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络晷!”络晟气喘吁吁地瞪着络晷。
络晷看他一眼,转过了身去,换而代之的是阿蛇弯腰伸向前方的手,“晟公子,请。”
“晟公子,请。”
“晟公子,请!”
阿蛇到第三句请,口气重了,络晟也是气的发抖,拔出了腰间的剑,“你敢。”
“那就请恕我失礼了。”阿蛇一敛神情,抽出了腰间的蛇鞭。
“大胆,放肆!”
随着络晟的怒喊着,随即就是他向他的护卫呵斥的话,“阿木,你傻了,赶紧把他……”
只是他话没落音,就被阿蛇的蛇鞭捆了。
阿木欲要动,手一抬就被他身后的阿虎重重地把住了手。
阿虎在他耳边微微一笑,“我劝你如果还想要这只手,最好是别动了。”
阿木欲哭无泪,在络晟对他的谩骂闭上了眼。
“络晷,络晷,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族父把你废了,你这个有娘生没娘……”
随即络晟的嘴被堵住了发出了呜呜声,他人也远了,即便是有人捂住了他的嘴把话拦了,听着的人都知道那下面的是什么话。
大木屋内还站着的武士深深地低下了头。
络晷倒是没什么事,走进了里面更大的那间议事厅。
武络族的武官正弯腰埋在大桌上,看着上面的地图一脸思索,见到他来,道,“他无足轻重。”
也就不必挂怀心上。
络晷早过了需要他安慰的年纪,听了勾唇一笑,站到了地图面前,看着上面做的标绘道,“依您看,缕军是三月,还是四月过来?”
武络族与乾坤帝和顾山族有誓约,给他们顾山立足,但不管他们生死,而武络族从乾坤帝那得了日之境的开门之锁,从此武络族有了一处万物都取之不尽的仙境,这本是一桩公平的誓约,只是按现在他父亲身边的武士所传给他们的消息,这誓约也将变得不公平了。
他族父带回来的新欢是缕国最小的公主。
缕国君主有女,倾国倾城。
缕军若是再来相犯顾山,武络族只要随意相助缕国就可得到顾山的宝藏。
而在他族父眼里,一个倾国倾城公主还是抵得过一个顾山族的。
“四月罢,那时顾山的雪水也化了。”武官年至七旬,却貌如中年,他摇摇头,道,“如若真是如此,你作何打算?”
武络族现在的族长是历任族长中最爱出世之人,以往的族长入世洞察世情助其修炼也不过是一生五六趟,可现在这位是一年五六趟,如若他真相助缕国毁了祖规,武络族两千多年的清静也将毁于一旦。
武官看向络晷,眼带寄望。
“您是望我相助顾山?”
武官颔首,“有人不守祖宗规矩,你可以。”
武络族的武官是顾山所有武士的领头人,而这任的武官与顾山族的族长却是异常疏冷,因络襄龙在娶络晷之母前,武官的亲姐姐和亲妹妹因争斗络襄龙相互捅死了对方。
她们死时怀中皆有胎儿,听闻其中一个肚子里不止一个,从此武官家族一系像中了诅咒,亲族内无论男女所得婴儿皆活不过三岁,现在武官一家只有三个老侄儿,和两个已经疯傻掉了的老侄女,膝下再无幼辈。
那时络襄龙不过十五岁,武官找他算帐却被络襄龙诱骗进了一般族人有进无出的北神山,五年后武官再出来就打败了当时族里当任的武官,成了络山族新一任的武神,至今未有族人能打败他。
武官教络晷如何在野兽的爪牙下逃生,而族里的神官则是教络晷通晓天文地理,明辨世情,所以武官这么多年一直按捺不动,面上不显,络晷也能知道一点他这位老师心中的恨。
他这位老师从来不在他面前说他父亲的不是,但也从未说过一句好,他母亲当年之事也是他这位老师第一个告知他详情的。
让他与他父亲为敌,想来也是他老师所愿。
络晷听了他的话,未作答应。
武官看了一眼他,“族中勇士皆很敬佩于你。”
他族父常年不在族中,把族务交给他下面的管事和侍妾,连长老堂都不能随便插手,在族内的声望是不如他们祖父的,而络晷五岁就进了北神山,之后出入北神山如入无兽之境,他在族里本身就是一个神迹,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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