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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白发青年的追问,千代祀选择了沉默。
两人的对话也以千代祀的沉默而不了了之。白发青年虽仍有疑虑,但并没有再三逼问。
他闭目而思,许久,舒了一口气:“不要轻易使用未知的力量。”
言毕,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千代祀肩上,道:“先送你去考试。”
于是乎,下一秒,千代祀只觉眼前景物一变,已然来到了考场外。他看了一眼手表,见距离考试开始还有一分钟左右,便立刻冲向近在眼前的考场。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唯一要提防的便是阴沟里翻船。
在此之前,他瞄了一眼四周,但并没有发现白发青年。这人来无影去无踪,这下又不知道去哪了。
趁着这段时间,千代祀不禁开始斟酌白发青年的那句话。
(那是建议还是警告?)
......
时间回到现在。
见泽都差点吓尿过去,见状,千代祀不知为什么一阵暗爽。
“喂,这是我的位置。”他再次催促这泽都离开。
泽都往原来的位置望了一眼,谁知刚好对上了M的视线。后者那张冷脸上还挂着那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这表情当即就给泽都已经脆弱无比的心灵造成了海量真实伤害。
“那、那个啥,换、换一下位子行不行?”一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泽都说话连都不利索了。
千代祀也顺着那方向看去,在瞧见M的笑颜后大脑当即一片空白。这种状态持续了两三秒,待他回过神之后,他看了看M又看了看泽都,脑海中不免产生了许多猜想。
“啊?哦……”此时的千代祀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丝同情,他快步走到M身边,迅速坐下。在此过程中刻意避开对方的视线,心中更是祈祷对方千万不要叫住自己。
“怎么了?”M显然察觉了千代祀的异常,不禁问道。
千代祀咽了口唾沫:“你现在还在笑吗?”
“额……没有。”
闻言,千代祀如获大赦般地松了口气,看向M道:“对不起,你的笑容散发着与众不同的光彩,我等普通人实在是难以直视。”
“哦,是吗。”M翻了个白眼,“你之前见过他?”说着,用手指了指泽都。
“你怎么知道的?”千代祀不免一惊。
“细节观察。”M用言简意赅的四个字回答了千代祀,接着说,“发生什么了?你差点迟到。”
千代祀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提,同时道:“你认识他?”
“他叫泽都。”M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死,“你来之前我跟他说我对他的异能很感兴趣,结果他用很嫌弃的眼神看我。好吧,我这么唐突地搭话他会这么反感也在情理之中。于是,为了表示诚意我特意把自己的能力十分弱小的事实告诉了他。结果,他直接走了。你说这样算不算认识?”
听完M的叙述,结合自己的脑洞,千代祀大概脑补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脑补完后,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道:“我觉得你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忽然,风声传来。
瞬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467双眼睛齐刷刷地投向大厅正门。但见,一个白发青年漫步而来。他没有超凡脱俗的外表,没有一枝独秀的登场方式,更没有的不明觉厉气场。有的,只是一身普通的休闲服,一卷夹在左腋的试卷,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一阵不紧不慢地步伐。
但,真正的高人不需要威慑八方的气场,不需要标新立异的登场方式,也不需要高人一等的外表。拿气场来威慑普通人只会遭人耻笑,哗众取宠对于他们毫无意义可言,外表并不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东西。
(又是他。)千代祀心道。
他无视旁人的视线,以一种极其随意的坐姿坐在椅子上,用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到:“本轮考试限时120分钟,请各位考生独立答题。若是发现作弊现象……”
他说到这儿忽然停住了,全场的气氛也跟着凝重起来。
忽地,他话锋一转:“格杀勿论。”
此言一出,全场再次鸦雀无声。
“他刚才说什么?”
“好像是......‘格杀勿论’。”
“是不是听错了?”
很多人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在看见白发青年一脸严肃后又开始怀疑刚才那句话到底是不是玩笑。他们思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因为无论他们怎么想,最终解释权都在白发青年手中。于是,视线在此汇聚到了白发青年身上。
在被所有人注视几秒后,白发青年突然道:“那啥,刚才说错了。”他百无聊赖地挠了挠头发,“作弊的下场是成绩归零,打哪里来回哪里去。”
随后,他无视众人鄙夷的视线,将那一卷试卷猛地往上一扔。
就在那举手投足间,风起。
下一刻,众人没有看到漫天的白纸,因为,试卷已经精确无误地发放给了每个人。
“考试开始。”
台上一声令下,台下挥笔疾书。
谁知,几乎是在写完名字的同时,台下的笔都停住了。
万千思绪浮动,总结起来一句话:“这什么鬼?!”
没错,就在试卷第一题的正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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