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奇一听立刻大怒:“喂,这已经第三次了,事不过三啊!”
“什么三不三的?如果超过三次会怎么样?”斯纳米一脸无知地问道。
奥奇一愣,转而满脸笑容地勾上了斯纳米的肩,小声道:“这个先不谈。我问你,你知道蛋糕和饼的区别吗?”
“当然知道。蛋糕好吃,饼难吃。”
“好吧,是我的错。”奥奇掩面,“我换个问法。你知道吗,蛋糕就是饼?”
“什么?!我堂堂食糕饼无数的饭桶居然不知道?!”斯纳米大惊。
“居然会有人承认自己是饭桶……”奥奇嘟囔着,片刻后又道,“是的,他们是同一个人。”奥奇点了点头,“但是啊,有一天蛋糕遇到了我,说了些跟身高有关的话题,然后……”他说话时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叉子,待他说到“然后”,拿叉子已被他压成了饼状物体,“就这样,蛋糕就变成饼了。”
“知道吗,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跟那天的蛋糕很投缘。”奥奇拍了拍被吓得脸色苍白的斯纳米。
“唔!!!!”斯纳米满脸骇然。
就在奥奇沉浸在装逼带来的得意之时,却听见斯纳米叫道:“傀姐,他把你布置的餐具弄坏了!”
话音刚落,奥奇忽觉一阵杀气自背后袭来。回过神时,斯纳米已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傀郎身边,以一种小孩子告状的姿态道:“就是他!”
傀郎一言不发地看着奥奇,那表情平淡无奇,但她的手却是已经握住了剑柄。
“郎儿,休得无礼!”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自大厅外传来。
闻讯,傀郎神色微变,手自然地放下了。那说话的人也在这时走入了大厅。跟着傀宗一道来的,还有奥多等一系列人。傀宗本是面带笑意,可刚一进门,就瞧见了不远处的两位狐族人士,当即拉下脸来:“各位,不觉得这大厅有股骚味儿吗……啊,这不是玉藻妹妹吗?”
“哎,我怎么闻不出来?”还没等玉藻回答,一旁的奥多便先接到。傀宗当即给他使了个颜色,示意他别坏事。
傀宗当中发难,大多数人皆是习以为常。狼和狐狸的关系,用一个十分贴切的老耿来形容便是“打电话”。这几乎成了他们遗传基因的一部分,代代相传,时至今日,更是成了一种传统。
言归正传,只见玉藻轻笑一声,示意小叶于三月三离开,自己也起身跺向傀宗,笑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狼大王傀宗吗?哎,想你当年也是一代英雄,只可惜被小人算计坏了鼻子,连家犬的嗅觉都不如了……”说话间,她已于傀宗擦肩而过。
“哼,母狐狸……”傀宗暗骂。
“切,瘸腿狼……”玉藻还击。
见两人似是还不准备罢休,来宾们纷纷扯开话题,见这,傀宗才消停会儿。
“傀老弟啊,这就是你不对了。”奥多趁这时跑到了傀宗身边讲理,“小玉现在怎么说都是一族之长了,公开场合你就少拿她开玩笑吧。”
傀宗瞪了奥多一眼:“我自有分寸,不需要你多心。”
“还不服?你每次拿她开玩笑哪次不是以自己被摆一道收场的?”话会所到这儿,奥多忽然附到傀宗耳边,轻声说,“你别忘了,她现在是老三家的人了。这么多年了,有什么不能忘记,不能放下的?”
“哼!”傀宗闻言重拍了一下桌面。
正是这一拍,舞会厅安静了,无数双眼睛转向傀宗。
这一掌,傀宗显然是失手了。在这种场合,这样的举动,无疑是极大的失态。若是拿不出令人满意的解释,人,必然是丢定了。
傀宗自然是知道这一点,后悔之余,眼珠飞转。可借口这种东西,哪是那么容易编的?就算要编,也得有现成的条件。可现在,傀宗除了以“我就是不服吵架输了”作为借口之外,别无他法。眼看着形势越来越不对,傀宗的手也是攥得越来越紧……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
“哪个活腻了的敢吵爷睡觉!?”
霎时间,舞会厅陷入了无以复加的沉默之中。
傀宗眼见机会来临,当即站起身来,大喝道:“刚才那一掌是我给你最后的警告。出来,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随后,就在众人的注视下,傀宗所坐的那桌下,竟是爬出了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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