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于繁复?”金丝渐渐被带出手,已经开始可以独当一面了。从行情分析到市场分析功课从来都是做足的。适当的,江晓羽便也让她可以言论自由一点。好的意见还是可以吸收的。
“没关系,做成连续剧才好。还可以多卖几个月。”江晓羽皱着眉头回忆西厢记的细节,都是零零碎碎的,不得不自己添补一些小细节。对于理科生来说,格外头疼。
翠星将景王吩咐每日都要给小姐喝的冰糖银耳羹端了过来,看着主仆俩都皱着眉头,笑眯眯地提醒到:“小姐想了半日了,且歇一歇吧。”
水银拿着一叠样纸从外面掀了帘子走进来,恭敬地放在江晓羽桌上。
“小姐,这是师傅们新改的样式,您过一下眼,成了就让他们开始着手做了。”
江晓羽拿了过来,挨张细细瞧过了,抽出两张手镯的样纸,“除了这两个重做,其他的可以了。”
水银应下,拿着样纸便又出门了。
黄鹂跪坐在江晓羽脚边,淡淡地提醒道:“小姐,新铺子的事张罗的差不多了。可以动手了。”
江晓羽放下手中的笔,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是啊,不能只拘泥于萃华楼一家。要做就做集团,面面俱到才能垄断商界。
出乎景王的预料,江晓羽并不是直接接管王妃手中的产业,而是一点一点蚕食鲸吞将原本便属于景王府的铺子一间一间买下,当然,用的是江晓羽自己的名号。景王也不是没好奇过,但江晓羽给出的答案是,母妃是母妃的,自己是自己的,自己的产业要靠自己来挣。
景王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小女儿一天比一天成熟起来,心里除了骄傲还有些落寞。生在天家,幸与不幸是说不清的,寻常小户人家或许吃不饱穿不暖,可这样半大的孩子哪个不是还窝在母亲怀里撒娇呢。偏越是锦衣玉食的缺了亲情。
近几年来,景王越发雨露均沾了。不偏疼哪个姨娘也从未提抬了谁做侧妃的事。江晓羽不太明白自家老爹到底在想什么。在外,谁都知道景王是个沉迷声色的闲散王爷。可见识过景王府小书房的江晓羽却从未敢小瞧过自家亲爹。若真是个纵欲过度的,景王怎么可能到了这个岁数还有八块腹肌啊……原谅她真心不是自己要看的,毕竟下雨这种事谁也控制不了。而且府上的姨娘个个娇艳,无一不对景王死心塌地的。任谁看都会往死里误会。
江晓羽不管自家亲爹如何折腾,自己先管好自己再说。
自那次的事之后,江晓羽在偶尔一次被选召进宫的时候遇到了慕容诚。再见到的时候心情很奇怪,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倒是慕容诚,仍然是那副冷若天仙的样子,仿佛又回到初次见到他的时候。见到江晓羽也是淡淡的,点头便擦肩而过。
江晓羽没出息地跟夏无邪承认,她确实还是喜欢慕容诚。虽然中间有很多事,但是喜欢这种心情却没有被轻易压抑下去。
“那就放手一搏吧。犹如当年我追求时巍的时候,哪怕是飞蛾扑火,至少自己痛快了。不枉活一回。若是不试,连可能也会变成不可能。”夏无邪的回信里写了这样一句话。
江晓羽拿着信纸很是沉吟了一番。她跟夏无邪一不一样,她是个冷静的过分的人。凡事都会多想两天。而这次她确实迷茫了。发着呆,眼睛瞟着坐在床头脚踏上叠衣服的黄鹂。江晓羽又想起现在睡在山头的孔雀。孔雀那时候也是这样劝她的,喜欢就下手,晚了就不一定是谁的了。订婚了又怎样?结了婚还有离婚的呢。江晓羽垂下眼眉,是啊,从未放手一搏,若是这次错过,说不定当真后悔终身。
那么,尽力一次,也应无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