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如见我亲临,再加上刑部的帮衬,铲除平南王余孽不在话下。”
谢危闻言只好接过玉佩,有些为难又带着些自信地回道:“臣恭敬不如从命,定会和刑部配合将平南王余孽尽数歼灭。”
然后他起身,走到沈琅面前俯身说道:“此事得私下进行,不可大张旗鼓,免得......”
沈琅明白他的意思,点头,然后后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他摆摆手让他们退下尽快去办。
谢危和陈瀛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都行礼告退。
所谓的捉拿平南王逆党,这都是现成的功劳,谢危和陈瀛早就通过气了,刀琴和剑书早就架着陈瀛这只老狐狸去义童冢看过现场,他核实过尸体确实是平南王逆党,他不管他们是怎么就都死在了这里,也不管谢危有什么猫腻,对他来说现成的功劳,他自然是要捡。
至于那些禁军,里面本来就有谢危的人,只要大将军不在他让剑书他们假冒平南王逆党再演个戏也是很容易就能拿捏的。
所以,不久沈琅就收到了谢危和陈瀛带来的好消息:平南王安插在京中的逆党被全数歼灭,其中还有平南王最器重的谋士之一公仪丞。
沈琅高兴得对谢危和陈瀛大加赞赏,还给他们升了职,封赏了许多好东西。陈瀛只感觉自己抱对了大腿,跟着谢危混果然能吃香的喝辣的。
“圣上,据刑部调查公仪丞乃平南王麾下一大谋士,或许我们可以利用他打入平南王内部,从内部寻到机会才能彻底瓦解他。”陈瀛按谢危教的如是说道。
沈琅正在兴头上:“哦~陈卿此言何意?”
“我们刑部探得平南王麾下有两大谋士,一是公仪丞,二是度昀山人,而这度昀山人十分神秘,见过他的人很少。这京中的平南王据点虽然被我们端了,但是一两条漏网之鱼肯定有,我们可以放出公仪丞被捕的假消息,他们肯定会伺机劫牢救公仪丞。然后我们再找人假扮度昀山人,诱导他们公仪丞叛变,借此机会打入他们内部,从内部瓦解他们。”
沈琅:“计策是好计策,可是要让他们相信公仪丞叛变和度昀山人的身份怕是不容易啊。”
“所以得定个万全之策,且假扮度昀山人的人必须得十分有头脑才行。”陈瀛看似一本正经地分析局势,其实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让谢危去。
谢危知道沈琅不会轻易就同意,所以也不急,让陈瀛提出来本就是打算先在沈琅脑海里留个印象,之后再慢慢攻略。
果然沈琅看了眼谢危开口:“此事风险过大,我们再从长计议。此番你们二人也辛苦了,先去休息几日再说。”
“是。”他们也不再争辩,识趣地告退。
沈琅知道这计策不错,但他不相信任何人,这谢危和陈瀛一走近一些,他就又生了猜忌。
之前被他外放的顾春芳不日便会回来,他打算和他商议过后在做决断。
而谢危这边也是十分谨慎的,他知道沈琅会派人盯着他们,所以他与陈瀛一路只是简单寒暄,然后就分道扬镳了,这是不熟的大臣之间的惯常操作,既没有刻意避嫌不交流,也没有十分熟络的假套近乎,真真假假才能真让人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