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肯定要把舞凤楼的秘密给捅的人尽皆知。
之后的三天,姜灿宇除了每天给舞凤楼吃药避毒,就是认认真真的给舞四娘开阔做菜的思路。
当然,除了忙舞家兄妹的事情,他可没忘记他来泽西国的首要目的是什么。
“亚瑟,之前我不管你的那种药是从哪里弄来的,但是现在你的那位朋友,很可能知道我需要知道的一些事情。所以,我想认识一下他。”姜灿宇端着茶杯,一边喝茶一边风轻云淡的说着让高亚瑟额头冒汗的话。
至从姜灿宇回到泽西国,他就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高家兄妹身上,他深信,那假冒高家兄妹父亲的男人,必定是跟他们兄妹认识。所以,想要找到幕后黑手,他就只能从这高家入手。
而想要频繁的进出高家不受阻碍,那就只有给高锦绣治病这个突破口。
他甚至没想到,利用高锦绣这个女人,他不但可以要挟宗政羽麒在泽西国的暗卫头子替他提供各方的消息,还可以从宗政羽希的手中得到一些关于凤岭国宗政一族的消息。
得到这些东西,他只需要给高锦绣治病就可以了。
看着高锦绣一天比一天的气色好,这三个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居然只有她的哥哥一直不肯松口告诉他,那药丸的来历。
不过他曾经只是随口问问,并不强求。但如今,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到了这药丸的出处上,那就不能不让姜灿宇在意了。
高亚瑟并不是想要保护武越扬才不告诉姜灿宇,他也只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他当初拿到药丸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问一句这个药丸他是从哪里得来的。他就那样开心的,马上回家给了……锦绣。
高亚瑟懊恼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这突然的动作,让姜灿宇惊呀的放了茶杯。
“对不起。”高亚瑟红着眼睛低头道。
姜灿宇突然取下了面具,对着高亚瑟命令道:“抬起头来。”
“我……”高亚瑟抬头的看着姜灿宇的真面目,眼睛瞬间就圆了,几乎就是眨眼的瞬间他就乖乖的说出了武越扬的名字,至于其他的,他也是毫不知情。
姜灿宇简直要对高亚瑟的情商点根蜡烛了。他见过女人在恋爱的时候没有理性,也见过男人在热恋的时候没有理智,可是他还真没见过像高亚瑟这种会被一个男人给骗的没有智商的男人。
高亚瑟回神的时候就见姜灿宇捂着脸,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感觉就像似遇到了什么痛苦的事情。
这让先前还在犹豫说出武越扬的情况的他,咬着牙吼道:“他叫武越扬。我现在都不敢肯定这是不是他的真名。姜兄,我对不起锦绣,也愧对你的帮助。”
高亚瑟话说到这,便已经泣不成声。
姜灿宇不太能理解高亚瑟跟那武越扬的感情,但是他觉得高亚瑟应该是非常非常喜欢那个叫武越扬的男人吧。不然,他又何必如此的痛苦。
姜灿宇觉得自己虽然对他身边的这些男性朋友,比如说舞凤楼、白阳、宗政兄弟二人、如今再加上高亚瑟,他虽然对他们的感情选择不太能理解原因,但是他表示自己内心是十分尊重他们对感情的执着。
无论是在哪一个世界,能得到像他们这样重情义的人,即使他们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不少的毛病,但应该还是很幸福的。
不过很遗憾,姜灿宇无奈的耸耸肩。他们这些男人都不是他的菜,如果非要说哪个男人比较得他的心仪,恐怕,嗯,应该是远在蒙泰国的韩子庚吧。
骑在马背上的韩子庚,突然被一阵寒风吹得后背发凉,这种寒颤让韩子庚有些心悸。
他皱着眉头,警惕的观察着车队的四周。
宽敞的官道上左右两边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如今他们的队伍还在蒙泰国的境内,而且他们的前方还有一支精良的蒙泰国骑兵,这个时候,应该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跑来打劫吧?
韩子庚想的的确不错,想打劫他们的土匪的确是不敢在这宽敞的官道上出现,不过,等他们渡过泌河,进入到泽西国的边境,在那四周都是茂密树林的地方,土匪们已经在磨刀擦枪的在等着他们的到来。
只是真当韩子庚的队伍进入到泽西国,原本等待着他们的土匪,却早早的被另外一神秘的黑衣人给全部清理干净。
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内的萧瑜语,在看到从车外丢进来的布条上的内容后,微微挑了挑她那修整着如道月牙儿般的眉毛,然后继续开始了她的闭目养神。而与她同车的六殿下厉理一直安静的如只小猫一样,睡着。
紧跟在萧瑜语的车驾后面的是此次担负着表演重任的礼部郎中花邀月。
比起她前面车驾安然入睡的二位贵人,她一直都处于头晕目眩的呕吐中。尤其是进到泽西国境内,那边境弯弯曲曲的山路,让她几乎一个弯道就是一吐,等到韩子庚下令车队休息整顿时,一直在韩子庚眼里都是神采奕奕的花邀月,简直跟去掉半条命的病秧子差不多了。
“花郎中?你,你这是……”韩子庚不用细看,光是车上那酸爽的气味,就知道花邀月的情况是多么的惨烈。
“你会晕车,怎么也不说。”韩子庚急忙命令侍女给花邀月清理一下,同时,他策马来到车队的后段,那里的马车中,有他妹妹韩姬雪和……女神医柳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