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挂在身上。
手死死的按住瘫软的身体,吻上已斑驳不堪的红肿唇瓣。
外面天色已亮,室内春色不止。
—
姜池醒来时,外面天暗着,他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他茫然的坐起身,光裸的身体传来凉意,迫使他又倒回温暖的被窝。
被子盖在脖颈处,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懒懒散散的看着上方的笼子。
纯黑色的笼子,将床罩个严实。
姜池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好像被彧罹圈禁起来了。
难道就因为他离家出走?
彧罹从房间外进来,看到他懵懂委屈的模样,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走近打开笼子进去。
她倾身俯到床上,揉了一把他的头顶:“饿不饿?”
“你为什么关着我?”
“乖宝觉得呢?”
姜池翻过身,后脑勺对着她,恼道:“没有觉得!”
他自认声音很生气,可之前哭叫的太狠,嗓子哑的像快死的小奶猫。
想到昨晚哭的厉害,脸上不由泛上红晕,抬手摸了摸眼睛,哭的那么厉害眼睛竟然不疼。
彧罹拿过床头柜的水杯,仰头喝下一大口,转过姜池的脑袋,直接将水渡了进去。
“唔……”
姜池被迫将水咽下去,双手开始推拒彧罹肩膀,渐渐地变成攥住彧罹的衣服,热情的回应着她的吻。
一吻结束。
彧罹抹了抹他唇上水泽,笑道:“再说话看看?”
“我不说。”
姜池的声音已恢复正常,不自觉的带着娇软。
“我饿了。”他一头扎进彧罹怀里,撒着娇像带香气的糯米团。
彧罹笑着坐起身,抱着人给他穿衣,眼神宠溺又深情:“饭做好了,我一会拿进来。”
“我不能出去吃吗?”
彧罹沉默不应声。
“彧罹,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离家出走是闹着玩的。”姜池垮下了脸,眼睛浸上水光,一副不放他出去就哭的模样。
“去酒吧喝酒也是闹着玩的?”
“我就是想气气你。”
彧罹眯了眯眼眸,薄唇轻启:“你成功了,我生气了。”
“你昨天说没生气的。”
“我撒谎了。”
姜池:“……”
她能把撒谎说的理直气壮。
他犯个错怎么就不行?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姜池抿了抿唇,暗想撒娇不行,那就改为撒泼。
他伸手推彧罹,眼泪浸湿眼角,带着哭腔道:“彧罹,你是个渣女,得到就不知道珍惜,你曾经说过不会骗我,结果从认识开始你就骗我。”
彧罹捏了捏他软绵绵的脸蛋,眸底的光影有几分心虚,轻声道:“我的错我认。”
“我都原谅你了,你怎么不能原谅我?我都没想着关你。”
“我让你关。”
姜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他决定晓之以理:“你看高考完了,我们要查分报志愿,而且过些天我生日,我爸爸肯定要办成人礼,作为当事人不露面怎么行。”
“到时我会带你出去。”
“彧罹,我要哭了。”姜池瞪着眼,奶凶奶凶的。
“乖宝没哭够,我可以继续。”
“你无情,你冷酷,你无理取闹。”
彧罹点头赞同他的话:“嗯。”
空间内的苍狗用爪子拍了拍地,心里腹诽姜池是活该,好好的生活非要作死。
黑霄剑之前幻化成了戒指,结果姜池非要离家出走,又去酒吧里喝酒玩乐,不停在彧罹底线上面蹦跶。
戒指就变成了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