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未抬头的彧罹,轻抬眼皮看一眼顾月白,嘴角勾起一抹讽笑:“顾太傅可是嫌命长了些?”
顾月白皱眉问道:“此话何意?”
夙池腿上放着大树叶,上面是切成小块的烤肉,一口一块吃的欢快,眼神却不由看向顾月白。
“好好吃肉,别看无关的。”
彧罹戳了戳夙池的脸颊,声音轻柔无比,可手上动作却残忍无比。
胳膊微微的抬起,袖间飞出一根绸带,如之前缠绕野猪的方式,将顾月白的脖颈缠绕几圈,随即便使劲的一扯。
顾月白根本来不及反应,整个人扑在地上,下巴撞在地面上,听见“咔嚓”的一声响。
绸带越缠越紧,他脸上通红一片,大张着嘴呼吸着,双手抓挠着颈间的绸带。
“盛……”
“本宫说的话记不住?”
小命不好好保护着,偏要往她面前凑,还是以如此做作的方式。
这片树林前方便是鹤城,山贼为不引人注意,劫财多选人烟稀少之地,如何会选靠近城池的地方?
而且打家劫舍的山贼未免太好说服了。
虽然说不排除山贼智商不够,但顾月白既然能劝说山贼,为何在之前不晓之以理,偏要等到彧罹两人的面前才说?
顾月白告假外出,又为何只带一名车夫?
种种迹象表明,一切早有预谋。
顾月白能当皇子公主的太傅,当真笨到算计的漏洞百出?
倒是不见得!
太子盛青琰在长公主府遇刺,以及长公主盛时澜受伤的消息,被盛肃璋明令禁止暂不许传出去,但朝中的重臣自然会知晓的。
顾月白当晚便到公主府探望,但被拒在了府门外,后彧罹照旧前往郓城被他知晓,他便向盛肃璋告了假,远远的跟在队伍的后面。
探到彧罹和夙池脱离队伍,顺着彧罹他们走的方向,很容易猜测行走的路线,是以顾月白早早等在鹤城外。
他是故意演的漏洞百出,只为了告诉彧罹,身为当朝的太傅愿为她放下脸面,谋求她的一颗真心。
感动自己而已。
盛时澜向他告白的时候,他偏偏以身份为由拒绝,如今又满心算计的往上贴。
彧罹觉得恶心至极。
突然,彧罹似想到什么,冷声问苍狗:“这个狗东西喜欢的吾,还是喜欢的盛时澜?”
苍狗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说顾月白喜欢的是盛时澜吧,可他当初是拒绝了盛时澜的,是从彧罹穿梭到这个位面,顾月白才开始黏了上来。
可要说顾月白喜欢彧罹吧,可彧罹用的盛时澜的身体,此前也与顾月白无交集。
苍狗的沉默已是回答。
喜欢她就是罪!
彧罹脸色黑沉一片,用绸带将顾月白的脸缠住,甩手将绸带扔到树干上。
顾月白被吊在树上面,呼吸变得异常困难。
剑气倏然出现,看向挂人的绸缎。
夙池察觉到气息,嗖的望了过去,同时掏出黑球扔了出去。
“咚”的一声,黑衣侍卫摔在地上,脑袋被黑球砸出个窟窿,眼睛大睁着死不瞑目。
剑气没能碰到绸带,可绸带却从中间断裂。
顾月白直直的掉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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