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的发麻猝不及防与右腿交缠在一起,江咏慈被后滑板绊到聪车内掉了出去。
“啊!”
后腰一沉,她被人拦腰抱住。睁开双眼,对上了解杨那副深邃似海的双眸。
解杨凝视着她的眼睛,眼神扫视她裸露在外的皮肤肌理,每分每寸带着滚烫的热度。
片刻之后,他倏然抬头沉默的与站在高处的男人对视,风吹过他散落的碎发,江咏慈有一瞬间觉得解杨清冷的气质高贵的像狼群里的王。
男人的对峙都在眼神交锋里。
很久之后他才低下头,沉声开口:“我来迟了。”
你知道普鲁斯特效应吗?它的意思是“你身上的味道一如当年。”
这里是北纬35.18度,西经3.85度的中东城市——胡塞。
在这里,解杨闻到了藏在记忆里的女士香水味。身后的女人长发凌乱,娇小的头颅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
呼吸温热,密密麻麻的扑在他的脖颈,像无法消磨的罂粟粒。
“咏慈,你的身上有一种我很熟悉的味道。”
“什么味道?”她半撩着眼皮,睡意很浓。
解杨没想到她还没完全睡着,惊讶了一下然后低头自嘲的摇摇头:“说不上来,像是……很久之前我们就认识一样。”
“我曾经也觉得。”她闷声笑了出来。
“嗯,我好像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他的眼神流露出一些伤感。
“别想太多,只是香水味而已。”江咏慈顿了一下,偏过头眼神落在男人的下颌线。
轮廓分明,线条流畅。
解杨眉头一抬,不自觉的往旁边看。
鼻息相融,唇线相贴,亲密的好像在接吻。
解杨微微垂眸,脚步也停了下来,他看着江咏慈莹润微粉的唇瓣儿,眸色黯然。
“什么香水?”
江咏慈脸色一烫:“圣,圣罗兰的黑鸦片。”
解杨脸上笑的意味不明,他低头附在她的耳畔叫她的名字:“江咏慈…”
“干什么!”江咏慈只觉得耳朵痒。
“你害羞了。”
“谁害羞了!我才没害羞,我说…”
江咏慈红着脸,气急败坏的揪着解杨的衣领,然后凑到他的耳根恶狠狠的说:“我,才,没,有!”
她有些气恼,继续说:“你说话啊你,这么看我是什么意思!”
解杨眼里有些戏谑,他轻声开口:“是嘛,难怪那么让人上瘾。”
什么上瘾,是…香水还是她?
江咏慈怔住了,她抿着唇双腿往下蹬了蹬。
“放我下来。”
“……”
解杨从善如流的松开禁锢着她腿的双手,江咏慈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一个冲击刺激的她脚踝有些酸疼。
“想不到,你那么喜欢香水,等我回国一定买来送你。”
不等解杨反应,江咏慈转身就拖着扭伤的腿,蹦哒着往前走。
“好啊”解杨站在原地,沉声开口。
江咏慈的动作一僵,接着身体倏然一轻,她又被男人打横抱了起来,解杨眼睛看着远方的戈壁,温柔的笑着,他在说说:“我等你。”
“等你把自己也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