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他?”
“送警局,让人好好招待。”
“我亲自去送。”
谭文押着人离开,谭雨跟着改了称呼,道:“司女王,受伤了吗?”
“没事,这里营业到几点?”彧罹端着酒抿了一口。
谭雨回道:“可以整晚住。”
彧罹瞥她一眼,目光中有些嫌弃:“你回去吧,有事会联系你。”
“我开车送你回去。”
“有人送我。”
彧罹将酒杯放到桌上,抬步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回头道:“那根鞭子,拿去烧掉。”
“啊,好。”
谭雨回身去捡鞭子,起身的时候,房间已没有彧罹的身影。
她微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狐疑。
今晚的司繁星有些不同,但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
酒吧规定最晚营业至凌晨两点,酒吧一条街似进入了沉睡,只留下每一家店招牌的灯。
池穆抱着头盔去停车场,长腿刚跨到机车上,手腕上出现一只微凉的手。
他转头看过去,眼角狠狠一跳,慌忙的推开她的手。
变态追过来了。
被推开,彧罹换另一只手抓,再被推开,再换另一只手抓。
如此来回几次。
池穆恼怒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地方去。”彧罹低垂着眼睫,看着好像有那么丝委屈。
狗屁的委屈。
该委屈的他才对。
再说她没地方去,关他的什么事?
池穆看着她不语,等着听她的下文。
彧罹继续道:“你亲了我,你得负责,收留我就行。”
池穆:“……”
真tmd刷新无耻的下限。
“你不收留我,你也走不了。”彧罹轻抿着唇,压下看她家小公主炸毛而上扬的嘴角。
池穆闭眼深呼出口气,看着彧罹道:“衣服哪来的?”
“借的。”彧罹面不改色的撒谎。
“那你再去借个宿。”
“找你借。”
“你这裙子,坐机车不方便。”
黑色的吊带裙是修身款,领子是V领的,胸型挺但不大,戴着胸贴弧度不明显。
掐腰的设计,显得她的腰不盈一握,性感中更多的却是冷寒,就像盛开的妖艳玫瑰被染黑。
池穆闪了下神,耳尖泛上些红。
彧罹直接把裙子从两侧撕开,抬腿跨上机车,坐在了池穆的身后。
那……那是什么?
池穆脑子懵成浆糊,他好像看到了,她抬腿的时候……也是黑色的……
彧罹亲密的环抱他的腰,胳膊在他腹部移动,声音透着些蛊惑:“宝,你叫什么名字?”
池穆没过脑子的回答:“池穆。”
“爱慕我的慕吗?”
“穆桂英的穆。”池穆把头盔递给她:“戴上。”
“好,我叫彧罹。”彧罹答应着接住,直起身戴在了池穆脑袋上。
池穆没再让,开口道:“我只收留你一晚。”
车顺着停车场出口疾驰出去。
彧罹紧紧贴在他背上,突然喊了声:“遭了。”
“什么?”
“胸贴掉了。”彧罹声音很正经,好像只是告诉他。
她不说还好,她这话一出,所有感觉都聚集到后背,好似触碰的每个点,都是相思豆划过的。
机车猛的倾斜,池穆赶忙扭转方向。
机车平稳行驶后,他恼道:“彧罹,老实点。”
这是能调情的地方吗?
不是。
不分场合的调情。
真是个变态。
简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