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比演技的话,邓布利多和伏地魔是实力派明星,斯内普是有极大潜力的后辈,卢平就是刚出道还偏偏没有这个天分的新手一名。
虽然他很尽力的在遵照邓布利多的指示,接近自己、关怀自己、打算从自己口中掏出话来,但却根本没办法做的很好。
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是他太善良,无法对昔日的朋友耍心机。
但眉纱不同,主次一旦分出来,她做事就会变得毫不留情。
“,今天你好像没有什么作业要处理吧?不如我们去霍格莫德喝一杯如何?”看着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话的犹豫样子,眉纱干脆主动一点。
“啊……好啊。”卢平连忙答应:“我正好已经很久没去那里。”
眉纱偷笑,这样子可不行呢,太容易穿帮了吧。
三把扫帚里面在这时候是没有太多人的,毕竟学生不来的话,只有来回经过的巫师和霍格沃茨的教师会来这里。
“教授,还有公主殿下。”罗默斯塔热情的招呼他们:“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呢?”
“今天没课,我们就来你这里约会咯。”眉纱眨眨眼睛:“我说亲爱的罗默斯塔,你该不会特意要拽我们陪你吧?”
“你和教授?不要开我玩笑。”罗默斯塔立刻笑道:“现在校里校外全都知道,你和教授才是一对儿。”
“呵呵,这都能传到你这里来,耳目灵通啊。”眉纱要了两杯酒:“不过我们今天是真的有事要谈,就不陪你了。”
拿着酒杯和眉纱坐到稍微偏僻的角落,卢平有些忐忑着想该如何完成邓布利多交代的任务。
看眉纱这个样子似乎也有话对自己说,那他是不是可以顺着她的话头接过去呢?
眉纱轻啜一口,蜂蜜酒太甜了,她不喜欢:“我们做朋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我就直说——是不是让你来打听我什么?”
卢平吓了一大跳,看着她:“你?”
“我从来都不是笨蛋,更何况还是的人,你的心思那么单纯,怎么瞒得过我?”眉纱笑道:“放心吧,我并没有怪你,你只告诉我是还不是就好。”
卢平终于点点头:“抱歉,我本来不该答应的,但是校长……”
“我知道,不用解释。”眉纱对他微笑,然后低头继续喝酒。
“眉纱,既然如此,你就坦白我好吗?”卢平诚恳的问。
这就不是套话,而是用友情来感动她了,眉纱眼底闪过流光:“如果是你的话,,我知道我可以相信。所以想问什么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谢谢你,眉纱。”卢平正襟危坐:“其实所站的立场从以前很明确,但只有你不同。你虽然分到,但却和那里的人格格不入,如果不是最后mort看中你的话,你恐怕早就和他们反目成仇了吧?那么是不是……你从来就不是站在那一边?”
“所以,这就是怀疑我的地方?怕我这次回来,会以公主的身份,再弄出什么事情,是么?”
卢平点了点头。
“不了解我,你不会也不了解,我什么时候会主动挑起争端?”眉纱无奈的摇着头:“不要说腥风血雨,就算小来小去的闹剧我都不喜欢。”
“这倒是,但是校长不放心……你也不要怪他,他肩膀上的担子很重。”
“我知道,我既然不会怪你,又怎么会怪他呢?毕竟十七年前他是校长我是学生,不了解我也是应当的。”眉纱拍拍他的手背,让他不要担心。
“这样就好,我知道眉纱绝对不会和mort一样。”卢平开心地说:“你是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会相信你。”
“朋友……呵呵,,虽然我很感谢你的信任,但朋友还是不能尽信的。”眉纱用有些哀伤的语调说:“你也知道,&#逃狱了。”
卢平立刻就沉默下来,神色冷凝。
“我实在没想到,当初那个开朗热情的男孩,最后会选择这样一条道路。,直到现在我还有点不相信呢。”
面对眉纱的哀伤,卢平也不由得感同身受:“是啊,其实有时候我也会恍惚的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怎么会是他?我一直认为他和是一样的,一直认为我是了解他的,却没有想到,最后还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两人对坐感叹了一会儿,眉纱先开口安慰:“算了吧,这些事情我们再想也是于事无补,倒是回去之后,你要怎么和说呢?在我这里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我发现……他会怪你吧?”
