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印证了卡卡西来无影去无踪的话,结果这一圈的人都用眼角瞟他。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低头看书,暗自决定回去还是赶快和纲手报备一下。这样下去早晚出问题,木叶的忍者又不是笨蛋,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对佐助每次都是有意放过?更何况这次连自来也都在这里,怎么瞒啊!
“卡卡西前辈……似乎您是很顾念旧情的人。”佐井突然微笑着夸赞他:“对于昔日的弟子,您还是讲三分薄面,能放就放。”
“嗯……”卡卡西整了整护额,严肃的说:“因为现在我们的实力不均,很容易被大蛇丸的人钻了空隙。万一出现什么大纰漏,恐怕会对未来的局势起重要影响的。”
这话说的有些危言耸听,不过暂时也算可以对这几个小孩子解释。
自来也并没有问当着他们的面问卡卡西,却递眼色示意他日后一定要详细解释清楚。
而佐助在离开他们之后没有回去大蛇丸那里,却是去到另外一个方向——他记得那边是晓的分部之一,朱雀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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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纱睡得很香甜,一觉无梦只有内息在不停流转警戒着四周。
所以当有人靠近这会议室时,她就已经慢慢清醒。
几名晓的成员打算拿这里当晚餐桌端着饭盘进来,却看到一团漂浮在半空中的五彩流光,围绕着眉纱身躯,就好像升仙之前披在身上的霓裳羽衣一般。
飞段立刻流露出不满之色,明明是一个被死亡紧紧纠缠的女孩,偏偏却显得那么一尘不染——尤其是此刻的沉睡,配着那张平凡无奇的脸竟如仙子。
不过她忽然睁开眼,暗紫的眼中透出魔魅的光,顷刻染了整张容颜。
光芒消失之后,就彻底又变成平凡无奇的女孩。
“你在这里睡觉?”第一个发问的是蝎,虽然他也有那么一瞬间惊诧于眉纱的魔魅,但有了心里准备总是比别人反应的快些。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眉纱的这种眼睛总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你说过让我自己找地方,我觉得这里不错。”眉纱伸个懒腰轻巧的从桌子上跃下来:“通风空气好,没人进来吵。”
“这是会议室。”迪达拉在一边说。
“喔?会议室啊。”眉纱故意扬高了声调看他们手中的东西:“那还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会议室。”
“我们没有饭厅。”迪达拉有些窘迫的说。平时都在自己房间内吃自己的,只有在有事讨论的时候才会拿这里暂时当餐桌。
“我又没有说什么不好的,你忙着解释啥?”眉纱走到迪达拉身边:“好像很香,不知道有没有我的一份?”
“蝎说有,因为不想让你太早死。”迪达拉指蝎,他手中的两份就有一份是眉纱的。
“那真该谢谢——不是你们自己做的吧?”想起迪达拉对自己食物的反应,眉纱不太相信晓的手艺。
“外卖。”蝎吐出这么两个字。他们自己也不想早早的就被毒死,怎么可能自己做东西吃?
“这样不好,多浪费钱呀。”眉纱拿过自己那一份,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
“你就算把嘴巴闭上,也不会因为太久不使用而烂掉。”蝎冷冷的说:“还有,从那个位置下来,那个是零的地方。”
眉纱不动:“这个零现在在吗?”
“……不在。”
“那就得了,既然不在,坐他的位置有什么关系?这个位置又不是镶金嵌玉的。”看眉纱那样子,似乎就打算坐在这里一辈子也不动弹了。
“你……早晚因为你的狂妄死掉。”
“那就死掉再说。”
这么干脆的回答让蝎也不打算说什么,和早晚要死的人不要说太多。
“鼬,你看,蝎带回来一个很好玩的人。”鬼鲛杀气腾腾的说,显然不太喜欢眉纱的傲气。
“无聊。”鼬冷冷道,根本连眼角都不看一眼眉纱。这女人跑到晓来干什么?还如此大咧咧的挑衅他们,难不成是日子过的太舒服自在,所以给自己找点麻烦吗?
