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一定能吃的完。
“插哪种蜡烛?”唐昭年手上拿着两种蜡烛,一种两根的年龄蜡烛,一种是普通的蜡烛。
贺澄渝提议道:“普通蜡烛吧,咱们六个人,正好每个人插三根,沾沾喜气,哈哈哈……”
贺池渝不赞同:“不行,喜气是姐姐自己的,我来帮姐姐插。”
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日,怎么能沾彧罹的喜气呢,他来插蜡烛就不一样了,他把喜气都给彧罹。
贺池渝蹬蹬跑到唐昭年面前,仰着脑袋巴巴的看着他,眼睛干净的像琉璃球,任谁被这么看都不忍拒绝他。
唐昭年把蜡烛盒递给他,手顺势想揉把他的脑袋,抬到一半又放了下去。
为了他的手着想,不能碰!
沙发上的彧罹眼睫微垂,似不曾注意放过威胁视线。
贺池渝拿着蜡烛在蛋糕上插满十八根,用打火机点燃根多余的蜡烛,一根根的将蜡烛点燃。
点到最后一根时,屋里的灯全部关闭,只余蛋糕处暖洋洋的烛光。
“姐姐,快许愿。”
在贺池渝期待的眼神下,彧罹闭上了眼睛。
许愿常说心诚则灵,彧罹身为恶神,无人能承她的愿,许愿于她而言是走走形式,可她愿望又是发自内心的。
她愿贺池渝余生平安喜乐。
不过是自己承自己的愿望,许愿人亦是使愿望达成的人。
吹完蜡烛后开始分蛋糕。
过生日的是彧罹,切蛋糕的是贺池渝。
他这次大方的很,给每人切了大大的一块,非要大家全部吃干净,除了陆萧其他人都觉的有些为难。
彧罹对于甜食一般,意思意思吃两口就喂贺池渝,成功逃脱吃掉一大块蛋糕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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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贺池渝自己洗完澡,再次穿越阳台找彧罹,“姐姐,帮我吹……”
到嘴边的话因眼前的画面顿住,书房哪里还是书房,已经变成了彧罹的卧室。
“乖宝,傻了?”
彧罹斜靠在阳台旁的墙面,眉眼带着温柔宠溺的笑。
“姐姐!”
贺池渝惊喜的喊着她,跳起身往她身上挂。
彧罹直起身将人接住,托着他的屁股颠了颠:“小点声,把人都喊来了。”
“姐姐真的搬卧室了。”
“满足我家乖宝的愿望。”
彧罹今天到学校就给项舒意打了电话,让她安排人把书房和她的卧室对调。
之前打通易贺两家阳台时,项舒意在外地出差,这次安排人调整房间才发现两家阳台打通了。
她心中忍不住暗叹果然如此,怪不得分房睡时贺池渝没闹腾。
两个粘人精是分不开的!
“姐姐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贺池渝高兴的不行,在彧罹的脸上连连亲吻,最后一口亲在了彧罹唇上。
一触即离的亲吻,可足以让彧罹僵硬,但看着贺池渝傻呵呵的笑,分明不知道亲脸和亲嘴的区别,亲嘴也只是在表达他的高兴和亲昵。
她家小公主还是个小屁孩。
彧罹有些郁气,单手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警告道:“乖宝,嘴不能亲。”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谁的嘴都不能亲,你给我记得死死的。”
她不能24小时跟着贺池渝,万一贺池渝亲习惯了,和谁表示亲昵就亲谁的嘴,到时候她上哪哭去。
“姐姐的也不能吗?”
在贺池渝心里他和彧罹世界第一好,亲彧罹哪里都可以才是对的,可事实却告诉他不是这样的,贺池渝心里老不愿意了。
“不能。”
彧罹想了想又补充道:“现在不能。”
未来她抱着贺池渝肆意亲时很庆幸补充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