“不会怪我,不用替我担心。”卢平笑着说:“眉纱,今天能得到你的亲口保证我已经很开心。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之间的友谊,更相信你对的爱护。而且,我一定会让校长也一样相信的。”
“傻瓜,这有什么可开心的。”
眉纱和他相视微笑,一时柔情满满。
因为还要备课,卢平就先告辞回去,眉纱说她要在霍格莫德逛逛,所以留下。
等卢平离开之后,她立刻将蜂蜜酒放在一边:“罗默斯塔,给我来一杯。”
酒上来后,她专注看着透明的酒浆在冰块间流转。
先是动之以情,然后晓之以理,最后用回忆勾起他心中的温暖,这么简简单单就结束。
“……傻瓜,四人组里就属你最容易相信别人。”她喃喃说:“其实比起你,反而更加了解我呢。”
那双湛蓝色的眼可以透过镜片看到每一个的内心,邓布利多看到自己隐藏在平静下的骚乱,看到懒散下那颗渴望刺激与鲜血的心。或者自始至终,只有他才将自己明了的如此透彻。
但是对自己来说,这并不是很难解决的事情。
邓布利多的疑心只会是疑心,他抓不到证据,无法让其他人相信。对于现在凤凰社卢平这一辈的人来说,同窗挚友自然比尊敬的长辈更容易接受,更容易被情感所打动。
举杯一饮而尽,辛辣的冰凉一直滑入胃里,然后如熊熊大火烧起来。
她放下酒杯起身离开,也带走最后一丝对卢平的感叹。
昔日好友,只要他们对她不起杀心,她不会伤他们性命。但是所谓的选择,自己早已经决定好。她所喜爱的男人在哪里,她自然就站在哪一边。
“女子常常都把男女之情看得无比重要,和它相比,所谓的公义正邪全部都微不足道。卢平,只是我们选择的道路……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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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身边没有一个足够奸险狡诈的人是邓布利多的最大遗憾,听了卢平的报告他尤其这么想。
眉纱蛊惑人心的本事并不下于伏地魔,尤其再配上她那个得天独厚的容貌,更是如鱼得水。
算算看自己手中出类拔萃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能百分之百保证不被她花言巧语说服。
或者只有自己亲自出马么?但是如果现在把心思放在眉纱身上,就很容易在小天狼星布莱克那里出问题。哈利是胜利的最后希望,未来某一天会亲自结果伏地魔的人,绝对不可以出问题。
算了吧,他还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起码要等小天狼星重新被抓获。
邓布利多偃旗息鼓,眉纱也就有更多时间慢慢开展自己的计划。
现在食死徒毕竟都是隐藏在世界各地,因害怕被抓进阿兹卡班的关系,都对再次团结在黑魔王的旗帜下心有余悸。
这个情况是眉纱所想到的,所以她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只要明年伏地魔依照计划回归,他的食死徒自然会重新出现在麾下。她现在所需要的做的是将某些能够帮助得到他的人和生物拉拢过来,免得等他复活的时候,发现邓布利多已经把所有非食死徒的家伙都笼罩在自己势力下了。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次要的,最主要——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别扭的家伙。
自从学校里传出他们交往的消息之后,这家伙就开始不理她。
平常拿她当空气也就算了,这几天因为她经常去办公室找他的关系,竟然把自己办公室的门也封上,谁敲都不开。
眉纱无比郁闷,他在这么弄下去干脆闭关不出好了,反正一出来就会看见自己。
合计了几天,她终于想出一个招来,于是收拾齐整站在壁炉旁。
封天封地,在这种越来越冷的天气里他也不会把壁炉封上。
霍格沃茨的炉火都是相互连通的,小小一撮飞路粉,她就连呛带咳的出现在斯内普的办公室里。
斯内普本来坐在自己座位上好好的批改学生作业,壁炉中却突然冒出绿色火光然后滚出一个白球。这白球球到了地面就伸展双臂不停地咳,从上到下到沾满了煤灰。
“噗嗤——”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过立刻憋回去。
“想笑就笑,你小心憋成内伤。”眉纱郁闷的说,晃晃脑袋把自己脸上的煤灰抹去,然后一挥魔杖清理干净。
“你的壁炉到底有多少天没有清理?”眉纱气愤地说,这可好,细致画的妆都白费了。
“没多久。”斯内普不看她,淡淡的说。
只不过他猜到眉纱早晚会从壁炉进来,所以每日的煤灰都特意让家养小精灵不要清理。
“你肯定是故意的……”嘟囔一声,眉纱走到一边把脸和手洗了,然后偷眼看着斯内普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异样,看来还是要自己下绝招才行。
“咳……Sev,我想你陪我出去走走好吗?现在天色已晚,外面除了巡逻教师不会再有别人。”
“你有什么事情么?”斯内普冷冷问。
“有,我要走了。”
说出这句话,他看到斯内普的手停顿,羊皮纸上出现大滴墨迹。
“这里已经没有我留下的必要,不是吗?”眉纱认真注视着他。
“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话。”
这句话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眉纱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维持着那种飘渺哀伤的声音。
“或者是我本不该回来吧……所以只要你陪我在霍格沃茨最后走一次,我就会离开了。”眉纱伸手,握紧斯内普的手:“怎么样?连这你都不肯吗?”
