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朦胧。
彧罹将闻池放到池边座椅上,抬手朝闻池的衣扣伸去。
闻池单手撑着椅子,脑袋微微向后仰,方便她解脖颈处的盘扣。
室内夜明珠散发着莹莹光辉,洒在闻池嫩白的肌肤上,显得越发的细腻,修长纤细的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散发着诱惑,让人想上手摸一摸。
彧罹的手如常解扣,长睫微垂,压住眸里的暗色。
之前每次要他都急切的疯,此时却慢条斯理,好像等的久了便耐心十足了。
又或许是在憋大招。
可未免太磨人了些。
闻池眸中有些狐疑,忍不住的推了推她的手,“我自己脱。”
彧罹抬眸看他,看似很平静:“我们成婚了,夫郎的衣服要由妻主脱。”
“那你快点脱。”闻池抿了抿唇,侧转过头,侧脸轮廓精致好看,耳尖攀上了绯红。
“好。”
彧罹解扣的动作利落许多,轻而易举将人剥个干净。
抱着人放进浴池,她笑道:“乖宝自己洗。”
在闻池难以置信的眼神下,彧罹转身向浴室外走。
她转性了?
不可能!
他百分百肯定是有大招。
小半个时辰后,闻池从浴池站起身,才发现没带换的衣物,刚想喊彧罹,视线扫到墙边的橱柜上。
橱柜上有个托盘,上面整齐叠放件衣服。
闻池擦干净身上水珠,走到橱柜边抖开衣服,呼吸顿时窒了一瞬。
衣服是薄纱材质,只到大腿的长短,盘扣在左右腋下,腹部是红线绣的玫瑰花,花枝向上延伸至胸口,是两朵待放的花骨朵。
色情又诡异的衣服。
闻池整个人红的不行,咬唇犹豫许久,才鼓起勇气穿身上。
布料少的可怜,后背是镂空的,及臀长发遮住了春光。
头发半湿着,发尾滴着水,贴在背上有些不适。
闻池刚想脱下来,彧罹绕过屏风进来,身上穿着正经的红色里衣,墨发披散在身后,应该是洗漱过了。
眼中印入闻池的模样,那件薄纱红衣染红她的眸,打乱她的呼吸频率,体内的火瞬间被点燃,窜出数不尽的燥热。
“乖宝……”彧罹嗓子发干,咽了咽口水,没缓解声音嘶哑。
闻池结结巴巴撵人:“你……你先出去。”
她们间亲密事没少做,可穿成这副样子……着实难为情的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彧罹没出去,反而迎了上去,掐着闻池的腰,将人提到衣橱柜上。
将自己卡在他腿间,彧罹视线落在玫瑰花图案上,低声问道:“乖宝,衣服哪来的?”
闻池不敢看她,小声道:“不是你准备的吗?”
“不是。”
“啊?”闻池发懵脸。
“不知道谁的衣服就敢穿,该罚。”
双手揉捏着闻池的小腿,一点点的往上游走越界,彧罹倾身咬住衣服上的花骨朵,连带着那颗相思豆。
或许是新婚夜必备的衣服。
闻池身体轻颤,哼了一声,抬手推彧罹。
彧罹身体像千斤重,闻池推都推不动,只能承受着她的欺负,如同被抽掉骨头的发软。
“彧罹……你说……不在这的……”
胸前又疼又痒,语调娇颤颤的,起不到任何阻止的作用。
彧罹却抬起了头,双手按着他的腿,凑近闻池的唇瓣。
面容相对,呼吸交融。
彧罹道:“乖宝,想在浴室,还是卧室?”
她本想遵循自己的话,第一次不在浴室,加之要去处理些事,是以没和闻池一起洗。
可闻池穿的衣服,让她瞬间便破功。
所有的火聚集到一处,只想连着闻池一起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