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而言,他是极其致命的。只是他居然会是姜氏与宗政的后代,这实在是出乎她意料。这也难怪柳财千叮咛万嘱咐自己要将他留在身边。
“我这个能力可以控制?”戴上面具后的尚宇很震惊也很兴奋的看着赛伊深问道。
“怎么你师父没有告诉过你?”赛伊深顿时对柳财是怎么教徒弟的感到了一丝好奇。毕竟,以她和柳药王的多年接触,他那个人若是能好好的教徒弟,也不至于年纪一大把了还没有一个传承人。
“没有,不知前辈可否告知?”尚宇想到自己可以控制那股奇怪的对女性的吸引力,就十分的激动。他实在是不想太引人注意,因为戴着面具也太显眼。
灿宇在感觉到尚宇的想法后,眼一歪,单手扶额。自己到底是教出了一个什么样单纯的孩子,难道他不知道自己长的就已经够妖孽够引人注意的吗?若不是面具,恐怕他会更显眼。
“我知道的不多。但据我所知,这种能力是可以自行控制的,不然,宗政家的男人不得各个戴着面具。”要知道,这是也宗政一族特有的天赋,一般人想学都学不来。所以其中必然是有控制的要领。只不过,眼前这孩子若是被宗政一族发现,他的命运,自己真的不好说。
“那要如何才能控制?”尚宇低头沉思的再次询问道。
迷茫的语气,让赛伊深心中一软。她轻抿了一口青茶,含杂着茶水中那略微苦涩的味觉淡淡的说道:“为何想要控制它?莫非你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比如去寻花问柳。”
“不,不是这样的。前辈,我没有这样的意思,我只对师姐她……”
“你和苗苗不合适。”赛伊深的一句话,如同雷劈,深深的刺在尚宇的心上。
“为什么?前辈为什么这么肯定?”尚宇激动的站起身,眼神中充满着怒火。他的这种情绪自然也让灿宇给感受到了。心中也是一惊的灿宇,急忙出手与他调换位置。而被丢进如意屋的尚宇则在屋内发着他难得的火气与抱怨。
“老大为什么把我丢进来?她为什么要那么说?她有什么资格那么说?她对我都不了解就这样说,不公平,不公平!”
“好了!”灿宇被尚宇的怒气弄得也是心烦意乱,她很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心智,不让自己因为刚刚强行与尚宇交换位置所接收到的他的怒意。
“可是老大……”尚宇哀怨的蹲在屋内,无助的样子,让灿宇又心疼又恼火。
“真是没有用。你这样还像个男子汉吗?她随便说说你就这样激动,如何让她觉得你是可以让苗苗依靠的男人?听清楚,你不止自身要强大,而且心里也得强大起来。”灿宇对着尚宇安抚完便急忙看向赛伊深,看看她要发表什么高见。
“原因很多,但我就说两点。首先,也是最关键的,就是你的身世复杂,而这点,和你师父与我都希望苗苗日后的生活平静,相差甚远。”赛伊深看了看一言不发的灿宇,继续道:“其二,你年纪尚小,而苗苗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若是让她等你,可万一你耽误了她。这样的事情,我是不允许发生的。”
“前辈所说的确有理,但是……”灿宇挺直腰板,正视着赛伊深道:“这些都是前辈您个人的想法和认为。我虽然年纪尚小,但心智早以成熟。对苗苗的感情已经是病入膏肓,深入骨髓,无药可救,也无法改变。不过我也明白自己的身世将来可能会有问题,但这并不能阻止我爱苗苗。”
“你既然知道身世会带来的灾害,就应该控制你对苗苗的感情,难道你希望她进入血雨腥风的日子?”
“前辈为何那么肯定晚辈的将来必定会血雨腥风?如果前辈知道什么事情,请直言相告。也好让晚辈死得个明白。”灿宇的义正言辞与之前尚宇的冲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就如此的变化,让赛伊深先前的固执有了动摇。
毕竟,她怎么会看不出,她的爱徒心里早就有了眼前这个男孩。即便,她的爱徒一直都在忍耐。也就是因为如此,她这个做师父的才会想试探试探,也算是帮他们一把吧。就是不知道结果如何。
“姜氏与宗政一族的恩怨,我不知道你究竟知道多少,但你不要认为现在凤岭国存在姓姜的百姓,就表示他们两族的恩怨已经终结。宗政一族的地位,虽然已经很稳定,但其家族中的斗争,是不足以我们这些外人所知道的。而你却拥有两个家族的特征,你就是个特例,是个特别的存在。我想,无论哪边得到你,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也许两边都不希望你这个特别存在,也说不定。”赛伊深说到这里,便不再继续。
“我会保守好自己的身份,等我成年,眼睛的颜色就不再那么明显,从外表上没有人会知道我是什么人。我只是个普通的姓姜的老百姓。而且这个世界如此之大,我的未来不一定就要留在凤岭国。其他两个国家必定会有我的容身之处。”
“那等你成年后再来和我说你和苗苗的事情。还有,你对其他两国有多少了解?你确定你能在那安身立命?说你还是个孩子,你就是个孩子。”赛伊深摇着头,继续喝她的茶。
“前辈?前辈您的意思是默许了吗?”灿宇小心翼翼的问道。她从赛伊深喝茶的表情中看不出先前的反对,莫非这些话都是她在对自己的试探?灿宇开始有些明白了。
不过尚宇却还是一头雾水的在如意屋内跳脚。
“老大,你说这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就那么的看不起我们吗?她根本就没有见识到我们这一路来做的事情,老大,我们一定要让她开开眼界,老大,老大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