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离他远些。”
“更何况,你大伯带来消息,沅州府恐怕要面临一场大风波,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伯说了什么?”
父亲不想多说,有些敷衍的打发她:“没什么,应该是我想多了,你只要记住我的话,离薛放远点就行。”
程悠悠也觉得以后少去那里,无论是丹砂村还是桂泉镇,给人的感觉诡异阴冷,按说产生这种感觉应该是灵魂聚集之地才有,奇怪的是那里除了老婆婆外,没有其他灵魂。
不仅程悠悠讨厌那里,就连赵司市也发誓再也不来丹砂村了。
兄弟们已经被困在山林多日,即运不出沅砂,又舍不得这样丢掉。
赵司市只好先回沅州府,再与上官请几天病假,以免上官怀疑。
好在他的脸色是真不好,顺利请了假,回来路上给兄弟们买了馒头充饥,又躲了几日,众人商量办法。
赵司市实在是说不出放弃这种话,兄弟们也辛苦了,又担惊受怕几天,这个时候谁说放弃,谁就是公敌。
“大家都说说,该怎么办?”赵司市问大伙儿。
“我们跟着您混,都听您的。”小个子说,“行动前您是‘一言堂’,出了事倒问上大伙儿了!”
“你怎么跟赵大哥说话呢?分钱的时候怎么不阴阳怪气的?要不是赵大哥给咱们找出路,咱们这帮人早就饿死了。”一个浓眉汉子说。
“大毛,算了,我知道兄弟们心里不痛快。”赵司市拍拍浓眉汉子的肩膀说。
“如果大伙儿还信赵某,听我一言。”赵司市望着众人说。
“当年咱们被逼无奈从桂泉镇出来,约定有好了,有别的生计就帮衬兄弟一把,这么想来我赵某无功也有劳吧?”
众人点头,确实这些年受赵大哥许多恩惠。
赵司市接着说:“如今逼上绝路,别说是在座的各位了,就是我!谁要让我现在放弃这一车东西,我都不干!一家老小都张着嘴等粮食呢!”
这话是真说到兄弟们心坎儿里了,要不是活不下去了,谁愿意干这杀头的买卖?
“赵大哥我们都听你的,你有什么主意?”大毛说。
“今晚我们一鼓作气带着沅砂逃出去。”
“怎么逃?”
“都把衣服脱了,尽可能的兜上自己能背得最多的沅砂,走山路出去。若是逃出去了,也不要先回家,避避风头再说。”
“但是我们八个人根本不可能带走这一车沅砂。”小个子说。
赵司市说:“这个时候有多少算多少了,总比把性命赔在这里强吧?”
众人同意了这个计划,待到子时,都拼命地往衣服里塞沅砂,背在背上系紧。
“你背太多了,会把你身体压垮的。”大毛对小个子说。
“没事儿,多装一把,就多吃一年的饱饭。”小个子毫不在意。
八人准备妥当,悄悄地顺着山路往外走。
一个潜伏的黑衣人见他们有所行动,回去禀报。
“小道长,他们行动了,是否现在派人捉拿?”黑衣人问道。
一个面容清秀的小道长笑道:“不急,等他们到埋伏处再动手,我要他们一个都逃脱不掉。”
这个小道长是游方道士的徒弟,游方道士陪薛放回了沅州府,留下他看管此地。
哼!区区几个蝼蚁,小道长有信心能处理好。
不但不劳师父费心,待到师父回来的时候还可以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