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stion2——入学

啊，我没那么说，只不过随便问问。”眉纱立刻顾左右而言他：“买东西不急在一时，我请你去喝杯东西怎么样？”

    “喝什么？”斯内普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疏远。

    “让我想想看……喝饮料没什么意思，翻倒巷腐莓酒吧的威士忌如何？”眉纱故作询问姿态。

    “很合我胃口。”斯内普又露出笑容，果然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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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在连拐带骗的让斯内普说出自己家里的情况之后，眉纱就将他强留在破釜酒吧过夜。

    不光给他订好房间收拾好东西，甚至还订了第二天去国王十字车站的两个坐席——骑士公共汽车上的。

    一直到第二天到了车站进了站台在火车上找了一个空隔间坐好，斯内普才开口：“你强人所难很拿手。”

    “能够强你所难是我的荣幸，亲爱的，倒是你，怎么就这么任我欺压也不反抗？”

    斯内普微笑：“反抗你代表着更深重的欺压，我还是放聪明一点的好。”

    眉纱咯咯直笑，眼波流转，一直盯着斯内普的脸。

    斯内普吐出一口气：“你要知道，眉纱，如果再过五年，你会吸引任何一个人驻足。”

    眉纱微笑：“因为我的容貌？”

    “不，因为你的眼睛。”斯内普说话一点儿不客气：“说实话，虽然你的脸很不错，但我想达不到让人痴迷的地步。”

    那双眼则不同，他从没见过如此的眼，就算媚娃的眼波也无法比拟，那是被魔鬼亲吻过的双眸。

    “唉唉，听你这个意思，我除了这双眼睛就都一无是处。”眉纱托着腮看他，一贯慵懒的表情多了些许戏谑。

    斯内普不说话，看向窗外。

    眉纱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气势，说不清道不明，却很难让人不被她吸引。

    “呼啊……我好困，昨天看书看太晚，先睡一下。”眉纱将校服团成一个团当枕头，蜷缩在自己的椅子上蹭蹭：“餐车来的时候记得叫醒我啊。”

    “嗯，你睡吧。”斯内普将头转过来，静静看着她入睡，然后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书本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眉纱被奇怪的争吵声惊醒，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三个人影立在身前。

    揉揉眼睛，认出自己眼前斯内普的衣衫，于是拉拉他的袖子，坐起身：“，怎么了吗？”

    斯内普侧过身子，站在门口的两个黑发男孩都攥着魔杖，怒气冲冲的样子。

    “哦——”眉纱发出一个长音，这是不是就叫做宿命的相遇呢？死敌和死敌的第一次见面，原来是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

    “眉纱，快过来！”看到她，詹姆面现喜色：“你总算醒了！这个头发油乎乎的家伙对你做了什么？”

    眉纱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自己就是这宿命之相遇的导火线。

    “你们怎么会以为他对我做了些什么呢？”眉纱问。

    “难道不是他做的？”詹姆和小天狼星面面相觑。

    见他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眉纱转向斯内普：“怎么回事？”

    斯内普也含了一抹忧心之色，不过转到那两个人面上就立刻变成轻蔑：“本来这两个人进来我并不想理会，但你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就被指认为是害你的凶手。”

    自己叫不醒？眉纱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

    “既然不是他那就算了，眉纱，和我们走吧，我们那里有空座位。”小天狼星走上来，故意不看斯内普。

    斯内普坐回到椅子上，仿佛这件事情与他无关，继续将自己埋在书里。

    “我就在这里啦，你们去做吧。”眉纱坐下来在斯内普对面：“这里多宽敞啊，有你们两个在的地方通常很挤的。”

    对面的斯内普听到这话，悄悄勾起嘴角。

    “这次绝对不挤，还有两个人要介绍给你认识呢。走吧。”小天狼星伸手去拉眉纱。

    从斯内普那边突然冒出一串火花，正打在小天狼星的手臂上，疼得他立刻所回手去。

    “你干什么！”两个男孩立刻抽出已经放回去的魔杖。

    “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但既然眉纱不希望跟你们两个走，那就不要硬拉。”斯内普冷笑：“难道你们的父母没有教你们何谓礼节的吗？”

    “我们不需要你这个油腻腻的鼻涕精来说教！你以为只有你自己一个学生才知道咒语吗？”小天狼星也抽出魔杖直指斯内普的胸膛，两边一触即发。

    “都给我住手！”

    门被猛的拉开，一股大力分开对立的两个人。

    是卢修斯?马尔福，用一种轻蔑而冰冷的眼光扫视着他们：“我不明白你们有什么过节，但在霍格沃茨的列车上最好都乖巧一点，从现在开始你们是霍格沃茨的一员，而不是家里的小少爷！——尤其当有教授在车上的时候。明白吗？”

    有教授在车上，这句话很显然让詹姆和小天狼星放弃继续下去的念头。

    斯内普对卢修斯点点头，坐下。

    “s，你们回去你们的车厢吧，我们到学校再见啊，如何？”看他们打没戏了，眉纱就做起和事老。

    “眉纱，你——唉！”小天狼星跺跺脚，和詹姆一起走出去。

    “抱歉，小姐，这些小孩子太冲动了。”卢修斯保持他彬彬有礼的形象：“我可以坐下吗？”

