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救他的兄弟,不由一呆,蹒跚地走进来,语气还是那样凶地说:“你要是能救好俺兄弟,俺就不计较你们钟家……”
“踢出去。”敖武头也没回,说了一声。
张金称一呆,钟晴伸出纤细修长的美腿,白裙飞舞,砰的一声,张金称又飞出了外面去了。
他又回到了门外的大坑里。
敖武给伤者的大腿紧紧地绑上一条布条,让他的血不会流得那么多,减少一下死亡的时间。
他对伤者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张银坨。”
“嗯,名字是够俗的,外面那个名字更俗的人是你什么人。”
“在下的大哥。”
“这腿怎么弄的?”
“骑马摔下山。”他说话很虚弱,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有些儿发抖。
敖武绑好后,站了起来,从一米八高的海拔差看着他,说:“想活命吗?”
这不是问废话吗,张银坨点头。
“这条腿没用了,要想活命,就锯掉。”敖武淡定地看着他,说出一个让他没法接受的事实,“你同意吧。”
张银坨嘴唇颤抖,已经没法自己做主了。不过他拖一时,就多一分危险。
要说起来,还是他身体强壮,不然现在早就伤重晕过去了。
“那个谁,进来。”敖武转过头,望向外面的张金称,喊道。
外面那个蜷缩在地上,肚子连续被踢了两次的张金称,实在是想不到钟家有这样的一个女子,一脚就把他给踢飞出来,实在太可怕了。
他已经不敢再进去了,这时听到敖武的声音,以为是听错了。
但是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跑到敖武前面。
“要想活命,就要锯掉腿。想要腿,自己抬回去。”敖武用很平静地话告诉他最残酷的事情。
张金称脸色凝重地看着张银坨,张银坨声音带着哭腔地说:“大哥,俺不能没有腿……”
“闭嘴,还有一条腿在呢!”张金称暴躁地骂道,他猛地转过身,向敖武说道:“锯!”
有病人家属地同意,敖武让人把张银坨抬进房间里,让管家去拿锯子。
酒精消毒,针灸麻醉,一切准备好后,敖武把锯子交给张金称,说:“把这个伤口的骨头和肉给锯平整了。”
张金称脸色一下子苍白了,手下意识地接过锯子,但却不停地抖。
做为一个普通人,就算比别人凶一些,但是要做出这种事情,却是完全没有心理。
“要想你弟活命,就快一些。”敖武冷冷地说道。
他转过头,对管家说道:“烧火。”
在他的吩咐下,一个小炉烧起了旺旺的火,一块铁铬放在里面烧。
为了能够让铁烧得快一些,敖武还让人去找铁匠铺的铁匠来进行一下技术指导。
那边的张银坨虽然有针灸麻醉,但是锯骨之疼,却是叫得三条街外的人都听得见。
等到张金称锯平整后,敖武这边的铁也烧得红了。
他接过一根猪骨头,让张银坨咬着。
然后叫过张金称,让他拿着烧红的铁,往张银坨锯平的伤口按下去。
但是刚才锯伤口时,已经让张金称的心理承受不了了,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现在还要盖铁印,他就算没有拒绝,但是手拿着铁铬柄也是抖个不停,这样子根本干不了这事。
敖武把他推开,眼睛扫了其他人,他们都很害怕,这事只怕做不了。
突然他想起了窦建德,让人把他叫来。
窦建德听到敖武的要求,眼睛瞪大了,不敢相信,救人还有这样的救法?
就算有,这让人来做还真的下不了手。
不过,窦建德想到刚才敖武救了他母亲,这是他亲眼见到的,而且还是没有承认自己救了人,这使得窦建德对敖武的感激与佩服更盛一筹。现在这个恩人让他办事,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他也愿意,更别说是扎个人而已。
他毅然地点头。
张银坨看着红得晶莹的铁块离他越来越近,他死死地咬着骨头,鼻子喘着粗气,额头的汗不停地滑下来。
“眼睛收好一点,不要到哪里都是凶光看着别人。”敖武对张金称说道,“俺可看出来了,你是准备过后找人报复,但你可要看清楚,这是在救你弟弟,不是在害他。哦对了,俺有个好奇,你们兄弟感情这么好,是不是有龙阳之好?”
本来很严肃地话,突然爆出了这么有奇葩又有吸引力的话,所有人都呆了一下,然后不少人噗地笑了。
“啊!——”张银坨这时也惨叫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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