话说她既然在这里,璇歌呢?
“我倒觉得很有意思,不如我们来练练吧。”鬼鲛甩出自己大刀:“你很强对不对?女人,闻你的味道就知道。”
“鱼会闻味道的吗?我这还是第一次知道。”眉纱学鼬的样子,头也不抬的忽视鬼鲛。
“啊哈哈哈……眉纱,这只鱼不一样——”迪达拉话说到一半看到鬼鲛黑沉着脸的样子,于是立刻把自己后半句话憋进去。
眉纱美滋滋的吃着,在场六个晓的成员,自己只有两个还没得罪了吧?
鼬不算在内,要怎么逗弄这个角都才好呢?
这一周可以说是晓过的最充实的一周,有眉纱在的地方热闹很多,每个人每天都会被她气够呛。
偏偏蝎一定要在零回来之前保全她安然无恙,所以只好就这么放任着她。
还好每隔一天就有顿好饭好菜来舒缓神经,让他们不会因为气过头而将这个女人大卸八块。
“今天总算轮到我住你这里,蝎也真是的,怎么都要找借口不肯我到你这里来住,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眉纱一边喝茶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蝎的直觉还真是可怕,自己这一周有深刻体会。
“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再和我说话。”鼬躺在一边用里面裹满了草药的湿巾敷眼睛,这个璇歌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做的事。
“反正你又不是听不清楚,那么吝啬干吗?”眉纱将茶喝干净:“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例如说璇歌的行踪,我来的目的,佐助的近况等等。”
“这些都没有说的必要。”鼬伸出一只手指指脑袋,表示他自己会思考。
“那你思考出什么来了?给我说听听。”眉纱趴在桌子上。反正自己现在无聊,零一天不回来,自己的行动就一天无法开始。
“你闲着无聊。”鼬只回她这么一句话。
“什……什么叫我闲着无聊啊!”眉纱立刻拍桌子抗议:“我可是为了大局才身先士卒到这里来探查情报的,你竟然说我无聊?”
“你要不是无聊,怎么会被蝎抓来?”要说蝎能打过她,自己绝对不相信。
“我只不过是……”眉纱眼珠转了转:“恰逢其会,刚刚好有这个机会让我能够深入晓,我为什么不能把握机会?”
“那你慢慢把握。”别把他牵扯在内就好,自己以后的道路有自己来走。
“少臭美了你……要不是因为璇歌的话,你以为我不会连你一起收拾?”团一团,卷一卷,打包送给佐助当礼物。
“如果不是因为璇歌的关系,你以为你还能这么待在这里?”自己早就把她的身份说出去。
“你以为我怕么?”
“那你以为我怕?”
两个人针锋相对片刻,眉纱又趴在桌子上:“好吧好吧,你不怕我也不怕……那到底我要无聊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
“零很快就回来,你又何必着急?而且你最好收敛一点,否则等不到零回来。”晓的人都不是吃素的,现在让她每日与一人住在一起也是监视,一旦发现她不好掌控,就会立刻杀死她,不管零回来还是不回来。
就算她可以全身而退,以后也不可能再找到这个被重重幻术隔绝的晓总部了。
“这算是对我的提醒么?我有分寸。”眉纱闭上眼睛向后一仰,大咧咧躺在鼬的床上:“不过能说出这些话,证明你至少是已经全心全意的想活着和璇歌在一起,我想她会高兴。”
“和你无关。”鼬将眼睛上的药巾拿下来扔进水盆里,走进一边的练功室里准备这一夜闭关。他没有兴趣让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私密或□□,一点一点兴趣都没有!
眉纱嘟起嘴巴,鼬一点意思都没有……她要去夜袭!
夜袭的对象被她换了又换,最后终于定为最正太的蝎。
反正这位大叔已经被自己得罪的彻底,那就再接再厉!
