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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全场皆是一阵沉默。
片刻后,黑檀接道:“不得不说,他这么做是对的。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做。”
“然后呢?”三月三再三问道。
“我情急之下制造了精神屏障,将在场所有人围了起来。可事实证明,质量完全不过关。”黑檀的笑中闪现着一丝惨淡,“老师最担心的蝴蝶效应还是发生了。爆炸引起的连锁爆炸把整栋实验楼以及周围五十米内的东西炸了个干净。死了多少人我不记得了,反正是一个很大的数字。哼……”他忽然冷笑了一声,“讽刺的是,我和凉仔几个离爆炸中心最近的人活了下来。还有就是老师和少部分学生活了下来。”
话说到这儿,黑檀又做了次深呼吸。
作为倾听者,其余三人皆是久久不语。
“可是,这不是全部吧?”忽然,三月三开口了。
黑檀不觉一惊:“你知道的还挺多……没错,在那之后不久,那个实验老师自杀了。”
“请问你听到这消息是什么感觉?”三月三又问。
千代祀看了他一眼,示意别再问,可三月三却全然无视。
凉斯沢忽地一瞪,看得出来,他真生气了。
“感觉?”黑檀说完这两个字便大笑了几声,“说实话,刚听到的时候,我觉得很高兴……说不恨他那绝对是假的。不过啊,即使我再怎么恨他,他也死了。我想啊,这事情不如就这样过去吧。”
“具体的情况我了解了。”三月三思索道,“不过,即使是这样,还是不能洗脱你的嫌疑。”
闻言,凉斯沢上前一步,将自己的左袖子向上一提。只见,一道狰狞的伤疤显露了出来:“小黑,你的手也给他看。”
“不至于吧。”黑檀笑道。
“别废话,照我说的做。”凉斯沢少见地带上了命令的语气。
黑檀摇了摇头,将自己的右袖子也是一提,也是一道伤疤。只是这道,相比凉斯沢那道,要深许多。
“同样的伤疤,和我同班的另外三个人都有。你应该知道,像这种伤疤,不死种是可以不借助外力恢复的。”凉斯沢道,“知道吗,为了留着它,我还要定期打抗恢复的药物。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知道了,你是想说,这就是你们‘友情的见证’之类的话吧?”三月三淡淡道。
凉斯沢点了点头:“我知道说了也没有用,但我就是要说。我相信,那天在场的我们五个,是不会干出这种事的!”他越说越激动,说到后来,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大吼。
这一下,就招来了不少旁观的视线。
三月三直视着凉斯沢,对方亦是如此。两人僵持了片刻,三月三才作罢:“对不起,给你们造成不愉快。”
“不,你不必道歉。”凉斯沢吐了口气,“是我激动了。”
“那么,感谢你们配合调查。”说着,三月三便转身欲走。
“不,是我谢谢你。”凉斯沢道,“不过,你不必再帮忙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学生会就好。”
“我知道了。”三月三摆了摆手,淡然离去。
……
这躁动持续片刻便散去,不明真相的群众看也看不懂,想也想不透。在他们觉来,无非就是富家子弟公然挑衅,结果当众出丑。对于这种司空见惯的现象,他们便司空见惯地一笑置之,最多,无非就是给茶余饭后的话匣子加点料。
片刻后,舞会厅二层。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的吧,不必隐藏。”三月三说话时手持酒杯,轻摇酒浆。
“就我一个旁观者而言,我觉得你有点过分。”千代祀道,“你早就注意到了吧?”
“你指什么?”
“还有什么?凉斯沢他们的表情啊。”千代祀道,“你这就是揭人伤疤。”
“你说的没错。”三月三喝了口酒浆,“我这就是揭人伤疤。”
实话实说,千代祀对三月三这种态度相当恼火。无论是这理直气壮,还是之前的过度自信,亦或者是那份言行间透露出的我行我素。
“别生闷气,你不需要拿我的错误惩罚你自己。”三月三看了一眼千代祀,“看下去,精彩的在后头。”
千代祀眉毛微挑:“什么?你还有后文?”
“当然。”
“意思就是说,你还要再去招惹他们?”千代祀道。
闻言,三月三眉头一皱:“你这话……也没说错。”
“哈?”千代祀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必惊讶,我正准备这么做。”说罢,三月三就拿着空酒杯朝楼下走去。
千代祀只觉得这人疯了,于原地做了一会儿思想斗争,最终决定上前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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