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楼大厅正暴走着一名德国人。
他大概四十来岁,浑身精瘦且鼻子高挺,没有北美人特有的高大强壮,但却给人感觉却仿佛是钢筋揉搓而成的德国人,淡绿色的眼珠子,闪烁着食肉动物般的幽幽磷光,油然就是好战分子。
他不断的转着圈圈,声色俱厉的向钟夫人发出质问:“亲爱的夫人,你说他们是大陆烟社会?他们像是烟社会吗?我看他们是亚马逊的雇佣兵还差不多,这枪法,这态势完全就是职业军人?”
钟夫人咬着嘴唇,苦笑着开口:“史密斯先生,他们确实是烟社会,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他们如此强悍,但我想,就算他们再霸道凶猛,也抵不上史密斯先生的精锐,他们能得手主要是偷袭!”
钟夫人找的理由虽然蹩脚,但听在史密斯耳里却很受用。
他望着门口渐渐退缩的德国大兵,暗骂他们贪生怕死后,就向钟夫人点着头道:“把他们都放进来吧,我要亲自跟他们谈谈,质问他们为何杀我侨民还伤我大兵,我要他们给予合理解释!”
钟夫人微微迟疑,苦笑着开口:“史密斯先生,他们如此强悍,我怕放进来会伤害到你,不如就让你这些精锐和钟家保镖同时出动,以雷霆击势杀掉凌天他们,为死去和受伤的德国人报仇!”
史密斯望着开阔的钟家空地,连连摇头否定:“no,no,我除了想要跟那什么凌天谈谈,更重要的是,外面太开阔不适合咱们出击作战,华夏有句古话叫关门打狗,所以我要关门杀狗!”
钟夫人恍然大悟,由衷赞道:“史密斯先生英明!”
雨水晃悠悠的飘着,门口动静也变小了。
当天门兄弟肆虐着德国大兵时,钟家大门忽然打开了,又走出一名体格庞大的白人,他向激战双方高声喊道:“停手!都给我停手!”随后向凌天喝道:“凌天,快下令停手,史密斯先生要见你!”
凌天目光清冷如霜,盯着这名白人冷笑:“你说打就打?停手就停手?回去告诉史密斯先生,我还没杀完人,等杀完眼前的这些大兵,我再考虑是否要见他,滚!否则连你也把命留下!”
说到这里,他还射出手里的短刀。
短刀瞬间封喉,一名掏枪的德国大兵轰然倒下。
正如老毛说的:帝国亡我之心不死!
当凌天听到史密斯主动请他进钟家而非就地开战后,他心里就闪过一抹冷笑:这个德国佬肯定觉得在外面没有必胜的把握,才会虚与委蛇的请自己入内,毕竟自己杀了那么多人,他怎会罢休?
所以他才要把眼前的家伙尽数干掉,既是消耗对方的实力也是威慑对方,向他们昭告自己并非好招惹的角色,如果真要拼到鱼死网破,恐怕他这个身为德国高官的史密斯也难于逃出钟家。
白人眼睁睁的看着同伙死在天门兄弟手中。
他很愤怒很憋屈,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刑风那把沉稳的沙漠之鹰正闪烁着寒光,或许只要他有所动作,脑袋上就会多一个窟窿出来,所以他咬着牙在忍,首次感觉到德国人并非彪悍无敌。
当天门兄弟把匕首刺进最后一名口出狂言的家伙身上时,整个大门口立刻显得死寂起来,就连风声雨声也被血腥掩杀似的安静,反手拔出,喷射而出鲜血耀眼夺目,就像是午夜的烟火璀璨!
二楼大厅,不少观战的德国特勤员义愤填膺。
门口的那些德国大兵都是此次随行的外围保镖,唯有他们才是史密斯的真正贴身保镖,现在见到天门兄弟肆无忌惮的屠戮他们手足,个个都怒吼着向史密斯请战,希望可以增援门口的兄弟。
史密斯当然知道楚天没给他面子,还特意给他下马威。
他双眸血红咬牙切齿,但还是理智的制止他们道:“如果我们主动出击,就要经过门口的那片开阔地,就会被对方任意射杀,就算我们能冲过去,也是死伤惨重,所以我们不能主动出击!”
“我们要等,等凌天他们进来再说!”
杀伐终于停止,凌天耸耸肩膀向钟家走去。
他连看都没看那个满脸涨红的白人,天门兄弟也相续踏过尸体跟上凌天,白人忽然从愤怒中反应过来,追到凌天身边喊道:“no,no,凌天,史密斯先生只想见你,其他人不能进去!”
凌天嘴角流露出一抹讥嘲,扫过横在自己面前的白人笑道:“我来的是钟家,而不是史密斯先生家,我去哪里,我兄弟当然跟着我去,如果你势要阻挡我前进的步伐,你可能会有两个结果!”
白人微微愣然,脱口而出:“什么结果?”
凌天从刑风手中拿过一把短枪把玩,随后漫不经心的回答:“要么让多管闲事的史密斯先生把卢卡斯押出来,要么你成为阻挡我进去的尸体,我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考虑让路或者死!”
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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