夜半直接从鼬的房间里瞬移出去到蝎的墙角没有惊动任何人,然后她轻巧的挥舞魔杖,蝎的房门消失无踪。
冷空气随着眉纱一起进来,床上的蝎翻个了身,哼了声继续睡。
眉纱现在几乎是漂浮在地面上,用到极致的轻功恍似鬼魅,绝对不会让蝎察觉半分。
门已经重新被她封上,而且还外加了一个结界让外面的人进不来。至于隔音却没有,这地方屋子和屋子之间都离着两个足球场远,除非房屋塌陷轰隆哗啦才会把别人引过来。
就算知道那个是傀儡,蝎的睡相也不得不说是秀色可餐。
可能因为傀儡不怕冷的关系,很简单就看出蝎是□□的,□□出的上半边身体趴着,头侧向床内的一边。这具身体被他制作的相当好,一丝非人的样子都看不出来,脊背甚至会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明明是十三、四岁的身体,却偏偏透出一股成熟的味道。
眉纱的眼光溜到他后心处:那里面就是核的所在,那是不是只要制住那个核,这个男子就再没有威胁性了呢?
蠢蠢欲动的伸出双手,她很有一试的冲动。如果蝎会回归砂忍的话,对我爱罗会有绝大帮助。
她的手刚刚伸到蝎的肩背处,那颗脑袋就立刻180°转回来,看死鱼一样冷冷盯着她。
眉纱吓了一跳,立刻伸手去拍他:“你怎么和伊尔谜一样!”
“我不知道伊尔谜是谁,但你来到我这里是要做什么?”蝎披衣起身。
“我——来看你呀。”眉纱立刻说:“俗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算起来我和你隔了将近一年,当然万分想念。”
“你想念的方式还真特殊。”蝎抚着自己的胸口:“心脏……如果要杀死一个人的话,冲着颈部更加方便吧?不管是动脉还是气管,只要割断一个就可以。”
“我对人体的构造可没那么多研究,自然往目标最大的一个去。”眉纱随便掰扯了一个理由。
蝎不信,但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眉纱勾勾手指头:“过来。”
“嗯?你有悄悄话要和我说呀?”眉纱立刻坐过去,贴身靠近蝎。
蝎反而退后了些,以免这女人借此机会再攻击自己的心脏。
脚腕被什么冰冷的东西扣住,眉纱低头看见了傀儡的锯齿。而就趁着她视线转移,蝎悄声没息的将砂手里剑架在她脖子上。
“这种大礼太丰厚了点儿,虽然我漏夜前来看你,也不用这么激动。”眉纱懒懒靠着床头,没有一点被威胁的样子。
蝎的手稍稍放松了一点,他真是奇怪,到底这女孩什么时候才会露出紧张惧怕的神色呢?
“你想知道什么?你想我告诉你什么?”眉纱用打趣的口吻问他。
“不要以为这还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我从不会让任何人捏住我的命脉……蒂丽丝,知道了这件事情,你就必须要死。”
“是吗?可是我一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事情,二不认为我会死在你手上。”她与其说是天不怕地不怕,不如说是十分笃定于自己的信念:“蝎,你杀不了我。”
“你可以试试看。”蝎的手已经加劲按上她的动脉。
在刀锋划破肌肤之前眉纱消失,飘忽的声音响在屋子四周:“我的脖子已经被很多人划破过,就不差你一个了吧?”
“既然你的脖子已经被很多人划破过,那多我一个也没关系,我会让你死的没有痛苦。”蝎抖手就翻出自己的傀儡卷轴。
“等一等!”眉纱立刻出现,直接把他连那卷傀儡一起压在身下:“可别那么冲动,我们玩玩而已,抄到了别人多糟糕。”
而在眉纱压倒他的同时,他手里的砂手里剑深深刺进眉纱腹部。
“你说会让我死的没有痛苦,可是这种死法会很痛吧?”眉纱指指自己的肚子,然后把那柄手里剑□□:“好硬!你查克拉的量很强嘛。”
蝎瞪着眉纱该受伤的地方,为什么一滴血都没有流?
