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会醉人。
肉香也会迷人。
“嗳!好好好!”像是能看透里面的美食,阎埠贵是一脸笑容,喜滋滋地答应了。
至于,无缘无故的,人家想做什么...
嗨!有的吃就行了,哪管有什么事呢?
再说,左邻右里的,能有什么事呢?
易中海家里的灯泡,在纸糊的玻璃窗上,露出了淡淡的光晕。
二人过了正院,来到了后院,刚靠近东厢房位置,就听到了里头的刘海中夫妇,在混合双打、噼里啪啦地教育儿子。
“让你乱瞄!让你乱瞄!”
“其他人不也在看么?!又不是只有我们在看!”
“让你顶嘴!让你顶嘴!”
战况似乎有些激烈。
“二大爷,您在家吗?”康思杰轻轻一笑,上前呼喊。
“谁啊?”穿着件汗衫的刘海中,闻声走出屋来,借掀开的布帘子,透出来的朦胧灯光,看到了屋檐下的二人,不禁一愣。
心思活络的刘海中,虽不知意图,暂放下疑问,开口笑道:“小康主任,三大爷,来来来,屋里坐!”
“二大爷,”康思杰故伎重施,又提起手中的纸袋,笑道:“我带了点肉,三大爷提了一瓶好酒,就请您带点花生米,咱三个一起,找一大爷去?”
带了大事不想缺席的刘海中出来,三人再一起回到正院,敲响了易中海的房门。
“一大爷,”领头的康思杰,笑道:“今晚,今大伙几个,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当是提前过五一了?”
院子里,有分量的人三人,有什么大事,都上门来了?
“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易中海,唯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桌上,摆了酱牛肉、卤猪蹄、花生米等下酒菜,还有众人身前的一小碗酒。
“一大爷,明天的厂大会,您又要上台戴大红花了...”
“小康主任,倒是您车间刚成立,虽然有成绩,暂时评不了先进,有些遗憾...”
“二大爷,明天扛旗子的人,又是您吧?”
“这二大爷的有霸王扛鼎的力气,你们厂不找他,找谁?”
“三大爷,明天红星小学的少年先锋队,去参加游行,解娣也去了?”
几人喝酒吃菜,先聊了一会闲话。
“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出院去的王主任脸色不虞,”康思杰问道:“是上面有什么任务,安排下来吗?”
“小康,”筷子拿稳了的阎埠贵,吞下一块酱牛肉,感受完食物的能量后,心满意足地笑道:“这事儿,跟你们青年夫妻有关!”
“早些年,国家便有了节制生育的计划,到了现在,上边正式发了个文件,倡导你们青年夫妻,孩子要生,工作也要做。”阎埠贵接着说道:“至于刚才嘛...”
“国家大事,京城首冲。我们街道办就成了试点...王主任的意思是,对门的小贾已经去了,那秦淮茹如果不改嫁的话,就动员她去做节育手术,为街道办做个表率...”
“秦淮茹是个文化不高的乡下人,觉得自个身体好好的,对什么节育手术、肚子里放东西的事儿,很是担惊受怕,怕万一没病也搞出病来了,咋办?所以哭哭啼啼地不愿意...”
“当然了,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就谁也不知道了!”阎埠贵轻轻笑道:
“听我家那口子说的,比较奇怪的是,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却是在屋里始终不声不响,只在一旁苦着个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厚厚的镜片下,反射着一片八卦的光彩。
易中海有些不满地扫了眼,把什么事都说了的阎埠贵,还要加上其中的态度问题。
不过,易中海没有开口说话,只在自喝一口闷酒。
“嗯。”康思杰轻轻点头。
或许,奇奇怪怪的贾张氏,不奇怪。
贾张氏的实际心思,应该是想秦淮茹去做节育手术,就能断了人的纷乱念头,好能让人留下来,供养自己和孙子。但贾张氏不言不语,心里就是怕自个一个不留神说错话了,刺激到了秦淮茹,让她下定决心,离家出走,一走了之,去寻找更好的生活。
那岂不是,悔不当初?
在人生几十年的时间里,见多识广的贾张氏,想必见过不少这样的女人。
女人,有点姿色的女人,算是稀缺的。
而且,有的地方有些人,觉得生过孩子的女人,比大姑娘吃香。
大脑思索完个中猜测之后,康思杰说道:“王主任,又把工作交给三位大爷处理了?”
“可不是么?”阎埠贵在发牢骚。
“这可得要好好想想!”刘海中高深莫测地说道。
“...”易中海依旧不言不语。
各有态度。
“今年里,咱们的大院,好事有不少,”康思杰换了个话题,笑道:“先是我结婚了,接着就是右跨院的老杨家小子结婚了,然后后院的许大茂也结婚了。”
“三大爷,您家的老大,在谈对象了吧?二大爷,您家老大转业回来了,也找到工作了,也该找对象了吧?”康思杰笑道:“到时候,我们的儿辈,三位大爷的孙儿辈,就能组成一个班了!也显得咱大院人丁兴旺了不是!”
酒菜吃得少,脸不红心不跳的康思杰,说着一些酒席上的不着调语言。
“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个去办吧!”酒没喝多少,下酒菜倒吃了不少的阎埠贵,放下猪蹄子,舔舔嘴唇,十分开明地说道:“只要把人带回家,给我和他妈瞅瞅,就行了!”
“这婚姻大事,可马虎不得!”一口酒一口菜的刘海中,很是谨慎说道:“老人说过,娶妻要娶贤!这人,我和他妈得好好考察考察,才能定下来!”
“三大爷实在!二大爷说得在理!”康思杰两不得罪,说着好话。
接着,康思杰转向了另一边,笑道:“一大爷,您什么时候有空,发动一下您的徒子徒孙,帮何师傅找个对象?”
端着酒碗的易中海,愣住了,飘着酒红的脸色,孤疑地望了过来。
今晚过来,巴拉巴拉地说了半天,就是为了柱子的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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