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莎有些激动到语无伦次。
经过她这么一提醒,卢修斯也想起陈年往事,那个时候确实是碰巧遇见眉纱,而且眉纱似乎也是说了这么两句话。
“难道你是?”这么一想,声音也对啊。
“呵呵,两个人记性都不错。”眉纱拿开自己的面具,露出那张从未改变过的青春容颜。
“真的是眉纱!”纳西莎很兴奋,当初在霍格沃茨虽然刚开始她们两个关系并不很好,但后来因为卢修斯和斯内普的关系,眉纱是她少有几个密友之一,在消失的时候她还哭了很久。
“除了我还能有谁?”眉纱和她紧紧拥抱一下。
“眉纱,真是太高兴你能回来,我好想你。”纳西莎真挚的说。
“呵呵,早知道我该早点想办法回来的。”眉纱亲热牵着她的手。
“现在也不晚啊。”
“不……现在已经晚了。”眉纱摇头:“对于某些事情来说,已经太晚太晚。”
忽然沉寂下来,纳西莎僵硬的将自己手从眉纱手中脱出。
她和卢修斯后知后觉的想起,眉纱不光是他们的朋友,同时也是那两个男人的爱人。
年少的德拉科好奇看着,不明白刚刚还是旧友重逢的欢乐气氛,为什么一下子变得如此凝重?
但惟一知道的是,这年轻女子绝对不简单。
“可以好好聊聊吗?”卢修斯凝重的问。
“当然。”正中眉纱下怀,她立刻应允:“地方你来选,我现时对这里可是半点不熟悉。”
卢修斯没有带她在对角巷里多转,毕竟他们等一下要谈的绝对是违禁事情。
于是几个人来到翻倒巷,在一间暗色笼罩的酒吧坐下。
这酒吧老板明显是熟人,没等叫酒就端上极品,眉纱尝了尝,还不错。
“眉纱,首先——,你坐到那边去。”卢修斯皱眉说。
“不需要的,你的儿子早晚有一天会和你一样,所以不需要回避,我还很看好他。”最后一句话却是假的,这个在战争中墙头草的小男生,她是不那么喜欢。德拉科?马尔福继承了他父亲的面貌,但头脑、气势、品性却半点没有。
“那么……首先,我和要向你道歉。”卢修斯严肃的说。
“道歉?为的哪一桩?”眉纱却被他弄得一头雾水。
卢修斯压低声音:“我在黑魔王大挫之时没有尽上自己的一份力,在这之后也没有尽心尽力的寻找他。只是为求能够安稳生活,苟且偷生,置我们的主人于不顾……”
不光卢修斯显得很是歉疚,连纳西莎都泪光闪闪。
“这是你要道歉的事情?”眉纱惊讶:“,不要说你和都是我的好友,就算没有这么深厚的关系我也不会怪你们。”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没有尽到一个朋友的责任,竟然让……降了。”
从卢修斯口中听到这个确实无疑的消息,眉纱沉默半晌,然后问:“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在我走之后,有改变吗?”
“是有很大改变。”卢修斯神色黯然的说:“那时候不同于整日的呆若木鸡,黑魔王几乎是放下一切事务日以继夜在全世界寻找你的踪迹,出动再多的人力也在所不惜。那时候看准机会大张旗鼓打击主人的势力,主人竟然也置若罔闻,大有只要不寻得你,誓不罢休的意味。”
眉纱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手指一直在桌面上无意识的划来划去,划出一道深深刻痕。
“但是一个月之后,突然找上门来,和主人谈了一夜。第二天,他们两人竟然就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而且更加大张旗鼓。”
“……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们毕业,主人的势力更加扩大,直到有一天,突然带回一个预言。”
预言!眉纱突然握紧了拳。
卢修斯扫了她的手一眼,继续说:“得到那个预言之后,主人的重点就放在夫妇身上。但是没想到……还没等找到他们,却突然叛变!”
