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敢当年骂我的人,同样也是我段汐第一个欣赏的人,骂得痛快!这样的感觉已经为时不多了!”
看到段王深表流露的笑容很爽快,顾惜朝逐渐了解了他。
“今日你救了柔儿,她欠了了一条命,也是我段汐欠你的人情!同样,你们都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你们都是我段汐的朋友,作为朋友,就该真诚相待……”
大家不理解他的意思,正好奇间,他从胸口拿出一张纸来给大家看。
书儿心变,勾结京王的人欲对你不利。
再看纸页后面几个大字——友:陈玄中亲笔。众人看来皆惊。
段汐这才说来事前事后。
“初书这孩子一直都是玄中的骄傲,敛事统统有善心。怪就怪在他年幼无知,才轻易被谗言胡语所迷惑。这是一个月前我收到的来信,当时我还半信半疑,所以我后来派人去金河彻查此事,果然初书这段时间一直在跟京王身边的莫长风来往频繁。前不久,金河有好几个前朝退隐的正义人士突然被灭门,惨状无比,这件事都和初书脱不了干系!”
浮生惊然。
“这件事影响极为大,先前我也有所耳闻。孙铭阳,乃前朝兵部任职,是为旧兵部侍郎李文忠最信赖的人。欧阳博,是旧中监总管,在东厂为先帝身边的第一大红人杨立新效力。曹安,是为上北郴州边境的归老将军。还有苗子豪,是为前朝皇家第一大内高手千无山的对接人,都在短短的数月内惨遭毒手……”
段王点头。
“看这些人特点,都是以前很京王反立场的人,京王欲纵横天下,这些人不得不除之。”
顾惜朝不解道:“若是如此,那京王为何不在一开始就除去这些人,而且他们都不再过问人世……”
“一是时机未到,二是京王是个有欲望的人,他很记仇。如今,万事俱备,他当然可以横行无阻。”
“或许如此……”
白谨方道:“京王行事很谨慎,而且懂得善用人。自己双手能不沾血就找廉价的替罪羊,用替罪羊利欲熏心的东西感化他们,他们即刻言听计从当他的工具和棋子,这便是所谓的京化,天下最可怕,最邪恶的杀人游戏!”
“考虑到玄中的处境,也避免打草惊蛇,我便借了结亲的事想要将这幕后的主手一网打尽。”
安水夏惊奇。“叔叔,要是对方不同意这桩婚事,那岂不适得其反?”
“就算玄中不同意,初书是一定答应的。我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初书近日来在暗地里联络各路杀手,与莫长风想办法拿甘州做手脚。如果这桩婚事成了,他便可有了最好的机会对我下手。”
千言这才明白,段王这一切的所作所为原来别有用心,如此的深谋远虑,不得不让他折服。
“玄中是我最重要的朋友,眼下他的儿子误入歧途,无论如何我都要帮他们一把,这次的斗争,更以往的不同。初书这孩子极其聪明,听说这几年来已经结识了不少为他效命的厉害人物,加之陈氏的基业亦不小。如果和京王的人联手起来,恐怕已经天下无敌,想要磨除这个威胁,也是一件非常困难事!”
原不及,这段王并没有想象中凌然,如今,木已成舟,白谨方赶紧将此次来此的目的讲了出来。
“看来事情发展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其实我们正有一事有求于段王……”
白谨方谨慎地看了一旁的无痕和展护,段王会意。
“但说无妨。”
“想必天下的局势段王应该清楚……天下三王、鬼溟堂、江湖,以及手无寸铁的文朝百姓。这是数十年前便以分化的邪恶斗争,阴阳平衡、物物相克,周而复始……常观来讲,这一切都看似风平浪静,可实际一翅携浪!百年前,一把宝剑改写历史,如今,两把宝剑并现,如果这种力量被黑暗再次夺取,那天下再无太平之日!现在,凌迟剑的宿命归属了千言,可我们没有绝对的力量保护好他……”
段王明白,随后起了身,一时辗转反侧,无尽了表只化作一声长太息。“你我皆凡人,世上万事万物都有度。现在我自身都难保,如何去构想苍生大计。”
段王的委婉拒绝,似乎是预料之中,白谨方没有强烈反对。
“段王的为难之处,在下深有体会,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如今时候已不早,我们便不再打扰。不过在下的话,请再三考虑,时不待人,犹豫便会败北,还望明早段王尽快给我们一个答复。”
说完,便要带大家走。
“千言兄弟请留步……”
也不知段王意欲为何,白谨方会意,便和大家一同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