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回荡在田野里。
“打人了!”楚千雀想上去阻止,老头一把抓住他:“你能拦住谁,别管闲事。”
“打起来怎么办?”
“让她去处理吧!”陆苏说。比起他们几个男人,锦断在心理上与虫婷更相像,她来开导应该不成问题的。
不过,少不了恶语相向,这就是她的风格。
几分钟后,锦断领着虫婷回到车上,她脸上有个红红的五指印,低着脑袋,不住地抽泣着。这副光景倒让陆苏想起小时候,班里成绩特别好的女生,有一次因为感冒考砸了,一个人哭了一上午的事情。
看似坚强,实则内心柔弱,这就是虫婷的性格吧。
“太难看啦!哭得吵死人了,快擦一下吧!”锦断骂着,把纸巾扔过去。
虫婷仍然在哭,摸起纸巾擦了下眼泪。
楚千雀转过脸,用口型对陆苏说:“没事吧?”
“开车!”陆苏说。
车开之后,一车人保持着默契,不去提这件事,虫婷哭了一阵,渐渐平息,但还在小声抽着鼻子,两眼红通通的。
陆苏用手遮着嘴,问锦断:“你怎么劝她的?”
“骂几句,打一巴掌,哭出来就好了,简单吧!”锦断笑眯眯地,低声问答。
这种做法,也只有她能干出来了,若是换了别的人,大概虫婷会立刻拔刀相向吧。
虫婷终于止住哭泣,用很低的声音对陆苏说:“我以后不会再失败了,如果失败,请惩罚我!”她的衣服都被眼泪打湿了,不愧是泪腺发达。
“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领导?老板?我们是朋友吧!”
“克骨丫头,我老人家活了几百年,被打败过很多次,现在那些打败我的对手都完蛋了,只有我还好好活着!”
“你这个没有说服力,只能说明你贪生怕死!”楚千雀说。
“闭嘴!”
“谁没失败过,你看锦断,上一次被人打败的时候,整个腰都断了,动都动不了,还是我把她抱回去的。”
“那个是意外啦!”锦断辩解道。
“再比如说老头……”
“咳!不准举我的例子。”
“比如说楚千雀被追杀的例子……”
“哪一次?”
“我靠,你被人追杀过多少次?”
一车人七嘴八舌地胡说起来,气氛也稍稍和缓了一些,虫婷的脸上总算云开雨霁,绽出笑容来。
陆苏突然问老头:“这一次你为什么会跟来?”
“想不通?”
“想不通!依你的性格是不会干这么危险的事情吧。”
“你也知道这次危险?只靠你们只怕摆不平,所以我才来帮你们的嘛!”
“总觉得你在骗我……”
“爱信不信好了!”老头推开车窗,爬了出去,陆苏问他:“干什么?”
“去车顶透透气!”
……
某个便利店里,警察正围起封锁线,从来来去去的制服缝隙间隐约可以看见大滩的血迹。
马路对面,一个男人靠在卖沙鸡烧的店铺前,一边大嚼着汉堡,一边问老板:“怎么了对面?”
“杀人案,那家便利店的小姑娘被人杀了,哎哟那个惨啊!”
这时一个女人走过来,看见他在这里吃东西,扬着眉毛:“BOSS,味口这么好啊!”
“嘘!我就喜欢看那个笨警察忙来忙去,却忙不出个线索。秦瑟,事情办好了吗?”
“我才起床啊!”
“扣工资!”
“呜呜!”
这时一个小巨人走了过来,小小的汗衫穿在他身上简直像要撑爆了一般,这人停住的地方,立即落下一大片巨大的阴影,把卖沙鸡烧的小店完全遮挡住了,那个店主却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老大,XX高速路封锁了。”
“哦,看样子那边正在上演一场大战!秦瑟啊,你看铁牙比你有用十倍。”
“扣工资也就罢了,还打击员工的自尊心,我可以辞职吗?”
“不可以!我会杀死你!”天伤笑眯眯地威胁道。
秦瑟吐了吐舌头:“我说着玩的……铁牙,你在吃什么,口香糖吗?”
铁牙的嘴一直在咀嚼什么,动个不停,他只顾着嚼东西,没有回答。
“木头一样!”秦瑟别开脸,“BOSS,我们要过去看热闹吗?”
“不去,凑什么热闹,我们走的别的路去S镇!”天伤看了下表,“去弄一辆车,我们准备出发!”
天伤转身离开,铁牙乖乖地跟在后面,他对着垃圾桶吐出一个东西,秦瑟看见那是个骨头形状的东西,惊讶地叫出来:“哇,你居然在嚼磨牙棒!铁牙,你是狗吗?”
“铁牙不是狗!”走在前面的铁牙沉闷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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