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转瞬即逝,谢危的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
这半月姜雪宁每日都会到谢危的殿中看他,虽然待不太久,但他这半个月的床也算是没有白躺。
今日霜雪给他做了最后一次的病灶清除,然后神秘兮兮地告诉谢危,让他等着他送的大礼。
谢危听完也没太上心,以为他要送他什么奇珍异宝的进行赔罪。
反正,他对那些也不感兴趣。
直到入夜,姜雪宁敲响了他的房门。
谢危在床上的半月,虽然没有荒废政务,但也堆积了不少,所以他今日是没有怎么休息,一直勤勉执笔批阅奏折。
这些本该是由姜雪宁做的,但她一句不想管这些纷繁冗杂的事,谢危就全部包揽了,除了一些特大的事他会与她一同商议,其他的事他可以全权处理。
姜雪宁对他的这份信任,也是让他心里暖暖的,所以不觉得辛苦。
“宁二,这么晚了,你怎么会来?”谢危开门就看到了门口的姜雪宁,她像是喝了酒那般眼神有些迷离。
“怎么,不欢迎我?”她只觉得自己好热、难受,脑海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去找谢危,找谢危就好了。
“怎么会,求之不得。”谢危将她拉进了屋内,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和她这么亲密地接触,他开心坏了,只是她今日分明已经来瞧过他了,以她的性格不会再来,更不会在这个时辰还过来。
姜雪宁状态微醺,有些跌跌撞撞地进了屋,甚至直接栽进了他的怀里。
“宁二,你喝酒了?”谢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
“嗯,一点点果酒,甜甜的不会醉人。”姜雪宁在他怀里仰头,小脸红扑扑地看着他,眼神迷离,满目含春。
谢危突然想到了今日霜雪神秘兮兮说的礼物,他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心里已经炸毛,这家伙不会给宁二下药了吧?
也太没规矩了点。
心里想是这样想着,但是手上的劲却是一点也没松,甚至贪恋她的气息,让她又朝自己靠了靠。
“宁二,下次不要乱喝别人给的东西。”他在她耳畔低语。
“什么别人给的?我......我没有啊,果酒是我自己酿的。”姜雪宁语气有些含糊,但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谢危在思考着姜雪宁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喝醉了找来的?
这肯定不可能,她身边那么多婢女丫鬟的,怎会让她如此胡闹?
谢危贪婪地闻着她发丝的清香,想着再抱一会儿,再抱一会儿就将她送回去。
“谢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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