“我说过你杀不死我的,省省吧。”眉纱笑嘻嘻的扔开手里剑连带着扔开蝎的卷轴:“我也可以告诉你,我真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不过因为过来看你发现美□□人,所以一时忍不住伸手了而已。”
蝎沉默,强忍者让自己不要抽搐:如果真像她所说,那这女人真的就不是正常人了!
“你不相信啊?我可以身体力行给你看。”眉纱的手立刻摸上蝎的脸蛋。
“好了!”蝎立刻推开她,怎么说自己也一大把年纪好不好,怎么能被一个小女生压在身下非礼?
“啊呀呀……你真凶。”眉纱控诉的指着他:“怎么说我也是好心好意充满热情,你怎么可以就这么把人家推开啦。”
“你要发神经可以去找迪达拉或者飞段,鼬也可以,就是不要来找我!”蝎扎紧衣服,并且决定自己以后睡觉都要裹得严严实实才成!
“既然你这么说,好吧……我就改天再来找你。”眉纱滑下床:“明天不要再这么害羞,小正太~”
于是蝎更改自己的决定,他以后要直接用百人技将门窗都堵上!
眉纱是真的打算第二天继续去调戏蝎,因为她发现蝎很吃那一套接触方式,一直坚持到底的话或者可以将他的警惕心解除。
可惜自己没有那个机会,第二天中午自己正睡得和和美美,鼬突然给她传来消息:零回来了。
零是飞段联系上的,在听到总部来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女孩后,他几乎是立刻带着小南赶回来。
外面的事情只是砂忍和木叶的异动,并不重要,一个能够被蝎带进总部的女孩自然重要得多。
眉纱姗姗来迟时,零已经坐在会议室很久,久到他们已经决定了对由木人的处置方法。
第一眼看到眉纱,他就发现这女孩的与众不同,那双眼睛灵动的过了头,应该说和这张脸完全不搭配。
虽然只是猜测而已,但他却很快道:“这位蒂丽丝小姐是吧?既然来到晓做客,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见人?”
眉纱看着他,没有搭腔。他该是没见过自己的吧?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这点眼力我还是有的。”零笑着扫过其他人,明显是在讽刺他们没有眼力。
这一堆人一个个都低着脑袋会看他,确实没有一个人看出这张脸是假的,毕竟这女孩根本没有查克拉也不是变身术,谁能想到她纯粹是易了容?或者应该说,谁想到她能有这样的易容术?
“零果然是零,不过让你看出的是你的头脑还是你那双眼睛呢?”轮回眼……火影最强的一双眼,是忍者创始的鼻祖所拥有的眼睛。
“一个易容,还不必用到我的瞳术。”零请眉纱坐下:“那么让我们看一看吧,你的真面目。”
“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让你们看看好了。”眉纱用手在脸上一抹,就掀下一层薄薄的假皮来,然后顺手点火烧成灰烬。
零没有去看眉纱的脸,反而先看那堆灰烬:“这么精致的杰作,付之一炬未免可惜。”
“能被人看出来的,就不是好面具。”自己这方面反正也不太强,要不是魔法波动容易被这些敏锐的人发现,她也不会用这个。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零抬头看着她的脸,忽然哦了一声:“我似乎对你的脸有印象?”揭开那层面具露出的并不是一张绝世容颜,却与她眼中魔魅的光相互辉映显得那么和谐,这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容貌。
“是她!”迪达拉跳起来指着她大吼。
蝎不停的冷笑:“你耍我们耍的很好玩是吧?”
鼬也终于抬起头看她,淡淡说道:“眉纱·御寇。”
零修长的双手伸在阴影外面,此刻轻轻敲打着桌面:“鼬,你一直没有认出她吗?”
“没有必要的事情我从来没兴趣,这些天里,我没有正眼看过她。”这位鼬大哥极尽贬低之能事的说。
零接受了这种说法,鼬本来就是那性格:“可惜璇歌不在这里,要不然我们能更早发现来了贵客。”
“我是贵客?”眉纱似笑非笑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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