市、农村和乡下,那个重男轻女的旧习!
“女子无才便是德!”
“反正都要嫁人的!”
“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干嘛浪费钱!”
所以,小小女子,上什么小学堂,读什么大道理?!
但是,如果是儿子,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身为雄性咸鱼,曾经深有体会!
此刻,像是在台上走秀的模特,被停下齐齐看新奇的众人,一串串灼灼目光注视下,让不失礼貌的咸鱼,露出了无可奈何的假笑。
时刻谨记,要和群众,打成一片。
只是,事与愿违,稀有动物的微笑,让远在深山里的群众们,看得更加起劲了。
“是他么?”
“应该是了!”
“是真的啊!”
“长的刚桌帅连!”
“忒帅连!”
“俊死连!”
“这人,咋长得这般好看!”
肆无忌惮,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对方,仗着人多势众,丝毫不将孤立无援的2个肝部,放在心里。
“干啥干啥想干啥尼!都干活去!”文会计赶忙舞动挥手,口中吆喝起来,向众位想要聚拢过来的“半边天”,行使领导威风。
借着文会计唬退一部分犹豫不决的女子,觉得寡不敌众、优势不在的康思杰,当下决定要实施战术性撤退,便说道:“文会计,我们上那儿看看吧!”
抬起的手臂,指向了一群男人们扎堆的地方。
此地阴气太盛,不宜久留。
“嘎嘎嘎嘎嘎!”在一阵阵鼓劲声中,咸鱼的步伐,走得那叫一个极快。
春寒料峭,微风渗人。
在鲁省大山的春天里,咸鱼作为体育成绩勉强及格之人,身上是套了两件衣服的。
而那群正在努力劳动中的汉子们,有不少光着膀子干的猛人。
从年迈到年少的男人,都在挥舞着农具,忙活。
“康组长,这块地他们准备种棒子...”大步跟上来的文会计,喘匀了一口气,跟人讲解科普。
棒子,不仅仅是指长得像南,韩那边的人。
也指苞谷或是玉米,等等。
这里人多,而且阳刚之气十足。
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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