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声不响,就干了不少事儿!”一脸沧桑的张老板,感慨兼欣慰又告诫地跟咸鱼说道:“差点就赶上你祖父了!”
想不到,京城里流行的各种款式煤炉子系列,是这小子搞出来的!
之前还奇怪,沉迷于红楼世界的小小年轻,为嘛久久不来店里,去搜寻那红学之书了。
风闻之后,大为吃惊!
小子竟然弃文科,搞工科去了!
更为吃惊的是,这年纪轻轻的小子,真搞出点东西来了!
这些东西,也算是利国利民之物。
有功,了不得!
只不过,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不能夸尽,免得尾巴翘上天了。
得找人压住。
整个北平城里,找来找去,时下适合参照对比的年轻人,很少。
无法,只得搬出长辈来了。
“你祖父,也是个有为青年...”怀旧的老张,啰里啰嗦地说了一些当年往事。
“...想当年,我们这些人,初生牛犊不怕虎,背了个小小的行囊,就敢千里迢迢...”老张看了眼边上坐着的朋友,都已迈入半土之内的老柳、老薛、老董等人,说道“...从南边,一路风尘,来到了北平地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都拜于你祖父给予的照顾,才能在四九城里安家落户...”
一间宽敞的堂屋,在一排排茶几的下首位置,坐着老实倾听的咸鱼和一众晚辈。
“有空过来喝茶!”临别之际,张老板拍了拍康思杰的肩膀,一语未了,接着意味深长地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大年初二的晚上,在社主会义的列大马道上,在一条条路灯的共同注视下,行驶着一辆与亲朋好友相聚后,归程的小汽车。
话说去年,康思杰的儿子满月之际,时值咸鱼不在北平,是以岳父娄半城,在娄家小院只邀请了几人观礼,便已成宴。
今日,趁春节放假,人人都在,有空,便补上了一回。
来张家,吃餐便饭。
“当家的,您怎么了?”怀抱熟睡婴儿的娄晓娥,看着沉思中的丈夫,不解问道。
大过年的,儿子又收到了不少祝福和礼物,怎么像是不高兴了似的?
是聚在一起的男人们,说了什么吗?
“怎么了...我刚才在想事儿!”回神的康思杰,呵呵一笑,习惯性把手搭在了身边人的大腿上,轻拍起来,简要说了一下:“张叔讲了一些爷爷的事儿,我是初次听闻,有些感怀罢了...你们一群妇道人家,在里头说些什么话儿呢?”
“就说了怎样照顾小孩的...”娄晓娥应道。
一路闲话,平稳行驶的小汽车,不知不觉地停在了娄家门口。
进了正院,还没喝口茶解点酒气的康思杰,就被等待了半天的娄半城,喊进屋去。
娥父看着自家的良婿,慈祥地笑道:“明日,有几位从香,氵工,过来的客人,到时候,介绍你认识认识...”
“知道了,爸爸!”康思杰点头应道。
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
还有,搂草打兔子。
很多事,需要很多人,一起做,才好。
因为,未来,越来越近了。
......
“各...就...各...位,呯!”枪响,人冲。
大年初四的早晨,工、农、商、学、兵各行各业的民众,齐齐参与的北平春节环城赛跑,开始了!
全副武装、信心满满、有点激动的康思杰,在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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