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野外休整一夜后,就继续往通州城前进。
冯明宇一行早就准备好了通关文书,几人进城十分顺利。
通州城内,鸿蒙酒楼。
“先在此休整,明日请你们瞧一出好戏。”冯明宇边吃着菜边得意地说着。
“什么好戏?”剑书搭话。
冯明宇不屑地看着他:“明日自然揭晓,度昀先生先在此处休息。”
“切~”剑书更不屑,但看谢危已经起身和诸位打过招呼要上楼了,他便也没有和那冯明宇过多纠缠,跟在在谢危身后。
屋内,剑书将自己的佩剑放在了桌上,在门口和窗户边都查探了一番,确定没有人监视监听才在谢危边上坐下。
“先生,你说这冯明宇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管他是什么药,一场恶战总是避免不了的,我们先做好万全的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等下溜出去,去趟通州军营找到那里一个叫燕六的将军,让他马上派人搜山,将火药的埋藏点给拔除了。”谢危说完将燕牧给他的号令燕家军的印信递给了他。
剑书接过印信,将匣子打开,左看右看震惊地说道:“先生这便是能号令十万燕家军的印信?你就这么放心给我,不怕我拿着跑了呀?”
“你这样说确实有点怕,你将印信放下,我让刀琴去。”谢危作势要将印信拿回来。
“别呀,先生,还是我去吧,让燕六将军带人搜山找到火药的藏匿点是吧?保证完成任务。”剑书赶紧将印信装了回去,生怕谢危真的收回去叫刀琴替他。
谢危当然不会叫刀琴,因为刀琴还有自己的任务,就是去通州的县衙通知他们与谢危里应外合清除平南王逆党。
自然不是空手去,原来出发时沈玠就已经将他的令牌给了谢危,见令牌如见圣上亲临,除了军队,大乾内所有衙门都要极力配合手持令牌之人的调遣。
“那先生,我若出去了,刀琴也不在,只你一人,我怕那冯明宇要是提前对你发难怎么办?”
“无妨,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计。”
“好,那先生你自己小心。”剑书又在屋内待了一会儿,然后趁酒楼门口冯明宇的人松懈之际,翻窗离开了酒楼。
谢危知道冯明宇既然埋了那么多火药,必然想着一击成功,今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腾出时间来对付他,所以剑书的担心其实多余了。
剑书手持印信到了通州军营,众将士纷纷将他围住。
不一会儿,燕六持剑匆匆赶来:“是谁,是谁带了侯爷的印信?”
他们上次见印信还是燕临拿来的,燕临告诉他们侯府的变故,并且说明了自己会被流放璜州,让他们不可冲动,万事忍耐等他归来。
通州军营这么久都如此安静没有哗变,也是因为燕临的出现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否则这些充满血性的将士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定要冲到京城给侯爷要一个说法。
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干了,那薛远便有了剿灭燕家军的理由,无论谁赢大乾的元气必将大伤,才真正地给了平南王,给了虎视眈眈的大月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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