“突然?”
“是的,几乎一点预兆没有,他就带着食死徒的部分资料投靠在邓布利多旗下,根本连原因都不知道。”卢修斯冰寒着脸说:“最为奇怪的就是那个时候主人知道这件事,竟然连一点反应也没有,还是专注在夫妇身上……过不了多久,事情就发生了。”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他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变化,那么Sev的背叛,我想就另有深意吧。”眉纱喃喃说。
“你说什么?”卢修斯并没有听清眉纱的话。
“没什么,有些事情我们想不通,不问本人是不会知道的。”眉纱站起身:“,我没有怪你们。但是有些事情……我想既然我回来,也应该开始行动。”
心知肚明眉纱说的是什么,两人都严肃点头。
当年眉纱在食死徒中的地位仅次黑魔王,如今她如果要带领昔日食死徒重新崛起的话,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有异议。
“向着既定的未来发展?我绝对不会让历史的车轮如此转动。”眉纱冷笑:“既然我已经回来,那么我所在意的一切就绝对不允许有半点缺失!”
卢修斯一家三口都没有说话,眉纱的气势比往日更强了,那种无可抗拒中又多了举重若轻的霸气。
“眉纱,你要我们做什么?”卢修斯现在简直有些期待。
“暂时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养精蓄锐,我会在霍格沃茨先担任教师之类的职位,没有将Sev的事情探个明白之前,我还没有心情去做别的。”
卢修斯了解的点头。
“再来就是小心和昔日可靠的食死徒联系,切记张扬是最大忌讳,若有人因为一时自大坏了我的事,别怪我不客气。”眉纱警告说。
“这点交给我,联系的绝对都是可靠而稳重的人。”卢修斯保证。
“还有,在狱中有一些绝对忠诚的人吧?稍稍给他们通个风声,但不能说出到底怎么回事,只让他们心里有个底就好。”眉纱嘱咐完毕,想了想又说:“也不能有就他们的念头,不管他们如何恳求或者说服都一样。总之一点,不可以让发现半点不对。至于魔法部,我相信你可以在那里如鱼得水吧?”
卢修斯露出笑容:“魔法部那种地方如果要掌控的话,确实万分容易,尤其有那样的部长。”
“那么其他暂时没有,小心谨慎为上,有什么变化我会通知你们。好啦,我也不能在这里太久,如果被发现就不好,要回去霍格沃茨了。”
“眉纱……见到的话,希望你能把他劝回来,虽然近些年来我们的关系已经很淡,但毕竟我不希望和昔日的好友反目成仇。”卢修斯犹豫着说。
“放心吧,就算你肯,我也不舍得。”眉纱翩然离去。
卢修斯吐出一口气,看到纳西莎时已经露出笑容:“或者我们的好日子终于要到来。”
纳西莎也点头握紧他的手:“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要看到眉纱,就立刻感觉对什么都充满信心。”
“可能是因为我们本就盼着这样一个人到来吧。”
再和纳西莎坐一会儿平复激动的心情,然后带着德拉科匆匆离开。
对于黑魔王,所有甘愿打上烙印的食死徒的心情几乎都是又敬又怕。就算有为了地位和金钱的,那也是次要原因。那个男人对他们来说是一个理想的道标,一个顶点的期盼,一个光辉的存在。
个人魅力这种事情虽然说起来飘渺,但却绝对存在着。
但是那个人一旦离开,他们就像一盘散沙,无法在邓布利多的打击下再起风云。
现在眉纱回来,太好了……
只能说是——太好了!
