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火热呢?”
“朋友而已”
南明鸢笑着摆摆手,扣了手机。
啧,听听这千篇一律搪塞的词,祁司逸不甘心,“什么朋友啊,说出来让小哥听听呗,还不能说啊?”
南明鸢无奈,“黎洛,你应该知道的。”
祁司逸眉眼一颤。
“黎落……?”
他下意识小声重复了一遍,神色渐渐凝结,仿佛想起了什么,神色忽地一变。
眨了眨眼睛,男人幽深的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光。
“怎么?”南明鸢侧目。
在女人看过来的一瞬间,祁司逸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他换上一惯对南明鸢专有的亲和笑容,“哎,知道,小哥就是吃醋你们聊得开心嘛,来来,我们接着看戏!”
……
婚礼现场的气氛,便远没有南明鸢这边和乐融融,已经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宾客们的面色,从喜气洋溢到写满尴尬。
恼人的噪音还在继续,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白秀兰气得面容扭曲,若不是碍着有客人在场,她只想把桌上的东西全部砸下去狠狠泄愤!
“查!给我查!”
白秀兰红着脸急切的去抓薄辞深的手,“儿子,这可是我们薄家的大喜日子,完美的婚礼绝对不能被破坏,你绝对不能放过他!听到没有!”
白秀兰本就因偷画一事赔了不少脸面进去,虽然有薄辞深极力压制事件发酵,但纸包不住火。
贵妇圈层的嘲讽还是传入了她耳朵。
她此次精心策划婚礼,就是要借这件盛大喜事给自己挣一挣脸面,向全京州的人宣告。
她,薄家太太,有一对令无数贵夫人艳羡的好儿子和好儿媳!
怎么能出变故?!
不可以!
薄辞深的脸亦是板硬的跟冰块一样,铁青铁青,虽然他并不期待这场婚礼,但这毕竟事关整个的薄家的脸面。
来人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
闻讯赶来的林深一看他这脸色就知道大事不好,战战兢兢低下头,“薄总?”
“你立刻带人分批搜寻大厦上下,务必先把噪音止住。然后……”
薄辞深神色凌冽,周身的气压低到吓人,好像周围的空气瞬间将至零度以下!
“带着他来见我,我要亲自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