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食死徒闯进魔法部,动向不明。但是报纸上报导,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呀。”
“那是我和联合起来压下舆论,没透出半点风声。”邓布利多叹息:“预言从来都是最为诡秘的,稍有差池都可能引起未来的强大变动。”
“那这个预言是什么呢?”眉纱看看邓布利多,再看向斯内普。
“有关&#r和mort的预言。”斯内普缓缓道:“具体我也并不是很清楚还是让校长和你说明。”
“嗯,对这个预言了解最透彻的应该就是我,甚至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它的具体内容。”邓布利多瞥了斯内普一眼:“确实知道一部分,但也不是完整的预言内容。”
“既然这么隐秘,告诉我们可以吗?”眉纱试探着问。
如果邓布利多说可以的话,那肯定就是确定了预言球是自己拿走的,不然才不会把这么要紧的事情在自己面前说出来叻。
“眉纱,你是保持中立的,所以我想这件事情要你知道没关系。而,则是我最相信的人,有很多机密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他。”
邓布利多痛下决心的表情此刻是如此令人感动。斯内普的神色似乎稍有些黯淡下来,对于邓布利多如此的信任,他似乎也有些动摇的情绪。
眉纱却唇角微勾,让两人的眼神都引到自己身上:“话虽然这么说,但如此重要的事情还是从长计议才好,现在预言球被偷走……也不需匆匆忙忙就说出来。”
“但是让你们两个知道的话,起码将来有什么事情可以——”
“将来的事情没有人能保证,不是吗?”眉纱不会让他有机会给斯内普洗脑:“况且现在一切还是未知数,校长不必这么急着下决定呢。”
她站起身,在屋里走了两圈,然后拉起斯内普:“我看,还是思考一下再说吧。等校长考虑好了之后,再让我们两个过来啊。”
甚至没有给邓布利多反驳的机会,她也不顾有没有礼貌,就这么拉着斯内普出去。
“人说姜是老的辣,我看你好像不太行。”后面布莱克家的画像突然开口说:“不愧是我们出来的公主殿下,竟然连你都能无视。”
“是眉纱的话,我从来不会意外,她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不会有多余的尊敬。不……应该是她有尊敬的类型,却偏偏不是我这样的。”邓布利多缓缓说道:“但我也一样把握了一些消息,比如那预言球果然是她拿走的,比如在她眼里重要程度要比我想的还大。只是很可惜,我没能看出她到底是否还是中立,抑或已经倒向另外一边。”
“那你打算要怎么办呢?”一个女子的画像问:“如果就这么拖下去,你会被动的。”
“我知道,所以我打算找来单独谈一次。”邓布利多微笑:“今天看到他的表情,我想……或许他是可以站在我这一边。”
虽然有对眉纱的深深爱恋在内,但还是可以将他拉拢到自己这边,只要在眉纱完全投靠伏地魔之前将斯内普握在手里,就不虞眉纱会变节。
对于伏地魔和斯内普眉纱更看重哪个,他很清楚。
“你真是的,怎么就这样往的套子里钻?”一回去眉纱就不爽的说:“还好我及时截住了他的话头,否则被他这么一套,日后你想背叛都会考虑考虑吧?”
“他确实很相信我。”因为当初自己做的实在很绝,几乎将伏地魔那里所知的全部情报都渗透给邓布利多,才换取他今日的信任。
“所以呢?被这个老头子潜移默化了这么久,你就开始心软了?”眉纱点点他胸膛:“你现在和他走得越近,对他的柔情攻势就越没办法提防。如果到时候你真的选择了他怎么办?你要和我为敌是不是?”
她戳戳戳,用力的戳。
“我从来没有这个意思。”斯内普握住她的手:“的心思我很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很清楚。平常表面上的小恩小惠无法动摇我,这点你可以放心。”
“真的?”眉纱不信的看着他:“那你说说看,能动摇你的是什么?”
“你,只有你。”斯内普想也没想的回答。除非眉纱投靠邓布利多这一面,否则就算给他再多的恩惠他也不会变节。
“Sev……”眉纱突然扑上去:“我爱死你了!”
被她扑的踉跄了两下跌坐在沙发上,斯内普搂住她:“别闹,我还有一堆事情要做。”
“管它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眉纱不轻不重的咬着他脖子,然后抬头去吻他的唇。
面对自己心爱女孩这最直接的邀请,斯内普当然不会拒绝。于是主动迎合着,反过来将她压在身下伸手解开长袍上的扣子。
“就在这里?”眉纱声音低低的说:“你连门都没有锁呢。”
“这个时候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睛的跑进来。”话虽如此说,斯内普还是抱起眉纱走进内室。
“嘻嘻,你还不是怕有人闯进来。”眉纱软侬的笑声传出。
“哼……我只担心有什么不长眼睛的,从壁炉跑来。”斯内普的声音掺杂了一分含糊的粗喘。
眉纱咯咯笑:“喔,那就是在说?”
