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浇油,彧罹会更狠的欺负他。
有一次,池穆看着满身牙印,突然就想找不痛快,对彧罹道:“彧罹,你是不是平时不想惯着我,所以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就想在这事上找补回来?”
彧罹当时看着他,红唇勾着好看的弧度,回道:“从明天开始,我不惯着你,你看看我在床事上的表现。”
当时池穆直接拒绝:“大可不必。”
床上承受彧罹的“发疯”,床下失去彧罹的宠爱。
他又不是傻子。
“乖宝专心看电影,给我讲讲剧情。”彧罹脑袋埋在他的颈侧,呼出的热气几乎要烫伤人皮肤。
有彧罹捣乱,他哪里专心得了。
池穆喘的厉害,听话的越过她的肩膀,眼睛看向了电视。
电影播到了男女主去海边,女主趴在躺椅上,男主给她擦防晒油,女主泳衣的扣子被解开,男主的手爬到了前面。
池穆:“……”
他收回之前的话,这电影尺度挺大的。
现实中的池穆,衣服扣子同样被解开了。
不对,是撕开了。
彧罹的吻一再游移,吻到了池穆的锁骨,想继续向下时被衣服挡住。
她直接把衣服从中撕开,好好地一件圆领t恤,被她撕成需要系扣的t恤。
手在他的腰上来回摩挲,池穆的皮肤光滑细腻,腰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紧致均匀,手感相当的好。
池穆顿时软了腰,抬手想推胸口的脑袋,迷蒙的眼睛看到彧罹颈侧,那里纹着他的名字。
彧罹把自己打上了他的标记。
推的手改成了抱,哼唧的声音有些娇:“彧罹,重一点也可以。”
她家小公主第一次要求重一点。
彧罹抬起了脑袋,意外的看着池穆。
池穆被看的有些羞恼,硬着头皮直视彧罹,声音拔高两度虚张声势:“要不要?不要拉倒。”
“乖宝确定?”
“我后悔了。”池穆翻身就想逃。
彧罹一把按住他,将人压在沙发上,咬着他的耳垂道:“乖宝,晚了,事后不许闹。”
装着樱桃的玻璃碗,在池穆头顶不远处。
池穆眼角滑下泪,眸中水光支离破碎,被撞的与玻璃碗一点点缩短距离。
玻璃碗被他的脑袋撞倒,樱桃滚了出来,池穆抓挠沙发时,攥住樱桃捏碎了,暗红的樱桃汁染了满手。
“乖宝想喝樱桃汁?我来榨。”彧罹声音嘶哑,笑意中透着不怀好意。
“我……不喝。”
“没关系,榨汁了放着。”
经过这一晚,池穆深刻体会到,不能太放纵彧罹。
她会恃宠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