    “请便，你和是朋友，不让你坐岂不是太失礼了？其实先生能够不介意我先前的无礼，我已经很高兴。”眉纱巧笑盈兮：“但是小孩子……不知道先生现在在霍格沃茨念几年级呢？”

    卢修斯笑了：“叫我就好，其实我也是今年霍格沃茨的新生，只不过像我们这种人自然不会和类似波特家的那些人一样。你看Sev不也是一样吗？不管什么时候，总不像那些人一样的孩子气。”

    “说的也是。”眉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这是第一次觉得，你也不错。”

    想想书中和电影中的卢修斯?马尔福，眉纱再次确定现实和书本是完全不同的——就好像伏地魔也不会像罗琳大姐书中那么没脑子。

    “多谢夸奖了，，那么——我可以唤你眉纱了？”

    “呵呵，可以啊，我没有说过不行是么？都是名字嘛。”眉纱又懒懒靠在一边，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让人看不清她眼中的光亮。

    “我还以为只有眉纱的朋友才能唤这个名字。”卢修斯同样以打马虎眼一般的话语相对。

    眉纱的笑意更深：“没这回事，你多想了。”不得不说，卢修斯确实比其他人更难骗一些。

    餐车来的时候买点东西吃然后继续睡，跟一只好吃懒做的小猪一样。

    “Sev，她一直是这个样子吗？”卢修斯低声问。

    斯内普抬起头看了一眼眉纱：“我也才认识她两天。”

    “不是吧？她明明对你很好的样子，还为了你得罪自己的好友。”卢修斯想了想，笑容变得暧昧：“是不是——”

    “别乱猜。”斯内普放下书：“我想她是因为和我们在一起比和波特家的白痴在一起更轻松。”

    “说的也是。”卢修斯讽刺的笑了一声，然后道：“但是，Sev，太早和她成为朋友还是不太好，你确定她会分到？”

    “我想我是可以确定的。”斯内普缓缓说：“起码我知道她绝对不可能属于。”

    “是吗？这样就好，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卢修斯偷眼看看斯内普的态度，又加了一句：“主人已经注意到她。”

    斯内普一怔：“哦，我知道了。”

    车还有十分钟到站的时候，斯内普叫醒眉纱。

    卢修斯已经不在这里，据斯内普说，是去和新来的教授在一起了。

    “新来的教授？你知道是谁吗？”眉纱将黑色配绿色与银色勾边的校服披在身上，问道。

    斯内普摇头：“不知道，听说，是不方便对我说明的人。”卢修斯家是最古老最高贵的纯血统家族之一，他得到的消息一定是确实的。

    “不方便说明的人吗？”眉纱沉吟，忽然想起那日在破釜酒吧见到的那个俊逸非凡的伏地魔——该不会是他吧？

    湖上旅行，小船吱吱呀呀，最前面的海格大个子将半个霍格沃茨都挡住。

    “混血巨人。”身边的斯内普声音很低的说了一句。

    眉纱没有注意，她努力让自己专注的看着旁边船上的四个人：詹姆、小天狼星和莱姆斯?卢平，当然，那个他日的叛徒彼得老鼠也在其中。

    “我们到了。”

    海格跳下船，示意他们一个跟上一个。

    下了船，眉纱呼出口气：“还好……，如果我说我晕船怕水，你会不会笑话我？”她的脸色惨白。

    斯内普脸上浮现出笑意：“不会。”

    “真的不会？”

    “真的不会。”

    “骗人。”眉纱瞪他一眼，明明就在抿嘴偷笑。

    “我扶你。”斯内普伸出一只手给她。

    “不用。”眉纱掏出一瓶药水吞下，脸颊立刻泛起绯红。

    “什么药？”斯内普感兴趣的问，药水中有很多他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普通的麻瓜晕船药，不过很有用。”眉纱拍拍脸颊：“跟上吧，我们已经是最后了。”

    快步走上去，看到特意落后的小天狼星和詹姆用担心的眼神看着她，于是摇摇头表示没事。

    “他们很关心你。”身侧突然传来卢修斯的声音。

    “你是属幽灵的？”眉纱小小的呛他一下，同斯内普一起走远。

    卢修斯摇头：“真是个难搞定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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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麦格教授这时候似乎很年轻，那双犀利的眼异常有神，以至于在带着他们进到礼堂的路上都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眉纱站在那里看着上面和夜空一样的屋顶，扯了扯领口，这种紧扣的衣服勒的她不舒服。

    “当在一个新的□□由我给你们指示未来要问我的真实身份那你要好好猜一猜……”

    歌声响起，不算太难听。

    眉纱和其他的人一起，定睛在分院帽上。

    “那么，我叫到名字的人……”

