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学聚会那天他喝多了,被彧罹按在温泉池里,边【欺负】他边打他的p股。
当时,彧罹红唇落在他耳边,带着粗喘的声音哑的很低:“喝了几杯?”
夙池脑子宛如浆糊,回答她:“两杯。”
“那有点少了。”
夙池没来得及问她什么少了,只听彧罹继续道:“打两下太少,乖宝数学成绩差,我给你出个数学题补补。”
夙池:“???”
“乖乖数着我打了几下,结束后告诉我是两杯的几倍。”
夙池的神思不在,真听她的话数着,声音又软又甜似裹了蜜,还带着一股湿漉漉的情欲。
但结束后他没能说是几倍,或许是在温泉池里呆太久,或许是彧罹欺负的太凶狠,又或许是两者皆有,反正夙池后面晕了过去,什么时候结束的他都不知道。
第二天从床上醒来,身上倒是没觉得疼,唯独p股上酥麻感明显。
那时他暗暗发誓再不也喝酒了。
但望进彧罹的黑眸中,夙池觉得不用喝酒,他就已经醉了。
夙池眨了眨长睫,小声道:“我还要放烟花呢。”
“苍狗放,你看着。”
“啊。”
自从彧罹回来后,苍狗以死亡光荣的退休,为了逻辑比较合理,夙池还假模假样的在后院给它立了个墓。
彧罹把苍狗从空间放出来,将一堆烟火棒放在它身旁:“放烟花,放完为止。”
苍狗看着烟花棒脸颓,但为了身上刚长出点的毛,它乖顺的点头:“遵命。”
苍狗刚回答完,彧罹便封了它的五感。
夙池问:“你对苍狗做了什么?”
“你不是想看烟花吗,边做边看。”
这话也能说出口。
夙池握着拳头捶她:“你那点微末神力都用这事上了。”
“微末?”
夙池下巴微抬,一副不服输的模样:“就是微末。”
“行,夙池小仙君看看,我这微末的神力能干你几天。”
彧罹将酒瓶扔出去,酒瓶落在桌子上,里面的酒半滴没洒。
手微微抬起,床向两人移来,停在阳台玻璃窗前。
彧罹把夙池推倒在床上。
夙池连滚带爬的往床下跑,手刚触摸到床沿就被拖回去。
身后一沉,身体被彧罹压着禁锢住,眼前床上摆了一排奶瓶。
夙池:“???”
彧罹的声音和呼吸落在耳畔:“一次喝一瓶。”
“彧罹……”
“嗯。”
“你别打我。”
“这次不打,你好好看烟花。”
彧罹把手伸到他脖颈前,手指托着夙池的下巴,将他的脑袋面向玻璃,失去五感的苍狗放着烟花棒,释放出的火光映在他的眸中。
小拇指不安分的勾弄他的喉结,夙池被挑逗的滚了滚喉咙。
“渴了?”
夙池看不到身后人笑的不怀好意,顺着她的话轻应:“嗯。”
“我喂你。”
彧罹将桌上的酒瓶吸入手中,自己喝一口便渡进夙池嘴里。
连着被喂了三口,夙池酒劲就上来了,脸蛋慢慢变红,视线沾染水汽显得雾蒙蒙。
彧罹轻笑着道:“还没小丧尸池喻酒量好。”
“彧罹。”
“我在。”
“你是神,我……”
彧罹的唇强势的压上去,将他的话结结实实堵了回去。
唇瓣相贴摩挲……
夙池感觉脑袋更不清醒,变得迟钝又迷糊,索性什么都不想了,被彧罹拉着全身心坠入情欲,与她做最原始最快乐的事情。
昏昏沉沉间,他听见彧罹说:“世间只我一位恶神,世间亦只一个夙池,恶神彧罹只要夙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