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虚,倒真像那么回事。
实际上她就是不心虚,她做这些都是不得已。要世界上的毒誓真的有用,那全天下的负心汉都死光了!
她才不怕呢!
从头到尾,薄辞深都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司瞳哭得再凄惨,也掩盖不了她的说辞自相矛盾的事实。
一会儿一个说法,薄辞深不会再相信她,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这些都是司瞳挽救的手段罢了。
“司瞳!”
薄辞深的眼神像座山一样,沉甸甸地压在司瞳身上,其中的审视意味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我曾认识的司瞳,本不是这样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人。”
司瞳被男人冷冽的眸吓到。
想放声大哭,却又不受控制的战栗不止。
她恍然觉得薄辞深比这浴缸里的水还要冷,顿时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硬生生把哽咽吞了回去。
薄辞深没有再和她多说,当下去客厅找到了酒店常备的药用急救箱,拿出纱布与棉垫,缠在了司瞳的手上为她止血。
薄辞深面色冷淡,但为司瞳包扎的动作还算轻柔。距离拉近,司瞳不由又有些心猿意马。
薄辞深还是在乎她的生死的。
那是不是,也相信了她刚刚的说辞?
要是全然不信,现在也不会对她这么贴心照顾吧?
司瞳试探着开口,低声道:“辞深哥,我刚刚说得都是真心话。我可以担保……”
包扎完,薄辞深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司瞳,语气冷淡:“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婚礼不可能继续了。”
“……”
司瞳知道薄辞深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话既然出口,那婚礼就是真的没希望了。
司瞳刚还有点波动的心,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她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
“辞深哥,别对我这么狠心,求求你!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哪怕你不相信我了,我们也总有情谊在吧!”
身形高大的男人面容冷漠。
司瞳绝望了,她伸手抓住薄辞深的衣角,苦苦哀求,“辞深哥,当初我救你就什么都不图,我从来没有居功自傲。现在我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一个念想,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我不奢求结婚,就……就让我留在你身边做一个秘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