“闭嘴。”
“哼,凶巴巴。”
衣衫的窸窣声中,还传来眉纱时不时的低吟。
过了一会儿——
“你咬我?”
“咬你就咬你,怎……怎么样……”
“哼。”
“呀!你怎么也咬人……”
当屋内的一切都平静下来时,眉纱下巴顶在斯内普光裸的胸膛,满意看着自己的咬痕。
斯内普拉过一边被子,盖住那一片雪肌玉肤。
“Sev,你说如果我们恩能够一直这样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该多好。”
“有时候我会想。”斯内普简短回答:“但是不可能。”自己不可能,眉纱也一样不可能。
“说的也是,如果有一天真的平平静静,或者我还会去主动寻找一些刺激的生活。”
斯内普的手突然一紧。
“怎么啦?”
“不,没什么。”他闭上眼睛:“我明天还有课,不像你那么闲,快睡。”
“是的,大教授。”
沉沉入眠,接下来的便是挥之不去的梦魇。那曾经在脑海中出现过千百次的画面萦绕梦中,让他无法安眠。
在梦中,那个人离得越来越遥远,然后对他说:【。】
带着决绝,带着遗憾——
【。】
猛然惊醒,突然收紧的怀抱让眉纱也紧跟着苏醒过来。
她抬起头看到斯内普惊恐慌乱的表情。
“怎么了吗?”
斯内普低头看她:“你再说句话。”
“Sev?出什么事情了吗?”眉纱又问一遍。
斯内普叹息着摇头:“没有,只是做噩梦而已,什么都没有。”她还在自己身边,不会毫不留情说出再见的话语。
“你看你,做个梦还满头大汗。”眉纱顺手拿过一边毛巾替他擦拭。
“我没事。”斯内普握住她的手:“倒是你,我把你吵醒了。”
“无所谓,我平常觉也不多。”眉纱重新窝在他怀里:“做了什么噩梦,说给我听听?”
“没什么,只是梦而已,又不是真的。”斯内普抱紧她:“睡吧。”
沉沉的鼻息声再次传来,斯内普已经入睡,而且将自己抱得更紧,生怕她会消失一般。
“傻瓜,真当我不知道吗?”眉纱轻声说:“你不肯说出来,就不怕什么时候会变成事实?其实只要你说出来的话……”
她话没说完就闭合双眸,也就不知道那个沉睡的人在听到她未竟话语时,所流露出的复杂神色。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斯内普已经去上课,眉纱随便披上一件外衣回去只隔不到五十步远的自己房间。
见她推门进来,小天狼星从炉火旁起身:“你去了&#那里?”
“嗯,是啊。”眉纱回到里屋去洗澡换衣服。
小天狼星闷闷趴在那里,等着她再出来才说:“你这么久没回来,也亏得那个——能等得起。”
“呵呵,他本来就是很专一的。”眉纱将湿发披在一边慢慢擦干:“倒是你,现在好像有口德了不少,不再叫他鼻涕精了。”
“不叫了,当着你面叫的话只会让你生气。”小天狼星绕着她转了两圈闻闻味道,然后说:“不过你也不要光顾着风花雪月嘛,来跟我说,从宿舍里逃了。”
“他怎么知道的?”
“他从那里没收了一张地图,是当时六年级的时候我们做的,叫活点地图。”小天狼星简单解释了一下然后道:“从那个地图上可以看到他逃到禁林那边去了,不过也没进去,就在那附近讨生活。”
“反正他是有办法的,就算自己找不到食物,也有‘小朋友’帮忙。”
“小朋友?哈……说的也是。”小天狼星讽刺的说:“还真是些小朋友。”
“呵呵,那你和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越快越好!我已经等不及了!”只见一只大黑狗满屋子乱跳,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眉纱不停的笑:“好啦,随便你们。只不过记得不能只有你和两人,还要有旁人在场证明才可以。尤其一定要抓到,无论是活是死都是你清白的明证。”
“这个我知道。”小天狼星不停上下摇晃着尾巴。
“最重要的一点,不要挑月圆之夜哦,万一有什么意外可就不好。”因为知道上次他们的行动因为月圆之夜而失败,眉纱好心的提醒一句。
“啊……说的是啊,我都差点儿忘记日子的事情。”大黑狗直接扑到眉纱身上:“眉纱,你实在太聪明了!”
