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敖翔身形一晃,便恢复原状,而巨木虚影也消失于虚空之中。
集市管理者的府第之中,那姓孟的人突然脸色一沉。方姓集市管理者奇怪的问道:“孟兄,怎么了?”
“哼!鲁能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一个小小的筑基后期的炼丹师都收拾不了!而且有小弟给我传信,取胜也不容易。他妈的,难道还要我去出面,去对付一个筑基期的小辈?”孟兄越说越气。
“噢,还有这等事?你不要着急,不行我们一起去看看。你不要整天就想着打啊杀啊的,如果这炼丹师的手艺真的较好,要是能收入我们的帐下,可是一件大好事啊!”方姓之人说道。
这姓孟的和他的关系非常铁,却心气高傲,不愿意屈于他之下。然后姓孟之人收罗了一批无法无天、穷凶极恶、修为彪悍之徒,成立了猛虎帮。别看这猛虎帮平时给他惹了不少的事儿,可在关键时候,还真能给他卖一膀子力气。不但帮他打退了不少的外来侵略势力,而且有些自己不好出面的事情,他们都给都办得好好的。若非如此,他又岂会容下猛虎帮。
“嗯,没事,再等等看吧。”那孟兄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烦躁地说道。
“呵呵。”方姓之人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继续斟茶。
“哟嗬,这个炼丹师还挺能打的吗?年纪也不大。就是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弟子?可惜,要是我圣教之中有如此人才,何愁大事不成啊!”正向集市走来的那个元婴期的吕公子,用神念轻易地就觉察到了数公里之外的擂台上的情况。
“呵呵,确实不错。不过看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门派标志,或许是个散修吧!”舵主回答道。
“散修?散修之中什么时候出现如此人才了?等比试之后,不妨差人去找他谈谈,看他是否有兴趣加入我们圣教之中。”吕公子语气之中颇有颐指气使的味道。
“我们圣教之中,最重要是忠心。就算要拉他进来,也要经过严格的考察之后,都能定论。”吕公子的语气让那舵主颇为反感,在言语上也立即进行反驳。
“呵呵,”那吕公子轻轻一笑,仍是不愠不火地说道:“陈舵主,听你的语气,对我之前的提议仍是反对喽?”
“不错。”那陈舵主倒也是个直爽的性子,立刻承认了。他继续说道:“吕公子,我承认圣教现在的情况并不好。成员皆是散修出身,资源匮乏,声势亦是江河日下。而且那些门派中人,一直没有停止对我圣教的剿杀。可我们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死于斯。要想我们做哪卖国贼,却是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
“哼哼,卖国贼?你们当初为这个国家卖了多大的力气?立国之初,我们圣教又为了这个国家出了多少力?多少圣徒死于那些年月之中?国家初定,门派中人立刻对我圣教剿杀,而你们为之去奋斗、去慷慨赴死的那个国家,又为你们做了什么?后面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说了。否则我外公也不会死,说不定现在早已飞升仙界了!而我母亲、你们的圣女,也不用流亡国外,受尽了苦头!”那吕公子却是越说越气:“就这样一个国家,不要也罢!”
“你说的这些,只不过是某些人的原因,与国家无关!”那陈舵主脸上一肃,正色的对吕公子说道。
“好吧,”吕公子立刻转变话头,说道:“陈舵主,那龙虎毒尊杖本是我圣教之物,切不可让那门派之人得了去!对那个已经得到龙虎毒尊杖的散修,可察到什么眉目了吗?”
“现在还没有。”陈舵主说道:“最后和那个散修在一起的其他散修,直到现在也是毫无音讯。而那门派中人,而尽是七大势力的死忠分子。现在门派中人对消息封锁极严,有不少潜伏的圣教弟子,都被发现后处死了。哎,难呐!”
鲁能在敖翔破开了一根木桩之后,胸口宛如遭受重锤攻击,顿时口中溢血,气息减弱、神情萎糜。
“哗!”他一受伤,底下的人就纷纷议论开了,一片哗然。
“妖孽啊!筑基期的竟然让化气期的受伤了!”
“笨蛋!原来以为那暴虎鲁能多么厉害,看来只是一头纸老虎啊!”
……
底下的议论之声,全部都传到了鲁能的耳朵里面,他羞愧的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这些话语,如同一条条毒虫,疯狂地噬咬着他的心灵。羞愤之下,他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指挥着剩余的九根木桩全部砸向敖翔。与此同时,他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物,顺着木桩开辟的通道,依旧砸向敖翔的位置。
敖翔正寻思着对付这九根木桩的时候,心头突然现起警兆。敖翔避开木桩,眼角的余光就看清了最后的那个东西。敖翔当时就大怒:“轰天雷!”
敖翔本想着不伤其性命的,可现在看来好人做不得啊!敖翔一下子就闪过木桩和轰天雷,飞剑直取鲁能的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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