    在歌声结束，麦格又开始说话的时候，眉纱看向教师席。

    邓布利多坐在正中间，他没有注意学生们的分院，而是看着自己对合在一起的十指指尖，默默思索着什么。

    左边的位置空着，看来是麦格的位置。

    右边的位置竟然连空了两个，也不知道是留给谁的。

    有几位教授认识，有几个不熟悉。

    海格坐在最左边的椅子上，饶有兴致的看着。

    “！”

    分院帽又喊出学院的名字，莱姆斯?卢平在詹姆?波特的旁边坐下。

    “……下一位，&#。”

    斯内普上前，过了有十秒钟左右的时间，分院帽喊出斯莱特林的名字。

    不错嘛……眉纱微笑：时间不是很长，也就是说内心并没有过多的挣扎……其实她一直很纳闷，从小那么喜欢黑魔法的西弗勒斯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因为一个女人就倒向邓布利多了呢？

    “下一位，眉纱?御寇。”

    到她了，眉纱踏着轻盈的脚步走出去，将帽子戴在头上。

    「嗯……特别的有天分啊，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学生了。精明、睿智、谨慎、冷静……哦？还有一种对于生命的蔑视。不错、不错，应该相当适合你。但是你在隐瞒的是什么呢？小小年纪竟然将大脑封闭到连我都读不出思想。」这顶分院帽似乎对她多了一份好奇。

    「你的职责应该是分院，而不是对你不该知道的事情唠唠叨叨吧？」眉纱在脑海里说。

    「哈，没有礼貌的孩子，你要知道我的年纪已经大到你想不出来？面对这样一个老者，你应该有相当的尊敬。」分院帽竟然和她聊起天来。

    「我的家教告诉我：对非生命类物体不需要有尊敬。」眉纱一点儿不客气。

    分院帽立刻变得怒气冲冲：「你要向我道歉，你的话严重损伤了我的自尊心！」

    「我不认为我说错，亲爱的分院帽。」眉纱假笑：「如果你的自尊心损伤的太厉害，就直接跳进火里自杀算了——啊，我忘记了，你没有脚，不会动。」

    下一秒，她听到分院帽咬牙切齿的声音响在礼堂中：“！除了那里之外，绝对再没有任何地方适合你！”

    眉纱不慌不忙摘下帽子递给麦格教授：“多谢你的赞赏。”

    然后飘到斯莱特林的长桌上。

    “真是最帅的评价，眉纱。”卢修斯竖起大拇指。

    “客气，，我只不过和那个分院帽聊聊天。”眉纱支在桌子上，继续看着分院，似乎根本没把分院帽的话放在心里。

    等分院结束之后，邓布利多并没有宣布开吃，而是先站起身：“那么，先向众位介绍一下我们的新教师。原魔药课梅瑟琳教授因为身体的关系退休，我们的新老师——&#orn教授。”

    斯拉格霍恩从旁边的角门走出来，虽然带着那种优越的展示自己的表情，但却显得有些疲惫和孱弱。

    眉纱耳尖的听到身边高年级的说话——

    “听说这次是主人让他出山重新当教授的。”

    斯莱特林的主人，应该是指伏地魔吧？如果要让斯拉格霍恩这个贪生怕死的墙头草当间谍，未免太不智。

    “还有，如大家所知，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还是无法在这里教超过一年的时间——”邓布利多又说。

    眉纱挑挑眉，想起那个所谓的诅咒。

    “——所以，今年我们特别聘请了一位强大的资深巫师来教课，就是mort。”

    大门被推开，露出伏地魔的身影，那张俊秀容颜上的微笑显得意气风发。

    斯莱特林桌上的人立刻齐刷刷站了起来，没有一个人说话。

    看见这个阵势，眉纱也只能随着众人站起。不过还是慢了一拍，以至伏地魔和邓布利多都同时注意到这个奇怪的女孩。

    邓布利多好奇的记住了眉纱的样子，看来这个分院帽所谓除了斯莱特林没有地方在适合她的女孩对斯莱特林的主子并不是那么恭敬啊。

    而伏地魔的眼中又放出红光：他调查过这个女孩，波特家和布莱克家那叛徒的朋友，本以为是不需要在乎的自大小孩子而已，没想到她会被分到斯莱特林而不是格兰芬多。

    在伏地魔走过的时候，斯莱特林的众人都低头行礼，这样一来，惟一一个没有低头的眉纱就更加鹤立鸡群。

    “眉纱！”身边的斯内普和卢修斯同时提醒她。

    但眉纱就像没听见一样，还是迎着伏地魔看过去。

    伏地魔微笑着，忽然转变了方向，走向眉纱所在的位置。

    眉纱以口型说：「好久不见，先生。啊……现在应该唤教授了。」

    “眉纱?御寇……小姐。”伏地魔的声音也不高，却能让不少人听得清楚：“真是高兴能在见到你。我即将成为本院的院长……你做好准备。”

    伏地魔伸出一根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然后指了指眉纱——他对于面向自己的挑衅绝不姑息。

    “我会随时等候您的召唤，教授。”

    口中虽然用着恭敬的称呼，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行礼。