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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城,如果你现在放下剑,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父亲,劲城不知你哪来那么大的自信。”赵劲城伸手拖过了蜷缩在鱼缸下一身绸缎的二弟赵劲宣,将其中一只短剑加到了他的脖子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赵品行见状,急忙伸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但是许久过后依旧没有援军出现。
“您的援军来不了了。”赵劲城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多少年了,他从未笑的这么开心过,畅快过。
“什么?”赵品行苍老的脸庞,在赵劲城说完这句话后雪白的胡子开始胡乱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不甘心的再次向空中打了个响指。
“您可能忘了,世子可还住在咱们家的客房中。”赵劲城毫不留情的将短剑插入了赵劲宣的大腿之上,然后狠狠的灌入地面之上。鲜血喷薄而出,成河,将整个庭院打湿。
然后瞬间响起了一阵鬼哭狼嚎。
赵品行看着眼前的两个儿子,心如刀绞,仰天长叹,他竟然大意到如此,竟然相信林忌真的醉了。
赵劲宣腿上的血终于将要流干,本来便惨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毫无血色。
赵品行想要上前,将那柄插在赵劲宣腿上的剑拔掉,但是无论他使了多少力气都无济于事。
“这一剑是教你做事如何收敛的。而这一剑时催你投胎的。”话音落下,赵劲宣的脑袋已经在空中飞了起来,像一颗皮球一般,在地面上弹了几下后,停了下来。
赵品行眼见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已经命丧当场,反而平静了下来,只是脸色苍白。
此再一次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熟悉至极可是似乎又陌生至极的儿子,发出一阵发自肺腑的愉悦笑声,抬手指了指赵劲城,道:“你这小子,如今倒狂妄得可爱,若你能从一开始便如此狂妄,说不定我也会将赵家传到你的手上。”
赵劲城捂住嘴咳嗽了几声,抬头看向晴朗至极的天空,轻声道:“父亲,在我眼中您是个值得佩服的人,但是也是个可恶至极的人,人活着终究要有些人情味,不是么?”
赵品行在听到赵劲城这句话后怒火中烧,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说道:”你母亲该死,怪不得我,她想要得到的永远比拥有的更多。”
赵劲城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为了帮你夺得赵家家主之位,他牺牲了自己的本家,牺牲了自己的身体,牺牲了自己的妹妹,难道她不该拥有的更多么。”
赵品行雪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愧疚,但是终究没有唤起他的一丝悔意。
他摇了摇手:“陈年旧事,再提又有何意义,你杀了老二,家主自然是你的囊中之物,你应该满意了。”赵品行忽然站直了身体像极了一个谈判者。
赵劲城却弯下了腰,低下头的他平静的摇了摇头,似乎并未被家主两个字打动。
“年少时读书读到一句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当时只觉得的确可笑,后来便觉得蚍蜉的勇气可嘉,但是就在昨天忽然间觉得蚍蜉的做法未必会败。父亲,既然我走到如今这一步,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不会给将来留下一丝的隐患。”即便在鲜血面前,赵劲城依旧冷静的像个军事家。
“你……你……要杀我,投靠林锦荣?”赵品行的眼睛里终于露出了深深地恐惧,即便已然年过花甲,但是对死亡依旧有着不可抗拒的恐惧。
“有何不可么?”赵劲城若无其事的插回了两柄短剑于后背。又在衣衫上擦了擦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
“你这是将赵家向虎口中带,赵家的百年基业,就要毁在你的手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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