“不要往我身上扑啦,你又不是真的狗!”眉纱连忙躲开他。
而哈利那边也不是毫无进展,某些事情还似原本的发展,让他知道了某些事情。
结果眉纱就在大半夜发现了出来乱逛的小孩儿,而且脸上还挂着那种特别失落的、好像被全世界背叛的表情。
“有学生半夜出来乱跑,我应该扣多少分?嗯?”拦住他,眉纱顺手拉他进最近的走道里,返回格兰芬多塔。
“眉纱……反正发现我的是你,没关系的。”哈利萎靡不振的说。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把我当教授?”眉纱摇摇头:“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能在晚上出来乱逛,快点回去吧。”
“眉纱,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问吧。”
“你既然和我父亲是朋友,就一定和&#是朋友,对不对?”
已经知道了吗?眉纱笑看他:“没错,同样是很好的朋友。”
“可是,是他背叛了我父亲对不对?”哈利气愤地握紧拳:“是他背叛了父亲的信任,将他们卖给伏地魔对吧?”
“如果你真的这么想的话。”眉纱没有正面回答他:“要知道,有很多事情不是亲自证实都不可以深信,尤其在对于这种重要的大事。”
哈利立刻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另有隐情吗?但是……”
“别人说的什么,记在心底就好,然后自己去想办法判断。”眉纱摸摸哈利的头:“你继承了父母的勇气和智慧,也要继承他们的冷静才好。尤其是你母亲,她绝对不会在面对还未竟证实的事情时凭主观的情绪去决定。”
哈利默然半晌,在走到休息室门口的时候才说:“谢谢你,眉纱,我会好好想想的。”
“这才乖,一定要好好想想哟。”眉纱一推他:“赶快回去吧,要是让别人抓住的话,我可是不会替你隐瞒。”
“这样子看上去你还像个教授,眉纱,平时真是太不像了。”哈利呵呵笑着,说了口令然后回去休息室:“最后还是要谢谢你,眉纱。”
“回去吧,我是你长辈,照拂你也是应该的,不需要对我这么客气。”
目送他回去,眉纱摇摇头,这只是自己惟一能做到的,詹姆已死,护他儿子周全也是应该的吧。
“现在的大局已经差不多做好,这学期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吧?”
她满意的伸个懒腰,走到窗口乘扫帚飞向皎洁月圆的高空。
一切的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这样发展下去的话绝对没有任何事情会逃离她的布局,每个人的性格和作风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好,很久没能这样将一切握在掌中了。
“果然啊,还是回来这里最适合我,女巫的身份。”
“是哦,你也最喜欢这种生活。”惑儿趴在扫帚头上,随着飞旋的动作摇晃着尾巴,也同样享受着雪白大地上的明净月光:“不过并不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吧,虽然说现在一切正常,但万一那个时空境管局插手,可就没那么容易咯。”
“是啊,同样是对未来过去有深度掌握的人,不太好对付呢。”眉纱轻松的说:“但我已经做好他们出现的准备,更是以不被破坏为前提制定计划。也就是说如果他们想要将一切导回正轨只有一个方法,就是让我再离开一次。”
“你还真坏,这不是特地让他们一定只能来找你吗?”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之间的恩怨,当然要我们自己来解决。”眉纱笑着,心情大好,眉纱在空中舞出一道又一道的弧线,清亮飘扬的歌声布撒在银白色的大地上,给此时几乎被大雪深埋的霍格沃茨更增添一抹神秘色彩。
办公室内此刻还没有入睡的邓布利多抬头看着冰霜封满的窗外那潇洒盘旋来回的凌霄身姿,缓缓叹口气。
“这样一个女孩竟然不能为你所用,是不是很可惜?”布莱克狡猾的问。
“呵呵,或者也有其中的原因,但更多是感叹自己心软,果然是老了啊。”对于如此一个危险的存在他竟然没有那个决心彻底铲除,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恐怕早已经绝下杀手了吧?
“照这么说的话,你就要赶快传位置给年轻人。”
“这个倒是不着急,以后的一切会有后人顺其自然,不需要我特意安排。”邓布利多坐回到桌旁,听着外面的歌声:“我只怕在我还在的时候出什么大纰漏,尤其是对于我无法下手的人。”
如果要找出一个可以让他的安排全部化为乌有的人,那必然会是眉纱。
但偏偏要找出一个让他无法对付的人,也是眉纱。
不懂邓布利多这句话的意思,画像们只能选择沉默。
外面的歌声越来越响亮,邓布利多闭上眼睛:或许自己可以去找那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