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彧罹六点多就起了床,在贺池渝脸上亲了亲。
贺池渝迷迷糊糊张开眼,伸着胳膊去圈抱彧罹的脖子。
彧罹摸了摸他的脸蛋,低头在他唇上亲一口:“再睡会,我先去洗漱,回来叫你起床。”
贺池渝咕哝一声,再次沉沉睡去。
彧罹给他盖好被子,拉开阳台门回易家,在阳台与楼下的贺老爷子视线相撞,顿时有些没来由的心虚。
贺老爷子对着她招了招手。
“贺爷爷稍等。”
彧罹快速洗漱后,神清气爽的下楼。
贺老爷子坐在院内喝茶,慢悠悠的给彧罹倒杯茶,等她坐下来才进入正题:“我这才发现,两家阳台被打通了。”
彧罹轻应了一声,并没有过多解释。
贺老爷子清了清嗓子,又问:“和崽崽在一起了?”
“???”
“崽崽这两天没叫你姐姐,他还找我显呗呢,说你有个只给他叫的小名,叫彧罹。”
“嗯,只给他叫。”
贺老爷子笑了一声:“你们年轻人啊……”
“贺爷爷放心,我知道崽崽还小,我有分寸。”
彧罹端着青玉茶杯,手指摩挲微烫的杯壁,任由热气喷洒在脸上,垂着的眼睫遮住眼中深意。
“乔乔,你从小就成熟,又是个长情的,崽崽被你养的太娇,相处都是你包容他,可他到底年纪小思想还不成熟,别让你自己受伤。”
“贺爷爷?”
彧罹没想到贺老爷子为她想的多,竟是怕贺池渝日后会变心伤到她。
她抬眼看向贺老爷子,面上没有表现过多情绪,眼神并未在他身上聚焦,似透过他的身体看到灵魂。
贺老爷子道:“你们都在一起了,还要这么喊我?”
“我和贺池渝之间,爷爷偏心他就行。”彧罹听话的改了口。
贺老爷子没执着这个话题,抿了口杯中的茶后道:“训练吃的消吗?”
“还好。”
上个位面夙池觉醒,不让她再乱用神力,这个位面除最初修复身体,她基本没有动用过神力,训练强度太大会略有疲惫,但完全不到身体承受的上限。
“听说你要进特战队。”
“嗯,九月份,正好崽崽开学了。”
她还没和贺池渝说,他们分开从没超过一天,进入特战队短时间内见不到,她家小公主肯定会哭鼻子。
分分秒秒的陪贺池渝一辈子也行,可像易延翰所说的她得为易家负责,更要为贺池渝的人生负责。
贺池渝太过依赖她。
彧罹病态的希望贺池渝只有她,可又希望他能有喜欢的事,是发自内心的那种选择,而不是以她为前提的选择。
贺老爷子叹了口气:“崽崽怕是会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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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彧罹送贺池渝上学。
贺池渝贴在彧罹身上,拉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字,写的是彧罹两个字。
他的指尖软乎乎的,勾的彧罹心里痒痒,一把抓住他的手指,“乖宝,你应该写你的名字。”
“我在练字。”
“那你的字练的有些不正经。”
“……”贺池渝瞪圆眼睛。
彧罹深深看他一眼,抬手盖住贺池渝的眼睛,长睫在她手心里翕动。
“彧罹,你挡住我的眼睛,我也不会消气的,你居然说我不正经。”
“嗯。”
贺池渝听到她轻应一声,随即唇瓣贴上一抹温软。
他恍然似回到确定关系的那天早晨,耳边响起的是她轻柔的哄他张嘴……
贺池渝无意识的张开唇瓣,迎接对方唇舌侵占掠夺。
彧罹细微又轻柔的吮吸他的唇,贺池渝不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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