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张志和,到底是男还是女啊?
而且,你确定你这么做不会被打死吗?
陈清河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眼下的情况,又复杂,又诡异,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感觉老张的劫,越来越硬了。
回到村里。
来到了村委。
把张志和放在床上后。
陈清河就拿出功德金光,给他治疗伤势。
功德金光不愧是万金油,效果刚刚的。
没多久,张志和就完好无损,脸色也有了几分红润。
伴随着睫毛动了动。
张志和慢慢睁开眼。
他先是茫然四看,随后发现坐在床头,抓着自己的手,一脸惊喜的老庙祝。
下意识的,他抽回了自己的手。
然后张志和皱眉道:“这是那儿?”
“桃源村啊,老张,咱们果然有缘,又见面了。”陈清河双手拢袖,旁观看戏,笑嘻嘻地开口。
张志和脸一下子垮下来,就要起身离开。
“志……”老庙祝情真意切。
“嗯!!”张志和横眉瞪眼。
老庙祝果断改口:“……张道友,你刚恢复伤势,身体还弱,需要休息,行善积德随时都可以,不急在这一时。”
张志和冷冷道:“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那可说不准哦,毕竟是我救了你,而代价是,龟道友要在我麾下,为我效力十年,你说我该怎么安排它呢?是开荒,还是挑粪?亦或者,让它当渔夫?”陈清河依旧笑眯眯的。
风水轮流转。
如今,当本湖君掌握了主动权的时候,阁下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张志和气笑了:“我的事,与它有什么关系?用得着它帮我吗?”
陈清河微笑:“无所谓啊,你现在可以走的,赖账这种事,只要你不在乎,别人就奈何你不得。正好你也嫌弃它,就让它留在这里让我欺负十年而已,你也能清静十年不是,两全其美啊。”
“你!”
张志和瞪视陈清河。
这混账黑鱼精,牙尖嘴利,总是让人无力招架,你到底跟谁学的嘴皮子?这么能说?
“湖君别说了,志和刚醒,需要调养,不能生气。”老庙祝忍不住插话。
陈清河瞥了老庙祝一眼:“你现在什么身份?敢这样跟我说话?”
老庙祝一顿,默默退后几步,弯腰低头:“属下知错。”
陈清河又瞥了一眼张志和。
张志和脸色难看。
陈清河反而露出了魔鬼笑容,就这么看着张志和,却在对老庙祝说话:“属下?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你卖身求疗伤,十年无自由,你说该怎么自称?”
老庙祝弯腰更低:“老奴知错。”
“够了!”
张志和怒视陈清河:“鄱阳湖君,你到底想干什么?”
陈清河笑道:“我只是在培养规矩而已,你张志和心高气傲,道行通天,但你也管不到我这里来吧?”
张志和冷冷道:“你不就是救了我吗?我现在全部还给你,我不要你救。”
说完,他就打算对自己动手。
陈清河也不拦着,笑眯眯地道:“无所谓啊,反正我已经救过了,你死不死,它都要干十年活,说不定你再来一次,它可能要干二十年……啧啧,老张,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嫌弃十年太少吗?”
“来来来,开始那你的表演,我保证全力配合,咱们让这老乌龟当牛做马干到死。”
张志和动作顿住,他憋屈地看向陈清河。
陈清河笑眯眯的,一脸诚恳。
“欠你的,我自己还,这十年的活,我自己干,用不着外人帮忙。”张志和又躺下去,冷冷开口。
陈清河笑道:“没事,我只要干满十年,至于谁来,你们商量,也可以调班的嘛。”
张志和再次憋屈。
这狗东西,嘴巴上的功夫,已经达到了道祖的道行水平。
根本说不过啊。
他直接翻身,不再搭理。
陈清河看向眼巴巴的老庙祝,道:“咋?不心疼你们家志和了?他这么虚,你不去给他弄点吃的补一补?”
“啊,对对对,我这就去。”
老庙祝反应过来,屁颠屁颠的跑出门。
陈清河又看向背对自己的张志和,眼神闪烁。
老庙祝居然把老张又给背回来了?
是意外,还是巧合?还是别有用心?
总不能是他的劫中,必须要有我吧?
或者说,张天师又在背后搞事情了?
这那能让我白干活,必须要给我好处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