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倾情。
许久,户锦动了动身子,放开刘诩。脸色微白地缓缓弓身。
“怎么了?”刘诩用手背抹了抹唇,上面还留着温润的气息。
户锦咬着牙摆手。
“到底怎么了?”刘诩扯着他手臂,让人面对自己。
户锦从颊到颈,都腾起粉红色。额上薄薄一层汗,却不像是热的。
刘诩毕竟久经□□,一下子明白过来。
身下被勒得疼入骨子里。户锦咬着牙,按着她手,“别……不能解。”
刘诩也迟疑了。这是御书房,又在大白天,这让户颜面何在,还会无端落人口实。
刘诩深悔方才的放纵。两人尴尬地站了好一会儿。户锦渐渐平静。
刘诩找不出话来安慰,只好亲自替他整了整外衫,缓声道,“无事,不过是意外。……过会儿可能还会再涨起来,但平心静气,就会好的。”
平静下来的户锦垂着目光。
刘诩不好再碰他,只得轻轻拍拍他手背,以示安慰。
户锦缓了缓,自己站起来,示意无妨,开始动手整理衣裳。
刘诩转过身,心里内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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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来报,御史台戴大人求见。
两人互相修理了下仪容,一前一后,出了里间。
戴忠信大礼参拜。
“参见陛下。”
刘诩示意平身。
他站起来,发现刘诩身后一身凤纹宫装的高大男子,正是户锦。
戴忠信脸色有些不自然,撩衣跪下,“参见中宫大人。”
户锦亲自扶起,“大人多礼。”
他转身向刘诩跪安,“臣侍告退。”
“去吧。”刘诩点头。目光追着户锦到门口,才收回来。
又见自己最忠心的御史一脸的不赞同。
“戴卿又怎么了?”刘诩好笑道。
戴忠信脸上变了变色,“有不合规矩的事,具本以参,本是臣下职责。”
“喔,对对对。”刘诩不想惹他,点头敷衍,“卿有何事,朕洗耳恭听。”
戴忠信忙道不敢,却又正色道,“御书房乃陛下处理国事之所,后宫不得干政,怎容中宫大人留了大半天?”
刘诩讶然,“谁说朕的后宫不能干政的?”
戴忠信胀红了脸,“虽说女主临朝,规矩要因时而改,不过,臣认为,中宫大人,身份使然,实不宜让他干政。”
说来说去,无非是虑着户锦身后的整个南境和朝中一帮老臣的强大势力。
刘诩摆摆手,将他的军,“中宫不得干政,那言卿如今领内阁,当朝一相,你咋不参呢?”
戴忠信脸憋通红,“那怎能一样,慎言大人……”
“得了,朕心里有数。你做好御史本份吧。”
戴忠信被噎回来,哽了半晌,想起正事,“禀皇上,西北御史道上本了。”
刘诩被吸引了注意力,接过来翻看。
“宛平郡主治下,西北大定。”戴忠信在一边叹道,“果然是治国之才。”
刘诩笑,“能得卿一句赞,不易。”
戴忠信脸红。
“不过吏治仍不甚清明。”派过去的几个御史都得他亲传,眼里皆揉不进沙。
刘诩摆手,“这事你不要管,让宛平管。”用人不疑,西北事,刘诩不豫多伸手干涉。
她又召书记官进来,口授旨意,“宛平以郡主身份,实为封疆大吏之责。西北大治,她居大功,擢升为一品郡主。封号嘛,让内阁议吧,拟旨,他们商议好了,朕加印。明发出去。”
“是。”
“若移民一事顺利,西北上治下安,定会成为我大齐鱼米粮仓。到时,宛平就封郡王。”刘诩看着戴忠信。
戴忠信一震。这可不是要同他商量。女子封王,开国从未有先例。皇上这是从侧面告诉他,女帝临朝,规矩都要因时因事而改动。正如后宫参政,也是大势所趋。
戴忠信同书记官一同退出来,站在日头下,低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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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书房外一条僻静的,人迹罕至的小路上,户锦背靠在一株大树,双手杵着膝。
倚着另棵树发呆的蓝墨亭,收回散望着天际的眼神,转目,看见了不远处颇为狼狈的户锦。
“怎么了?”他惊了下,赶紧过来。
户锦看清来人是蓝墨亭,莫名心安。颓然靠坐在树下。支起一条长腿,把头埋进臂弯里。
蓝墨亭脚下一顿。默了片刻,过来陪他并排坐下。
户锦向侧让了让,给他腾了个位置,不过仍埋着头。
蓝墨亭敏锐地感知到身边这人情绪的激荡。
思索了一下,道,“怎么了?心疼你的左军了?”
“那是陛下的左军。”户锦抬头纠正他。
蓝墨亭笑。
户锦也知道蓝墨亭故意导自己放下心结,倚着树干安心地叹了口气。
蓝墨亭试图再安慰他。户锦知道他要说什么,摆摆手,示意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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