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院。
院门被敲的梆梆作响,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传的老远。
阎埠贵披着一件袄子,骂骂咧咧。
“谁在外头?
傻柱?是不是你?
来了,来了,别敲了,别敲了。”
阎埠贵越说,敲门声越响,像是专门和他作对一样。
“傻柱,犯什么混?是不是又喝酒了?
再敲,再敲一会把巡逻队招来,有你好受的...”
阎埠贵拨开门栓,拉开大门。
借着月光,依稀能看清。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军服的大汉。
高大的军汉,背着月光,看不清全貌。
那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正扫视着阎埠贵。
阎埠贵惊的往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的说道:
“军,军爷,有,有何贵干?”
军汉居高临下的看着阎埠贵,给足了阎埠贵压力。
大喝一声:
“阎埠贵~
你事发了,跟我走一趟。”
阎埠贵吓的直接瘫坐在地上。
“军爷,军爷。
你是不是搞,搞错了?
我就偶尔占人一点小便宜,不至于吧?”
军汉上前一步,单手抓住阎埠贵的衣领,将阎埠贵押到墙上。
“你们院的聋老太,死在下水沟里,还光着下体。
你这叫占点小便宜?”
一股淅沥沥的水声,伴随着一股骚臭味。
阎埠贵吓尿了。
“冤枉啊,冤枉啊,军爷,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
军汉根本不听阎埠贵狡辩,直接打断了阎埠贵说话。
“住嘴,还敢狡辩?
你们院的易中海,已经如实交代了你们犯罪的事实。
你,阎埠贵,伙同易中海,强捅了聋老太。
许富贵和刘海中,亲眼看到的事实,你还敢抵赖?
走,跟我走...”
军汉说完,就拖着阎埠贵要走。
阎埠贵死命的抱着门柱,大声哭叫。
“冤枉啊,呜呜~
冤枉啊,呜呜~
易中海~
许富贵~
刘海中~
你们三个王八蛋。
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阎埠贵高声的哭叫,惊起了四合院好些人,纷纷跑出来看个究竟。
大家伙看着军汉,拉扯阎埠贵,没一个人敢上前。
只敢出声发问:
“军爷,阎埠贵犯了什么事儿?
是不是误会?”
“对对对,阎埠贵一向老实本分,认错人了吧?”
军汉一脚将阎埠贵踢翻在地,大声喝道:
“误会?
聋老太惨死下水道,下身还裸着,尸骨未寒。
现在有确凿的证据,就是易中海跟阎埠贵干的。”
易中海钻出人群,大声叫屈。
“军爷,众人皆知,我易中海是个绝户头。
我干不了那事儿,我是个太监啊。
你看,你看,我是个太监啊。”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脱自己的裤子。
又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军爷,军爷。
我,我没死,我是聋老太。”
聋老太颤颤巍巍的挤出人群。
军汉看着聋老太,又看了看易中海,突然抽风一样的哈哈大笑。
“哈哈,没死就好,爷跟你们闹着玩呢。
爷,何大清回来啦~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都别往心里去啊,爷跟你们开个玩笑而已...”
“叮~
阎埠贵怨气+9999~
易中海怨气+9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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