从对角巷买了一些自己需要的东西,做了几件美丽华贵的长袍,还到霍格莫德去好好玩了一圈。等到她回去霍格沃茨的时候,天色已经晚到连一丝光都看不到。
也不管现在的城堡里还有多少人,她美滋滋爬上床,想着自己计划中有没有失误,想着明天邓布利多会给自己安排一个什么样的身份,于是迷迷糊糊睡过去。
而此刻刚刚回到学校经过地窖的某个黑衣男子停下脚步皱眉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自己只是一个假期没有回来而已,这里什么时候多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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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夜之寮养成的不良习惯,眉纱一个晚上翻来覆去没睡好,直到日头升起在渐渐入睡。
所以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橘色的光从地下室施了魔法的窗户透进来,和外面真正的天气一样。
在房间里磨磨蹭蹭的收拾,一直到时间差不多她才穿好衣服出去,淡紫色的长袍裹住窈窕身躯,挽起的发上是同色系的发饰,完全斯莱特林式的装扮。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里面分院已经结束,可以听见邓布利多讲话,在叮嘱学生们有关摄魂怪的事情。
直到听他介绍完毕鲁伯?海格和莱姆斯?卢平,眉纱才推门那两扇厚重的大门。
一进来先看着教师席,邓布利多的微笑其他老师的惊讶她都没有看在眼里,所注意的只是那抹呆住的黑影,他比以前更加颓唐瘦削,更加不修边幅,如果是自己一直在的话,该不会这个样子吧?
收回目光,她对着邓布利多一笑,施施然走过去。
可斯内普的震撼却比眉纱要大上千百倍。
那……该不是自己眼花吧?他似乎被梦境和现实混淆了。
曾经做过多少次无知又可笑的梦,梦中她回归,带着一如既往的甜美笑容,柔柔呼唤自己。
但是此刻……这也是梦吗?
她竟然从来没有改变过,还是那张容颜,还是那副神态,还是那令人心甘情愿沉沦深渊的眼波。
魔杖悄悄在袖中滑动,灼热烧烫了自己,提醒他这个是现实。于是仍然直勾勾望着她刚刚进来的地方,麻木的身体不受自己控制,根本无法移动半根手指。
她……回来了?
“那么,来为你们介绍最后一位教师。”邓布利多笑容满面的说:“眉纱?御寇,将担任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次级辅导教授及学院副院长。”
学生们跟炸开锅一样议论,教授们也一个个面有疑色。
这样两个位置都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邓布利多此刻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安排这么两个位置是要做什么?
麦格教授看着眉纱皱眉头,一代新人换旧人,这里面的教授只有自己和弗利维还认识她,也能多少猜测出邓布利多的用意。
而眉纱却心知肚明,她和莱姆斯?卢平算是旧交,和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关系更加不用说,邓布利多是希望能够用旧情打动她,将她牢牢拴住。
她的位置就安排在斯内普旁边,坐下之后,她发现这位泰山崩于面前不改颜色的教授竟然还是僵硬着的。
“Sev……”眉纱轻声道:“我们这么久没见,不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斯内普僵硬的说道。
“没什么好说吗?真无情的说法。”眉纱柔柔的笑着,看面前摆满的食物没有动箸:“或者你已经忘记了,或者你是在恨我?但……我却是想念你的。”
“喀啦!”斯内普直接捏碎了手中的高脚杯。
这一声显得尤其突兀,所有老师都用眼角余光瞥着这两人。
“你瞧你,又把自己弄伤了呢。”眉纱拉过斯内普的手,魔杖一晃,碎玻璃立刻被清理干净,然后贴着伤口轻移,将它治好。
斯内普忽然用力甩开她的手:“不劳费心!”
还是真的在怨恨自己呢……眉纱也没有再理会,而是专注在自己的餐盘上:但是不行哟,西弗……你已经是我的,就不会再将你离开。
斯莱特林的长桌旁,学生都对这个新来的副院长大为感兴趣。
从没有给学院派副院长的特例,虽然说是副院长,但权利和院长已经差不多。
“我看啊,会不会是校长因为不放心我们,所以特别派人监视呢?你看,她和院长的关系好像不太好啊。”有一个六年级的说。
高年级的纷纷点头同意,这种想法是最有可能的。
“那可不是。”德拉科立刻得意的说:“两位院长看起来的关系不好可不是因为那个……我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事情。”
立刻所有人都催促着他赶快讲出来。
德拉科看看四周,戏剧性的压低声音:“你们知道这位副院长多大了吗?”
