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咬了?”
“不咬了不咬了。”
“咬吧,我想回家咬掉乖宝的舌头。”
彧罹背着他继续往前走。
贺池渝偷偷看她的侧脸,松开捂着她耳朵的手,小声道:“咬掉舌头就不能吃饭了。”
“没舌头也能吃饭,但应该不能说话了,也不能舔我耳朵了。”
“我如果不能说话,姐姐会无聊的。”
“是你无聊吧。”
贺池渝将脸埋在他颈侧讨好的蹭:“我和姐姐天下第一好,姐姐不会咬掉我的舌头的。”
彧罹微侧过脸,脸颊轻蹭他的发丝,轻笑着道:“是啊。”
咬是早晚要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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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彧罹洗了个战斗澡,换上睡衣去阳台,还没走进贺池渝房间,就听他在洗手间里喊她。
“姐姐,我洗完了。”
“姐姐……”
彧罹推开洗手间的门:“怎么了?”
“姐姐抱我进来的,当然要抱我出去。”
贺池渝穿的短袖短裤睡衣,白嫩的肌肤透着粉,像个带着香气惹人垂涎的糯米团。
彧罹眸光微深,走过去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把人放到床上,手指捏着他的脸,坏笑道:“把舌头伸出来吧。”
贺池渝懵懵的:“啊?”
“咬掉你的舌头。”
“……”贺池渝立马将唇抿的紧紧的。
“我家乖宝香喷喷的。”彧罹低头凑到他的颈侧嗅了一口。
贺池渝以为她咬不到舌头就要咬脖子,缩着脖子躲了躲。
彧罹似没发觉他的防备,起身去橱柜拿吹风机,插上电对贺池渝招手:“过来吹头发。”
贺池渝挪过去跪坐在床沿。
吹风机响起嗡嗡声,头顶是舒服的轻揉按摩,贺池渝看着眼前的睡衣扣子,愣愣的伸手摸上去:“姐姐,这个扣子好解吗?”
彧罹没听清,关掉吹风机问:“乖宝说什么?”
“没什么。”
贺池渝有些不自然侧头,他问的是什么蠢话,两人身上穿的睡衣是同款,好不好解自己还不知道。
彧罹揉把他蓬松的头发,柔声道:“进被窝睡觉了。”
她放个吹风机的功夫,转身就被贺池渝扑了上来,身体灵巧的挂在她身上。
彧罹首次觉得头疼,无奈的问:“又想闹什么?”
“我喜欢姐姐。”贺池渝双手捧住她的脸,想着一会方便她亲上去。
“我也喜欢乖宝。”
彧罹的话音未落,面前的脸在眼前放大,唇上印上一抹温软,很轻的一触即离。
“乖宝……”
“姐姐,我们睡觉吧。”贺池渝打断了彧罹的话,他不想听什么现在不能亲。
彧罹暗叹亲就亲吧,开口应道:“好。”
贺池渝先进了被窝,彧罹拉上厚重窗帘,关掉房间的大灯才上床。
她进被窝去抱人,触到满手的滑腻。
贺池渝觉得自己可聪明了,提前脱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裤,被子下的身体是光溜溜的。
彧罹太阳穴疯狂的跳动,咬牙切齿道:“贺池渝!”
贺池渝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撞上去亲彧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