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在西街的高宅,不,他肯定在那里!你只需要……”白夜小声的说了引出白阳的办法后,“他必定会出来。如果他没有在那小姐的屋里。”
姜灿宇似笑非笑的看着白夜反问道:“你是要我冒充采花贼进到高家小姐的闺房里?”
白夜诚实的点点头,姜灿宇马上变脸的给了他一个栗子道:“本公子像采花贼吗?居然给我出这么个馊主意。我且不说那白阳是否在旁边守着,万一他不在,本公子的清誉就没了!”
白夜捂着脑袋弱弱的纠正道:“是那小姐的清誉没了。”
姜灿宇瞪了眼白夜道:“你居然知道,还让我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说着,姜灿宇捏了捏拳头,而就在她想要教训一下白夜时,突然舞宅的一间屋子灯亮了。
姜灿宇眼睛顿时一亮,随着屋内出现的投影,姜灿宇只觉得眼睛酸酸的。
“你不是喜欢上了我家宗长的女人了吧!”白夜说完急忙捂住嘴,一脸惊恐的看着姜灿宇。
“什么叫你们宗长的女人?”姜灿宇很不满意白夜对舞四娘的这个称呼,但她又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去阻碍宗政羽麒追求舞四娘的,可是她什么都不管,她总觉得自己缺了点什么,“还有,我喜欢不喜欢,跟你们宗政也没关系。”
“明明就是喜欢了,还嘴硬。”白夜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确还是被姜灿宇发现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是说你怎么会消失了两天又突然出现了?”
虽然白夜这第二次的话的内容是明显换过的,但是姜灿宇确更加在意他的无心之言。
“你们知道我消失了?什么时候发现我消失的?”姜灿宇想,也许从第三人的视角,她可以推测出姜尚宇昏倒后发生的事。
尤其是她那晚睡眠质量太异常了,居然会连姜尚宇出了生命危险的事情她都没有察觉到。
她现在都不敢去回忆当晚万一他们的身体被人切成了碎片,她是否还是醒来的那一天。
每每想到那种莫名其妙就死了的感觉,姜灿宇就觉得自己很不甘心。
她辛苦努力了十年,好不容易把自己从一个儿童变成了一个青年,好不容易通过了三个没什么教学经验的师父的考验出师了,好不容易和一个少年从陌生人变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好不容易培育出了一个绝世好男人……如此多的好不容易她还没有享受到成果,她还没有实现她的人生目标,她怎么能那样稀里糊涂的就没了?
不能原谅!不可饶恕!她才不要想个傻子一样的死去。
白夜不知道姜灿宇在问完他问题之后,脑袋里就开始了天马行空的运转,从他的角度看去,姜灿宇此刻紧锁眉头的模样,让他脑袋一片空白。
“嗯?”姜灿宇回神后发现白夜一副吓傻的模样,冷哼了一声,就听到白夜像突然开启的老旧收音机,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们……”
等白夜回答完姜灿宇的问题,姜灿宇发现舞四娘都睡下了。
不过白夜的话,到是让她对宗政一族的战斗力有了一些了解。至少并不是她之前认为的那么不堪一击。
而白夜的话连贯起来是这样的:我们前天晚上抓到的男人被人救走后,宗长就派了暗哨全体出动,而当我们赶到时,正好看到黑衣人要对夫人和小姐下手。当时他们在抢人时,似乎背着一个麻布袋,只是当时我们只能够护住夫人和小姐不被抢走,根本就没有能力抢回那个麻袋。后来黑衣人见抢不到人,天又快亮了,便带着麻袋走了。而这个时候,我们才发现你不在房间里,而你的房间里显然有打架过后的痕迹。宗长和夫人还有小姐都为你的失踪而担心,我们也找了很多地方,可根本就没有线索。
姜灿宇对于白夜的描述她记在心上,等会她只要找舞四娘再核对一下,她睡着的那晚的经过就都清楚了。
只是,现实和她猜测的相差太大,让姜灿宇除了感觉自己真是倒霉之余,又觉得自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人。
可是她这个被雷劈到这个世界之后,也没感觉她有什么大福啊!
关于拜三位大神为师的事情,姜灿宇从来就没有觉得这是她的大福。而关于与柳苗苗的相遇,她自然也没觉得是什么福气。不过,如今思考了人生很久的她,对于她要怎么处理她跟柳苗苗的关系,她想,恐怕还是要让她再次见到她时,她才能下定决心吧。
有些话,她还是想要说出来,让柳苗苗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不过在在此之前,姜灿宇站在舞四娘的屋子门口,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后怕。
在姜灿宇转身离开后不久,舞四娘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叹了一口气,正想要转身回屋时,突然被挂在门上的玉佩给吸引了注意力。
她急忙拿起玉佩正反两面的检查着,在看到玉佩上面有着她曾经看不懂的笑脸后,她便像失了魂一般,冲了出去。
一路发了疯似的奔跑,可是在来到了两天前让她还触目惊心的房间前,她看着黑乎乎的房间,不再上前。
她怕她再走一步又是空荡荡的房间,那会让她想起两天前的那个凌晨,她在进到这个房间里面后,看到的满地的血渍。当时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噢,宗政羽麒的话,他说姜灿宇武功那么高,这血必定不会是他的。
可是他人呢?为什么要不告而别?去了哪里了?他们约定的十日期限根本没有到啊!还有,他明明还约了要跟魏道师伯见面的!他去了哪里?
舞四娘满腹的疑惑,尤其是面对舞欣儿的各种关于姜灿宇去哪里了的问题,她不但自己要冷静,还要安抚好舞欣儿的情绪。
这只不过是两天,才两天的分别就如此的让人难受,那再多几日……
舞四娘正发呆的想着让她不能接受的现实时,那本应该空无一人的房间,突然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