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从军。”
“可那是父皇的陷阱。”许隐有些着急。
“太子殿下,您没有立场干预我。”
许隐愣住了,他真的是怕极了,他怕再也见不到她,怕她就这样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年轻晚从前在他面前一直是温婉的形象,这也是二人第一次发生争执。
原来会是这样的难受。
“轻晚,我并非此意。”
许隐气势弱了下来,带着些道歉的意味。
年轻晚也感受到自己话说重了,二人毕竟是多年的朋友,但她想借着这个机会与许隐斩断联系,所以并没有理会许隐。
此时场面十分窘迫,靳若枫一直不善言辞,也无法缓解此时的局面。
“告辞。”
年轻晚丢下这句话回身自己离开,靳若枫也跟着年轻晚离开。
年轻晚并没有消气,尤其是对靳若枫。她一贯信任靳若枫,却没想他竟会背着自己偷偷与太子联系。
回到年府之后,年轻晚就一直不理睬靳若枫。
徐子棠一脸疑惑,发生了何事也没人说。靳若枫总在年轻晚面前献殷勤,倒显得自己像无事人一样。
徐子棠干脆回了自己房间,留下这两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年轻晚站在书桌前,桌子上摊开一幅画卷,年轻晚沾墨开始在画卷上作画。
靳若枫非常知趣的在一旁磨墨,过了半盏茶的时间,靳若枫看年轻晚并没有赶他走的意思,打算说些什么让年轻晚平息怒火。
“我不该瞒你,是我不好,你不要再生气了。”
年轻晚依然没有理会他。
“我以后什么事情都和你商量,你看行吗?”
年轻晚这才停下画笔,坐在了太师椅上。
“我不是气你有事瞒我,我从未怀疑过你会做于我不利的事情,我只是......”
“你只是没想过是太子。”
靳若枫抢在年轻晚前面把她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靳若枫又说:“太子有权有势,有心帮你,我为何放弃?”
“可我不喜欢......没有好谈的了,你出去吧。”
靳若枫知道她还在气头上,只能退了出去。
年府的人都感受到了小姐与靳护卫之间的战火。大家做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怒火牵引到自己身上。
在这样过了两天后,大家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所以把徐子棠推了出去,让她去了解发生了什么。徐子棠也很为难,但细想总归是为了府中众人。于是徐子棠给大家留下了一个‘慷慨赴义’的背影,坚定又心虚的推开了年轻晚的房门。
年轻晚这时刚刚放下画笔,心情还不错,抬眼看见徐子棠来了,便唤她说:“小棠,你来看看这幅新画,我刚刚停笔。”
徐子棠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画作中的墨水还没干,徐子棠细细瞧去,一个凶神恶煞的老虎跃然纸上,老虎还张大嘴巴似是在叫。
“小姐,这是老虎?”
“不明显吗?”
“公的母的啊?”
“母的。”年轻晚双眼带笑看着徐子棠,但徐子棠总觉得背后一阵凉意。
“小姐,小棠想到还有事没做,先去忙了啊。”徐子棠此时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现在的小姐太恐怖了。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