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有疑虑?皇上既然派我来,便自有他的打算,我与你是互帮互助的关系,不是你的手下,也还请你记住我的话,不要打听我。你莫不是记性不好,忘了我说的话。不过我这只有毒药,治不了你那脑子的事。”金乐娅说到最后,语气极为不佳,她本认为今日她态度已经很好了,还主动开口询问年轻晚是否需要她的药,结果年轻晚居然趁机要探她的口风。
年轻晚知道自己有些鲁莽,但她也确实极为好奇此事,也没想到金乐娅的反应居然如此之大。
但年轻晚也没有想向金乐娅道歉的意思,金乐娅一路上可没少生事,一句道歉都没有。如今年轻晚只是询问了一句,况且金乐娅已经有骂人的意思,不至于向她道歉。
金乐娅看年轻晚怔在那里,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太大,但她心有隐情,才会急着避开此事不提,也就对年轻晚旁敲侧击的话有些抵触。
年轻晚这边没打算和金乐娅继续争执,金乐娅平日说话都夹棍带枪的,那几句话,在年轻晚看来只是金乐娅平日就会说的话而已。但靳若枫不这样想,他看不得年轻晚受半点委屈。
“金姑娘何必反应如此之大,在担心别人之前,还是先治治自己的口臭吧!”
靳若枫说话丝毫不留情面,他早就烦透了金乐娅。
徐子棠本安安静静听着,此时也暗自叫好,靳护卫不愧是靳护卫,霸气十足。
年轻晚皱眉看着靳若枫,显然是不满意靳若枫的做法。
靳若枫此时竟当做没有看见,只不甘示弱地盯着金乐娅。
金乐娅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在靳若枫面前却弱了气势。
丢下了一句“真是多管闲事。”,便摔门而去。
年轻晚此时也才训诫靳若枫。
“你和她打什么嘴仗,她平日说话便是如此,你何必又去同她争论。”
徐子棠见状,也忍不住为靳若枫打抱不平。
“小姐,靳护卫说的又没错,她就是口臭。”说完,还用手扇扇嘴的前面,面容皱成一团,像是闻见了什么臭烘烘的味道。
“你也来捣乱。”年轻晚笑骂。
其实年轻晚并非忍气吞声之人,她只是不愿与金乐娅在明面上出现不和,毕竟以后在流岳城还要朝夕相处。
更关键的是,她依旧在怀疑,葛文君的事情是金乐娅的主意,毕竟在孙恬提到葛文君时,她察觉到了金乐娅嘴角那一抹稍瞬即逝的诡异笑容。
年轻晚怎会轻易放过她。
何一一一直都在房间里,只是他插不上话,也便一直都没有说话,此时发现放间里没了孙恬和金乐娅,倒是谈事的好时机。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皇上居然下如此之难的命令。”
“父亲去世,皇上必定害怕当年与父亲对战的袁冰源,老将不除,言午危机四伏。”
“今日刚刚到流岳城,孙恬给皇上去信,我也该给太子写封信去,或者说,小姐想亲自写信给太子?”
何一一早把加密方式告诉了年轻晚,她满可以自己写信给太子。
“你写便好。”年轻晚毅然决然地拒绝了。
何一一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也忙着找个地方偷偷给太子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