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微微睁开眼睛,冷笑着回应:“你的所谓共享,是指你的罪行,还是你的恐惧?你的行为终将受到世人的审判。”尽管身陷困境,仍努力保持尊严。
陆良不慌不忙地从口袋中取出一瓶酒精和一包医用棉签。他的动作突然而迅速,将两根棉签并拢后浸满酒精,然后抓住我的脚腕。我尽力挣扎,但力量的悬殊让我的反抗显得徒劳。
“别动!”陆良的声音变得严厉,他将我的脚拉到他面前,我看到了自己脚腕上的伤口——皮肉翻卷,有的地方已经化脓,还有几个黑色的洞,显然是被虫子咬过。
我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脚。记忆中,我只记得那晚在树林中的逃亡,被抓回后便是被囚禁在这个阴冷的牢房,每天在冰冷的地板上度过,我竟未察觉自己的脚已经变得如此触目惊心。
陆良猛地将酒精棉签按在我的最大伤口上,剧烈的疼痛犹如尖刀刺骨,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只能紧咬牙关,不让痛苦的尖叫溢出唇边,倔强地忍受着酒精烧灼每一个破损之处。
“再不消毒,你的脚可能烂到无法行走,更别提像以前那样跳舞了。”陆良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当酒精带来的痛感达到顶峰时,陆良突然把他的平板电脑滑到我眼前的地板上,展示了一组画面。
画面中,陆良的手下曾去我家找寻我的父母,却扑了个空——原来他们早已被人安全转移。
接着的画面显示梁谦带领团队追踪一辆豪华商务车,最终找到了我在树林中的事发地点,并在那里发现了我的手机和U盘。
经理带着研发团队全员出动,宋濂、焦雨晴等人都出现在现场,他们紧张地研究着手机信号,竭力寻找与我联系的方式。直至深夜,他们收到了我发出的信息,随后通过电话联络到了我,却被王洁切断。
焦雨晴为此怒不可遏,宋濂则尽力安抚她的情绪。梁谦狠狠地击打着身旁的大树,拳头溅出斑驳血迹,经理和其他团队成员争分夺秒破解U盘的秘密。
这些画面让我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如决堤般奔涌而出,暂时忘却了脚上的剧痛,忘记了此刻身处囹圄的处境,拼命想要站起来去找寻他们。
然而,陆良示意身边的保镖牢牢按住我,并收起了平板电脑,冷冷地说:“给你看这些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减轻疼痛,不是让你失控!”
我愤怒地哑着嗓子回应:“你用更大的心痛来掩盖我的伤痛,这就是你的所谓关心吗?”
陆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从另一个口袋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药粉在我的伤口上,小心翼翼地为我涂抹。
“你自己都不懂得珍惜身体,我来帮你珍视。我并不希望你受伤,还想看到你穿上美丽的裙子翩翩起舞的样子。”
我愤慨不已,字字带刺地反驳:“别再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之所以落到这般田地,还不都是因为你的阴谋!
你与那个王洁勾结在一起,就不怕徐晓婷知道吗?”我奋力挣扎,但双手被死死压制在地上无法动弹。
陆良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为我敷好药粉,用纱布包裹好双足,此时我的双脚宛如裹上了层层绷带的木乃伊。
他示意保镖松开我,然后说:“这几天你的脚不能沾水。我已经在隔壁为你准备了一间干净的房间,稍后会有人抬你过去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