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妾意琴。”
“妾灵欣。”
顾浔渊眼底有些不爽,道:“你们是陛下送来的,在府上不必如此大礼,都起来吧。”
宋惜月闻言,也道:“二位大人是奉旨前来照顾校尉的,不必如此多礼,校尉的身体还得靠你们调养,快快请起!”
“多谢夫人!”
意琴与灵欣双双道谢后起了身,退到了一旁。
见她反应平淡有礼,眸中还带着几分隐忍之色,顾浔渊只当她总算分清了这个家谁是大小王,当下很湿满意。
宋惜月环顾室内一圈。
见意琴与灵欣二人的药箱就摆在桌子上,几个针囊铺开在一旁正在收拾,不由问道:“二位大人这是打算?”
“校尉身上有伤,前阵子又反复中药,我们二人担心药性不散导致伤口生毒,所以给校尉行针促愈,排出体内残存的药性。”
意琴说完,眼神落到了宋惜月身后的青玉手里提着的食盒上,顿了顿,道:“当然,一碗药的影响不大,夫人关心校尉,校尉也不会拒绝夫人的心意。”
说完,意琴往边上让了让,示意宋惜月过去。
宋惜月抿了抿嘴唇,垂下了眼眸,一个小小的表情便带出了三分落寞。
“这药是昨日的大夫开的方子,想来也不会有二位精妙,我还是不捣乱的好。”
说着,她便打算让青玉把药带出去。
可惜了,原以为今天能让顾浔渊喝了这碗断子绝孙药。
万幸的是昨日没来得及叫他喝,否则今日宋惜月就要暴露了。
“阿月这是做什么?”顾浔渊很满意宋惜月吃瘪,见她一脸落寞,便道:“药都带来了,我总不能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说着,他冲青玉招了招手:“端过来,一碗药而已,大夫也说了影响不大。”
“夫君,”宋惜月拦在她面前,垂着眼眸看着脚尖,道:“今日已经换了大夫,自然应当以今日两位大夫为主,这药就别喝了。”
说完,她轻轻推了推青玉。
可不等青玉迈开步子,顾浔渊便皱起了眉头。
他瞪着宋惜月,呵斥道:“你既然都见过福公公了,那你应当也知道,我痊愈后她们二人就要回太医局,你又是在闹什么脾气?”
听了这话,宋惜月沉默着没有答话,而是又推了推青玉。
奈何青玉一动不动。
她只能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顿时抬头:“你干什么?”
白娇娇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正拦在青玉的对面不让走。
“夫人这么凶做什么?”
白娇娇道:“这药既是你给校尉的心意,大夫也说了没有多大的影响,你为何不肯让校尉喝?”
“难道是,这药有问题?”
说着,她便伸手要去抢青玉手里提着的食盒。
听了这话,宋惜月心里一紧,立刻呵斥:“白姨娘好大的胆子!当着校尉与二位大人的面,这就不把本夫人放在眼里,该当何罪!”
闻言,白娇娇半分不惧,抬着下巴看着宋惜月,道:“夫人若是不心虚,便将这药给二位大人查验,若是我误会了,我任凭夫人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