“我看只有二十左右吧。”
“那是衣服显出来的,我看更年轻。”
争论纷纷。
“都错!”德拉科说:“这位副院长是和我父亲一届,现在最起码也有三十多岁。”
“骗人!”
“她看起来那么年轻。”
“当然了,我告诉你们,我们的副院长可不简单。”这几天他又缠又磨,从自己母亲那里知道了不少可以炫耀的东西:“这位副院长当时是的第一把交椅。”
“可是那个时候的院长不是黑魔王吗?”其中一个七年级的问。
“正是,副院长是黑魔王的得意门生,被那时候的学生们尊称为公主殿下。”
立刻惊叹声一片,每个人都用不敢置信的崇拜眼神看着眉纱。
“但是既然如此,难道她是——”食死徒三个字没有吐出来,却已经在众人口中。
德拉科摇头:“我父母不肯说,不过据说不是,因为她在没毕业的时候因为什么事情就消失了。”
“消失?”
结果在被介绍给学生的第一天,眉纱就变成了名人一个。
在学生们都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教师们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有些无聊,所以眉纱拿起叉子轻敲一下玻璃杯:“叮——”长长一声在空旷的大礼堂中显得尤为突出。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静不下来。”邓布利多摇头笑道。
“本性难移嘛,改不了了。”眉纱歪头看着他:“我倒是不知道,霍格沃茨的教师在这个时候要做什么。”
“平常是各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过今天有些要叮嘱。”邓布利多严肃下来:“你们都知道摄魂怪来到霍格沃茨的原因,在学生方面必须多加注意。尤其是你,。”
麦格立刻点头表示了解。
“不过今次有眉纱在,我倒是没那么担心。”邓布利多忽然说:“我相信对于城堡各个密道角落知道最多的就是你,就算费尔奇也没法比。”
“或者吧,但我的记性不太好,该忘得不该忘的都忘光了。”眉纱笑眯眯地说:“不过我会注意有关的事情,毕竟他是的孩子。”
“你能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邓布利多又恢复以往的无厘头:“好啦,那要说的就这么多,眉纱,你的办公室和相邻,有事的话可以去找他。”
“我会的,多谢,校长。”
回到地窖的路上冰冷而沉默,斯内普唇抿得死紧,一句话不肯说。
眉纱看着他,她想过这个男人恨她如何,不恨她如何,但却从没想到他会如此别扭的不肯面对,甚至连看自己一眼都不肯,直若要当作她从未回来过一样。
以前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她怎么可以不心疼?
“Sev。”她突然拉住斯内普的手臂,力量大到让他无法挣脱。
还是不看自己,他只是用冷硬的声音说:“放手。”
“你只有在礼堂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僵硬了整整十分钟。”眉纱轻笑着说:“我有那么可怕吗?”
可怕?若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
他是在怕,他怕自己再看她一眼,就会放弃一切的坚持与怨恨,将她紧拥在怀里,不允许她再离去。
眉纱踮起脚,以半靠在他怀里的姿势,凑在耳边说:“你早晚要看我的,Sev,别忘记我是你的副院长,你没办法从我这里逃开。”
斯内普身体摇晃一下,突然转身,疾步走回自己办公室,将门重重关上。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强势的介入无可拒绝,席卷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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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小一辈被我贬低的够呛不管是哈利还是德拉科不是因为不喜欢他们只不过主角是老一辈的孩子们比如斯内普比如卢修斯等等所以小一辈自然都不会占太大戏份也都不会突出
第二就是食死徒对于黑魔王的态度被我完全扭转了并非没有功利在其中但更多的是个人崇拜和矢志追随毕竟伏地魔和斯内普并列男一绝对不会让他众叛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