根本没有怎么推辞,应该说斯内普是在半石化的状态下,被眉纱直接拉出去的。
两个老师在半夜三更出来幽会是非常浪漫的事情,只走了不到半条走廊,见到他们的人就一个个露出会心笑意,躲得远远的。
很快,眉纱确定除了他们两个和费尔奇之外,这里再也没有其他教授了。
斯内普的心情看来很差,越走脸色就越低沉,在看到眉纱离情依依的容颜时,这股低沉就化作发泄不出来的怒气。
“不如我们上天文塔看看如何?那里的夜色应该是最美的。”眉纱又提议。
斯内普还是僵硬的任由她拉着走,没有半点反应。
一直到上了天文塔,他才总算开口说话:“你到底想做什么?”被她拉着东走西逛了一路自己才反应过来,这家伙绝对没有要想离开。
“嘻嘻,反应过来了?我发现你也蛮好骗的。”眉纱坐在高高的窗沿上,翘着脚一晃一晃:“你明明是害怕我走,为什么还要闹别扭?你就不怕我真的走了吗?”
斯内普不闻不理。
“唉……又是这个样子。”眉纱向后一仰,在半空中感受夜风的吹拂。
斯内普却大力将她拽回来:“这是霍格沃茨最高的地方,你想自杀吗?”
“担心我死掉?放心吧,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眉纱顺势趴在他身上:“在这里说话天不知地不知,你想说什么总可以说了吧?”
“我没有什么想说。”
“还是那么嘴硬?也是啦,你不想说的事情从来是谁都问不出的。”眉纱叹口气:“如果这件事是对我好的事,那我就不问了。”
没有回答。
“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也不准再对我这个样子。你以前对我所说的话全部驳回。”
斯内普瞪着她。
“Sev,我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害怕什么,总之现在我在这里,我就是真实的。”
吻上他还要反驳的唇,眉纱加重了力道啃咬,舌溜进口去浅浅挑逗,勾引着他的反应。脸颊上的红润不知道是银怒火还是欲望,总之不再是毫无反应的蜡黄色。
“你看你,脸色一点也不好,乖……都是我的错。”眉纱轻轻吻着他的唇:“但是你又何必让自己仍然痛苦着?我既然在此,便会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想,只要跟着我就好。Sev,我绝对不会再那么抛下你自己。你就当我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旅行,现在回来了,不好吗?”
斯内普的眼神还是有些迷乱,但却坚定地、缓缓的摇了摇头。
眉纱面色突然变得愤怒,用力勒紧斯内普的衣领:“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斯内普皱起眉,不知道为什么眉纱忽然这么大反应。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用对你客气~Sev,我可是从来都不肯这么对你的。”眉纱魔杖一挥,斯内普就倒在地上。是锁腿咒。
他立刻去掏自己的魔杖。不过眉纱却压在他身上,轻巧按住他的手:“这可不行哟,你难道要和我战斗吗?”
斯内普刚刚的红润全部不见,气得跟包公一样:“你到底要做什么!”
“勾~引~你~?”
用说的不行,用激的不行,用逼的也不行,那她直接身体力行总可以了吧?
虽说曾经有过裸裎相对,但总是没有做到最后,而且还是十七年前的事情。
现在的斯内普看到眉纱的举动,那双从来充满冷漠与嘲讽的眼眸已经瞪成豹子眼。
“Sev的胸肌要比以前厚呢。”纤指摸进胸膛的皮肤,然后向外一挑,外衣的扣子就被挑向两边分开。
“不过还是太过瘦弱,虽然经过锻炼也仍然看得出风霜。”喃喃着,只是将自己的唇贴到他的肌肤上,就发觉斯内普剧烈的颤抖。
“十七年,你和以前一样青涩。”眉纱嘻嘻笑着,贴伏着他慢慢磨蹭,在耳边说:“难道这么久以来,你就一个人都没有吗?”
一个人也没有,就这样守着对自己的思念吗?恨……若这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恨字就可以解释,自己怎么会为他这么心疼?
裹在身上的长袍被剥除,露出比冬日最先落下的初雪还要耀眼的白,她缠着他的身躯,温柔似水。
斯内普闭上眼睛,深深呼吸,无法从这魔障中脱出。
眉纱魔杖挥动,丝幕从天空垂下,将他们两个罩在里面。
已经解开了他的束缚,他却反手抱住她。对于斯内普来说,已经忘记这里是哪,只知道是眉纱营造出来的一张温床。
身体的燥热极欲消除,两个人在柔软的锦被上翻滚,眉纱吻着他的唇,引导着他的犹豫与自己合为一体。
(话说不是我不想写啊!我最近BL写多了不会写正常H啊!)
当外面的寒风吹进来时,已经只能将两人未平复的燥热吹散。
这个时候的晚上已经相当寒冷,眉纱立刻连续打了三个打喷嚏。
斯内普猛地坐起身,用一种恶狠狠地眼光看着她。好像为了呼应她一样,也打了一个大喷嚏。
“早,Sev,”眉纱笑眯眯挥手:“看来我们都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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