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原来那个妻主的名字叫钟晴。听到这个名字,敖武的心又不小心撞了一下,这是天意安排吗,竟然连名字都同一个音!“我再考得细一点,是情人的情,还是晴朗的晴?”
“晴朗的晴。”苏大夫连忙回道。
哦,原来一字之差,钟情就是他师姐的名字。
不过这个赤脚大夫这话分明在拍马屁嘛,第一美女这个称谓,对得起那张像师姐的脸,琴棋书画,多才多艺,这个也不反对,但你说温柔贤淑,想想那位强势的妻主,你话说得睁眼说瞎话啊!
钟晴十七岁,叔做为她的赘婿,年龄也应该是十七八岁。没想到这个身体这么年轻。
苏大夫被他问得额头都出汗了,敖武这才露出一个笑脸,对苏大夫说道:“苏大夫,我也知道自己叫敖武,是钟家的女婿,也知道管家的名字,丈人的名字,还有我娘子的名字。你知道,所以表明你没得失魂症,我也知道,那我也没有失魂症,是不是?”
苏大夫连忙点头:“是,是。”
“我没病,那么你请回吧。”叔要送客了。
苏大夫转身就要走,管家伸手拦道:“慢,姑爷,嫩脖子上的伤也需要擦一擦药。”
管家虽然是说脖子伤,但是明显是要大夫进来给他查看脑袋的病。叔不说不让他们查这脑袋,而且这脖子只是勒了一下,根本不算伤,不用看医不用擦药两天就好。
敖武望向苏大夫,问道:“大夫,我的脖子只是被草叶割伤,不用擦药两天就自己好,是吧?”
苏大夫被刚才叔的一串问话给问怕了,点头应道:“是,是,不用擦药。”
说完后,他就退了下去了。
切,用得着这么怕叔吗?
敖武望向管家,带着警告地说道:“管家,我好好的,不用你费心。”
随后就把门给关上。
吃了闭门羹的管家脸皮一跳,心里越来越是发现,这姑爷消失了一个早上,人真的变了,以前可是不多话的,为人谦和,像现在这样带大夫过来,他就算没病也会给面子让大夫把两下脉,不至于给自己闭门羹!
随后,管家自己给自己个解释,看来姑爷是受打击了,使得性情大变了!
敖武以为可以再次入神修炼,但是很快又有家仆来叫他了,大小姐找他吃晚饭了。
华灯初上,敖武跟着家仆来到了一个厅中,那位叫钟晴的妻主,正跪坐在一张小桌子后面,桌子上放着一碗饭,三四盘菜和肉,在她旁边,也有一张桌子,放着同样的饭菜,空着座位,看来是给自己留着的。一人一张桌子,屁股后面放着软垫,需要跪着吃,这是隋朝的分食宴。
她知道敖武进来了,却连招呼都没打一个,甚至话都没说,叔当然不用去贴她的冷屁股,直接走过去,盘腿坐在桌子后面。
钟晴等他入坐后,就拿起碗,吃了起来,动作优雅,细嚼慢咽。
饭桌上菜色丰富,荤有鱼肉嫩鸡,素有藕菘香蕈,另有一碗粟米饭,由此可以看出钟家是殷实之家,敖武拿起来,不客气地吃了。(菘,即白菜。香蕈,是香菇。)
叔吃饭,从来都是又快又干净。当他放下碗筷时,小桌子上的盘子已经空了,那边钟晴也同时放下筷子,但是盘中却剩下了三分之二的菜。她转过头看了看敖武,半晌,才说道:“莫要讳疾忌医了。”
这话是对着刚才苏大夫的事情说的。
她说完后,站起来,就向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俺还有事要处理,嫩先回房睡吧。”
话说完,她的人已经消失在厅中。
而叔这时候有些儿矛盾了,难道今晚就要和这个女人睡一张床?朋友妻不可骑,虽然自己现在占有了这个身体,但是也算和书生在山上有过一面之缘,不能占了他身体的便宜,又占他老婆的便宜。可是,她长着一张师姐的面孔,以前自己就想过,要是能和师姐静静地躺在一起,而且是不做任何事情,死了也值,现在机会就在自己面前,睡还是不睡?
回到了房间中,叔此刻连打坐修炼的心情都没有了,虽然知道什么现在自己是敖武,不和钟晴睡一张床,会被怀疑这一类的话都是借口,自己内心真的很冲动,就是想要和她睡这样恶劣无耻的真实想法,但是他就是明知道错了也要继续错下去。
七八点光景,钟晴带着她的贴身丫环进院子了,但是却没有向敖武这个房间走来,而是进了另一个房间,随后房间里的灯点了起来,两人在里面忙和,过一阵子,里面的灯吹了,入睡了。叔瞪大了眼,感情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斗争,这赘婿竟然是和妻主分房睡的啊!
一瞬间,叔的心情复杂无比,有一分遗憾,有一分庆幸。
庆幸什么?这样邪恶的心理,还是不说为妙。
叔坐回床上,双腿盘坐,双手放在丹田处捏了一个手印,运起炼气诀,修炼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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